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藥是個好東西,服用秘藥也講究一個天時地利人和。
所以現在被他拖著走的‘修羅’是一個大麻煩。
萬一他突然醒過來把自己的秘藥搶走了呢?
還是謹慎點好。
六扇門很忙,但也不是很忙,反正今天的人比昨天的多得多。
管著監牢的李名封這會兒找了一塊陽光最充足的地方,悠哉悠哉地躺在搖椅上曬太陽。
“李捕頭清閒得很?”
顧東言把人拖了過來,陰陽怪氣地說道。
他對李名封在監牢裡的忽悠耿耿於懷,這人良心大大滴壞!
“喲,這不是顧二爺嗎?現在也披上了六扇門的皮了啦?
監牢的活確實是輕鬆不少,怎麼著,要不要我把你從顧柏鬆手下調過來,我請你曬太陽。”
顧東言嘴角抽搐,果然他真的不擅長陰陽怪氣。
從京都裡隨便揪出一個人來,都比他厲害得多。
想到這,顧東言卸掉惡心李名封的想法,把‘修羅’扔到了李名封麵前,“處理一下,一個偽褪凡者。”
“好說好說。”李名封微微抬眼,下一秒大聲喊道,“王二狗,快出來收垃圾!”
“來了來了!”
彆看王二狗又矮又胖,但監牢裡還真沒幾個看守跑得過他,一會兒就瞧見王二狗拖著兩根狗鏈子從門後麵跑了出來。
王二狗看了看顧東言,又看了看地上的‘修羅’,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在李名封旁邊問道,“頭,這垃圾是……”
李名封似笑非笑道,“當然是地上的死狗,難不成你以為是顧二爺不成?”
“是是是,小的有眼無珠,沒想到二爺一出任務就能抓到一個褪凡者,真是實力強大。”
“噗嗤,他有什麼實力,還不是投胎投的好。
這人身上的火痕一看就知道是顧柏鬆留下的,行啦行啦,你也用不著拍他的馬屁,麻溜點把人栓回去。”
“好嘞,頭兒!”
王二狗立馬把一根狗鏈拴在了‘修羅’脖頸上,哼哧哼哧地把人拖進了監牢。
“你說話的語氣可真讓人惱火啊。”顧東言眯了眯眼,捏緊了手中的拳頭。
“那你打我啊!”李名封懶洋洋地說道。
“哼,遲早有一天的事,不要等到那一天哭著找到你姐姐求情!”
顧東言磨了磨牙,撂下一句狠話扭頭就走。
誰還不是一個褪凡者了,等他的秘藥到手,非得找個機會,把李名封扒光了掛在監牢的牆頭。
……
六扇門的第六扇門,也就是物品存放室,顧柏鬆把小黑球雷極放進了一個寫著黃33編號的小黑盒子中。
物品存放室內坐著一個看書入神的老頭,時不時呲著個大牙樂嗬,也不知道他在樂些什麼玩意。
“總督,東西已經放回去了。”
“嗯嗯嗯,知道了。”
老頭敷衍地揮了揮手,頭也不抬。
顧柏鬆習以為常,拱了拱手繼續說道,“總督,下屬有一事不明。”
“不明就不明,你不知道的事情我未必知道。再說了天地下的事情那麼多,你要是都知道那豈不是變成了妖怪……”
“還請總督解惑。”
“嘖,你這小子真煩人,早知道就不答應長洪那家夥把你也弄進六扇門了。”
老頭戀戀不舍地把書放下,懊惱地說道,“問吧問吧,你這次又有什麼修行上的問題?”
“無關修行,隻是對總督放任六扇門派係林立有所不解。”
“嗤,我倒是聽出來了,你小子是在怪我為什麼放任那些臭蟲在我眼皮子地下謀害你那位堂弟是吧?”
“柏鬆並無此意。”
“得了,我還不知道你小子。
還不是長洪發話了,讓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看他的好兒子們究竟有些什麼本事。”
“可六扇門不該摻和到這種事情裡麵去,這是第一位總督定下的規矩……”
“我又沒摻合,我隻是沒管而已。
再說了,長洪要我這麼做我能怎麼辦?
難不成我還找他打一架不成?六扇門呐,老老實實做一柄刀就好了。
沒事做,抓抓詭異,救濟一下平民多好。”
顧柏鬆沉默片刻,再次拱了拱手,“學生知曉了,學生告退。”
物品存放室的門被輕輕合上,室內陷入黑暗,總督伸手點亮了嵌在牆壁上的壁燈。
搖搖頭,拿起剛剛放下的書,“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不好忽悠了。
該怎麼辦才好呢?”
……
“後生,真的不試一下魅惑途徑?
它可是取99位美人深情淚水,再采用白狐的毛發和一位紅娘的心臟打磨七七四十九天才做出來的秘藥。
隻要你成功成為褪凡者,走在路上就算是豬都會被你吸引。
考慮一下,你要是誠心要我就便宜一點。
隻要699績點,你看如何?”
顧東言不動聲色。
他看個錘子,一份有編製的工作和一份看不到未來的賭博,誰都會選擇一個光明的未來。
“您還是把這玩意留給其他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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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伢崽子,不識貨,你以為選了道士途徑就真的能成為道士?”老趙頭提著煤油燈往前走著,冷哼一聲道。
“我知道,有失敗的風險嘛,我還年輕大不了就多嘗試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