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急匆匆跑回家,又急匆匆出門。
很快王俠帶隊來到了約定的地點,見到張帆,眾人一臉迷茫。
“張隊正,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去樊樓。”
“樊樓!張隊正現在還在當值,等下值了我再請你去。”
王俠以為張帆又要翹班。
張帆隻是笑笑沒有多說什麼,帶著眾人立刻來到了樊樓。
等進去之後,張帆在王俠耳邊吩咐了幾句。
王俠立刻按照他的要求,將帶來的人分散出去。
這時一名舞女走了過來,恭恭敬敬道。
“公子是在一樓,還是去二樓雅間?”
“我要見秋月姑娘。”
此話一出,眼前的舞女愣了一下,就連周圍的人都愣住了。
這人是誰?
一來就想見樊樓的花魁!
樊樓的四大花魁可遇不可求,是所有人向往的目標。
無數文人才子為了能見上花魁一麵,不惜花重金購買詩文,就是為了見美人一麵。
結果這人一來就是想見花魁,這膽子也太大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張府的公子。”
“據說他文不成武不就,整天借著其父之威留戀煙花場所。”
“現在還進了不良人,一位文官之子進了此等醃臢之地,簡直不配為文人!”
一名風度翩翩的公子搖著折扇,正滿臉嘲諷的盯著張帆。
這人張帆認識,戶部侍郎的兒子,曾經和他有些過節。
不過礙於老爹是宰相,他也沒做的太過分,隻是每次見麵都會用言語刺激他。
這次正巧碰上,自然沒對張帆客氣。
張帆看了那人一眼,當著所有人的麵筆直走了過去。
那名公子微微皺眉,但一想起張帆是個廢物,頓時又有了底氣。
“怎麼?我說錯了嗎?”
那名公子昂著腦袋,一臉得意的樣子。
誰知下一秒,張帆抬起手啪啪直接給了他兩個大嘴巴。
一瞬間整個樊樓都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兩人身上。
那公子捂著紅腫發脹的臉蛋有些愣神,頓時怒氣衝衝喊道。
“你敢打我!我讓我爹參你一本!”
“你爹隻是個戶部侍郎,現在我奉陛下之命調查軍糧案,我懷疑你爹就是內應,現在將你帶走調查!”
“你這是栽贓!”
“栽贓?你們戶部哪個屁股是乾淨的?經得起查嗎?”
張帆一句話就懟的對方啞口無言。
戶部位列六部之首,同時也是大離的稅收部門,裡麵的油水多到數都數不清。
彆說一個侍郎,就算是戶部尚書屁股也不是乾淨的。
敢跟我鬥?
真當不良人是吃乾飯的?
那公子見情況不對勁,立刻意識到張帆不好招惹。
灰溜溜的轉身離開,臨走前還惡狠狠的瞪了張帆一眼。
張帆將對方的表情記了下來,回頭就找人查查他老爹的老底,看他還囂張不囂張。
轉過身,那名舞女還是愣愣的表情。
張帆咳嗽了兩聲道。
“你就跟秋月姑娘說,她讓我找的人我找到了,見不見由她決定。”
舞女這才回過神,匆匆行了一禮就往樓上跑。
不一會,舞女再次返回。
這次比剛才更有禮貌,畢恭畢敬行了一禮。
“公子,秋月姑娘有請。”
這下周圍的人更加不淡定了,他就這麼上去了?
不良人的權利也太大了!
想見花魁隨便都能見一麵,那還考什麼功名,都去當不良人多好!
迎著周圍人羨慕的目光,張帆一步一步登上樓梯。
再次來到了那間熟悉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