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找你?就你這樣,我怎麼可能來找你!”
花岱山自認為自己的審美沒有那麼差,當初和顧婉儀在一起,也是因為她是玄鳥族裡麵最美的雌性。
花黎這麼醜,他怎麼會看上她?
見顧婉儀不相信,他立刻將手展開,動用意念感知起來,沒多久他就感覺到有樣東西正對自己施法。
他手指一勾,瞬間把那東西從籮筐裡勾了出來。
“我就說有東西!”他冷哼一聲,把東西拿到手裡,看清楚手裡捆綁的東西後,他神色難看地就像吃了翔一樣,“你竟然對我用相思咒!”
顧婉儀對於花黎對花岱山有覬覦一直知道,之前一直睜著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覺得花岱山看不上她,沒想到今天撞到不說,竟然還偷偷使用咒術。
她當下更加憤怒了,手上起了一個焰火團打了過去,“賤雌,我今天要好好收拾你!”
一想到自己竟然這麼醜的雌性惦記,花岱山就惡心到不行。
不過他向來不動手打罵雌性,因此沒有動手,僅僅站在一邊冷眼旁觀。
花黎自然也不會任由顧婉儀傷自己,也手起咒語對抗起來。
不過比起顧婉儀的失控,她還是清醒了不少,她一邊抵抗,一邊快速在大腦分析,這接連發生的事情,越想越不對勁,她一定是被人算計了,一定。
這相思咒她從來沒有做過,是按照錦心說的,準備把她和扶風的綁定在一起,怎麼就變成了她和族長的了。
“我知道了,婉儀有人掉包了,一定是有人掉包了,所以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掉包?花黎死到臨頭你還在撒謊!”
“我沒有說謊,錦心,錦心也是深受其害,她......”
“錦心怎麼了?”
被花黎的事情這麼一打岔,顧婉儀才想起自己此番是為了找花錦心的,她在這裡和花黎糾纏了半天,也沒有看到花錦心,聽到花黎說話,心中頓時有些隱隱不安。
若是知道錦心在自己的地盤死了,花黎不敢想象顧婉儀和花岱山會怎麼對待她。
可是這麼大的事情想要瞞住不說,是不可能的。
她想了想,轉口道:“錦心,她被下域的賤雌害死了。”
“什麼!”
“什麼!”
此話一出,兩道不同的聲音同時震驚地開了口。
“你給說清楚點了,錦心怎麼就沒了!“花岱山聽到這話,不可置信道。
而顧婉儀原本要教訓花黎的手,聽到這個消息也停了下來看向花黎。
花黎帶著他們去了花錦心躺屍的地方,臉色陰沉道:“這一切都是下域的那個賤雌弄得,族長,你一定要帶人蕩平下域的那個賤雌。”
顧婉儀從聽到消息的那刻起就有些不敢相信,她好端端的女兒怎麼說沒了就沒了。
直到看到屍體,她心中最後一點期待也湮滅了。
她抱著眼前的冰冷的屍體,發現她的眼睛、耳朵、鼻子甚至嘴邊都蜿蜒著一層黑色的血跡。
七竅流血,這是最歹毒的咒術才能辦到。
區區一個下域的賤雌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厲害的咒術,她有些不太相信。
她雙目陰沉地看向花黎,“錦心這中的是咒術,那個賤雌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耐?”
花岱山看著也十分不解,“七竅流血,怎麼看著像是你之前弄的噬人術。”
大巫是效力族長的,有什麼新的咒術都會上傳給族長,因此花岱山對眼前的咒術有所了解。
花黎把事情推到蘇洛洛頭上道,“這一切都是那個賤雌,錦心跟我說她搶走了扶公子,所以我雕刻那個賤雌的木像,準備用噬人術把那個賤雌處理掉,誰知道錦心卻反被中咒術了。”
顧婉儀一臉沉重地聽完,抱著花錦心的手一緊再緊,她神情冷淡道:“中了這咒術還有辦法挽救嗎?”
花黎一臉悲痛:“沒有,這是我新研製出來的,是絕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