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帆再次踏上行程後。
春花縣的事情像風暴一樣傳回白玉京。
所有官員都為此震驚不已,一個小小的校尉,竟然敢帶兵攻打縣城。
最重要的是還打下來的了。
沒有龐大的攻城器械,也沒有耗時耗力。
僅僅一晚上所有戰事都已經結束,甚至還斬殺了城防軍校尉。
這一樁樁一件件,無不刺激著所有人的神經。
往小了說,這是少年英雄神勇無敵。
往大了說,這簡直等同於謀逆。
張帆沒有聖旨,沒有兵部的許可就對一座縣城開戰。
放在整個大離王朝的曆史上也是頭一遭。
這種人說一句膽大包天也不為過。
可更加讓所有人震驚的是,當他們等待著陛下下旨捉拿張帆的時候。
皇宮內隻送出兩道輕飄飄的旨意。
春花縣師爺劉文進暫代縣令一職。
春花縣暫時進入戒備狀態,由內衛接管城防。
這就沒了?
看著聖旨上沒有提任何張帆的名字,明眼人都感覺到了一絲異常。
陛下這是在保張帆。
一些心思活絡的人立刻心領神會,紛紛開始頻繁的向宰相府遞拜帖。
即使是一些不常走動的官員,也動了一些心思,想要找機會接觸一下張帆。
……
與此同時。
五皇子府上。
李錫正憤怒的拿著鞭子,狠狠抽打一名中年文書。
那名文書在編撰書籍的時候,將一處地方寫錯。
導致後續編纂一錯再錯,十幾天的功夫徹底白費。
怎麼能不讓李錫憤怒。
“來人!拖到荒山埋了,妻女充進教坊司。”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
中年文書拚命的求饒,但府內的護衛絲毫沒有憐憫他的請求,硬生生將人拖走。
等吵鬨的求饒聲遠去後,李錫掃了一眼剩下的文書。
語氣冰冷的道。
“如果有人再敢出錯,全家受死!”
眾人戰戰兢兢,紛紛點頭應是。
就在這時,三皇子李秦匆匆跑了進來。
“老五,出事了!”
李秦連忙拉著李錫來到一旁,小心觀察了一下周圍道。
“張帆攻下了春花縣,梁毅被殺了。”
“什麼!這才過了一天,梁毅那個飯桶是乾什麼吃的!”
李錫剛剛平複的憤怒再次湧上心頭,一腳踢翻麵前的椅子,惡狠狠的道。
“父皇那邊怎麼處理?私自攻打縣城,等同於謀反,立刻讓人上書參他一本。”
“父皇那邊沒有任何反應。”
李秦也沒想到,事情鬨得這麼大,文帝竟然提都沒提張帆的事情。
就好像張帆做的事情,已經得到了文帝的認可。
但兩位皇子心裡清楚,春花縣從事發到現在,隻過了兩天。
就算再厲害的信鴿,來回也要一天的時間。
文帝更不可能提前預知,唯一的解釋就是,文帝根本不在乎事情鬨大。
“現在春花縣是什麼情況?”
“春花縣城防由內衛接手,之前的城防軍全部被殺,縣令一職由師爺劉文進暫代。”
“劉文進?他是誰?怎麼從來沒聽過這人?”
李錫疑惑,叫來自己的管家讓他去調查。
很快管家就帶來消息,劉文進考進士時,與周一路是同窗。
劉文進沒有考中,便回到原籍做教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