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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們看著她的目光全都變了,要不是坐在星隅身上,他們能直接將她拽下來,仔細查看一番。
巫祝則是陰沉著臉,差點的一口氣都沒上來。
這個廢雌覺醒巫術傳承就踩她腦袋上,要是真的覺醒了高等獸人傳承,豈不是要坐在她脖子上拉屎?
此時。
白錦也站在人群中,今天發生了這檔子事情,她跟唐采的關係被揭露後。
原本對著她卑躬屈膝的獸人,一個兩個全都敢對著她擠眉弄臉。
甚至還對著她冷眼嘲諷。
她哪裡受過這樣的氣,還有雌性故意把臟水潑在她身上,破壞她精致的獸皮裙。
就這樣,她不得不用獸皮裹住臉,隱藏身份躲在人群裡麵。
看著被眾人豔羨,猜測身份的蕭昭昭,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她發狠的咬著自己唇瓣,直到咬出血跡,感受到那尖銳的疼痛,口中傳來的鐵鏽味,才稍稍緩解一下心情。
憑什麼?
這個賤雌性憑什麼可以高高在上,憑什麼能夠覺醒高人獸人傳承?
她白錦除了身份,樣貌,性格,身材,哪一點比不上從前的蕭昭昭?!
獸神難不成瞎了眼嗎?
不過一想到她今日來的目的,隻能強壓下心底的怒火,換上一副滿麵愁容的模樣。
一手捂著臉哭哭啼啼的走上前,猛地跪在蕭昭昭跟前。
“嗚嗚...昭昭,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阿母隻是一時之間犯了糊塗,你怎麼能狠心不管阿母呢?”
“她渾身都受了傷,要是不管會沒命的。昭昭,阿母平時對你也是真心的,她受傷昏迷之際都還在呼喊你的名字,可見她也是念著你的,求求你去看看阿母吧。”
“求求你向族長求求情吧,他是你阿父一定會看在你的麵子上,派巫祝去看傷的。”
這一幕,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白錦宛若被戲子上身一般,言辭懇切,哭的眼角泛起紅暈,身子甚至還時不時的發抖。
蕭昭昭也懵了一瞬,反應過來,目光淩厲的瞪著她。
嗓音幽幽,不假思索道:“你說錯了,阿母她自己犯下錯誤,跟我有什麼關係?讓開!”
“族長就在那裡,你要是想要求情,儘管去,白錦不要把所有人都當成傻瓜,被你們母女倆玩弄於股掌之中。”
“你是麻袋嗎那麼能裝?現在跑出來裝什麼孝順了?”
“唐采心疼的是你,對我不管不顧,現在厚著臉皮指責我了,現在你需要磕頭認錯的人是我阿父,不是我!”
“不要把所人都當成沒腦瓜子的傻瓜。”她嗬斥道。
這人瘋了不成,她可不是不記仇的聖母,對待傷害自己的人,還會千方百計的求情。
想要道德綁架她,不好意思。
道德,她沒有。
“蕭昭昭,算我看錯你了,因著身份我對你心懷愧疚,所以不管你是如何欺辱我,我都不跟你計較。”白錦咬緊唇瓣,眼中滿是倔強的神情,一邊說著‘不小心’提及先前的事情,想要拉一波好感。
畢竟她如今的身份可謂是人人喊打,她必須立住知心大姐姐的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