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珩,玉無垢都是我的獸夫,我們的事情關你屁事?”
“你來這裡難不成是受了白錦的旨意,故意來惡心我?那我很明確的告訴你,沒有用。”
“你敢羞辱我,等待你的就是我阿父跟我獸夫的怒火。”
她沒有氣到失去理智,隻是目光如刀,冷冷注視著他。
這種小卡拉米,根本不值得她浪費時間。
誰料,下一秒,墨郊嗤笑一聲,不懷好意的目光直接上下掃視一圈,大笑起來:“你裝什麼,你做的這一切,不就是為了吸引我的目光,好讓我注意你嗎?”
“否則,為什麼白天,道路那麼寬敞,你偏偏要從我的山洞路過?”
“嗯?老實承認吧,你還是放不下我,我也確實如你所願,注意到你了。”
“蕭昭昭,你贏了...!我願意舍棄白錦,成為你的獸夫,你也不用裝了!”
他一副信誓旦旦的表情,似乎篤定了對方就是為了氣自己,故意耍的小計謀。
不是...他瘋了?
為什麼如此普信?
蕭昭昭直接被他的蜜汁發言整無語了?
想破腦袋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哪裡讓他誤會了,她就差表明要用掃帚將他打出去了。
他哪裡來的自信覺得自己心悅於他?
腦子被驢踢了吧?
她又何時從他山洞路過了...?忽然,她腦子靈光一閃,忽然想到跟銀珩回來時,來的路已經泥濘不堪。
所以,銀珩換了一條路回來,至於山洞...蕭昭昭目光變得古怪,該不會是那個小山堆吧?
她恍然大悟,顯然是白錦幾次三番惹阿父不悅,被從原來的山洞趕了出去。
墨郊,這是忍受不了苦難,特意來投奔自己的了?
她目光嫌棄,直接翻了個白眼,語氣不善:“我對你沒興趣,墨郊,我說過了,你這種貨色給我舔腳指頭都不配,就省省吧。”
“有這個時間,你還不如早點回去,想想怎麼找人給你治傷吧。”
她視線落在他故意遮掩的傷勢上,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譏諷的笑意:“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白錦讓你來惡心我的,要我說,你們兩個還真是天生絕配,一個綠茶,一個鳳凰男。”
“都可這我一個人謔謔,我又不是廢品回收站,你們這種貨色,真是連上稱的機會都沒有。”
“趁我沒有要動手的意思,趕緊滾吧。”
蕭昭昭直接吐槽,抱著胸不客氣,也不是不想動手,實在是累的胳膊都抬不起來了。
否則,這種臭魚爛蝦,放在平時她早就兩耳光抽過去了。
搞笑。
“蕭昭昭,你裝什麼清高,先不說跟星隅那種冷血肮臟的蛇獸對比,你連玉無垢這等獸形殘疾的雄性都能收下,為什麼不能收下我?”
“我哪裡比不上他?你說話啊!”
墨郊怒氣上頭,感覺這些天的不甘怨恨一下子衝入了腦海中,將他的識海攪的天翻地覆。
憑什麼?
他都如此低三下四了,對方憑什麼敢如此說自己?
他這般想著,上前一把用力扯住蕭昭昭的胳膊,目光噴火,手下用了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