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一句話就讓現場溫度驟降，朱庭春有些吃驚的望著張帆。
轉瞬間臉上又再次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好，好。”
朱庭春連連道彆，登上自己的馬車匆匆離開。
雖然兩人是第一次正式見麵，但張帆可不敢跟這家夥走的太近。
第一天進城就被不良人盯上，估計皇帝早就派人在周圍蹲守。
萬一見到自己和他親密的樣子，不知道皇帝會怎麼想。
走進府內一路來到書房，發現父親張安明正在看書。
麵前擺著兩隻茶杯，其中一杯已經喝完。
“回來啦。”
張安明努了努嘴示意張帆坐下。
“剛才我碰到蜀王世子了，他來找您乾什麼？”
“還能為了什麼，陛下要集權，蜀王這個異姓王最危險。”
“陛下是想拿蜀王開刀？”
張安明沒有繼續說下去，但他那副你懂得眼神已經說明一切。
蜀王府已經存在幾百年，大離一直想把蜀地的控製權拿回來。
可每一代皇帝都有每一代的任務，始終沒能力動蜀地這塊地盤。
如今文帝改革新製，不僅增加了集權統治更增加了兵權把控。
蜀地就是案板上的肥肉，隨時都有可能被吃掉。
因此朱庭春這次進京明著是參加科舉，實際上是在拉攏各方官員向陛下諫言。
不過大離上下幾乎所有官員都知道蜀王要完了。
隻是蜀王自己還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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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
皇宮，議事殿。
文帝依舊埋頭在，堆積如山的奏折當中處理公事。
就在這時一名小太監走了進來。
“啟稟陛下，不良人都尉王俠求見。”
“宣。”
文帝一聲令下，穿著一身布衣普通商人打扮的王俠走了進來。
恭恭敬敬朝著文帝叩頭，從懷中取出一份奏折。
“啟稟陛下，這是蜀王世子今天的行程。”
文帝沒有回話，一旁的小太監已經將奏折放到他的桌子上。
文帝打開之後掃了一眼，隨即露出一絲冷笑。
“兵部、戶部、吏部，還有宰相府都送了禮，這蜀王好大的手筆。”
“回陛下，剛剛得到的消息，蜀王世子與張帆在宰相府門口相遇，兩人似乎說了什麼最終不歡而散。”
一提起張帆，文帝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後露出笑容。
朕似乎還沒給這個小家夥獎勵呢。
也不知道這個小家夥在心裡怎麼編排朕。
“不必追究，繼續監視即可。”
王俠領命告退，臨走前悄悄看了一眼文帝的臉色。
其實他是存著一點私心的，內衛監視無孔不入，張帆和朱庭春說了什麼都有人記錄。
剛才故意提醒，就是因為沒寫在奏折上。
沒寫在奏折上的事情，將來蜀王出了麻煩張帆也能毫無牽連。
等王俠退出議事殿時，正好陳公公匆匆走了進來。
“陛下，大喜大喜啊！”
“喜從何來？”
“我大離將又出一位文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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