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便跟雷傲男說好了,找個時間送幾隻信鴿到馬鏡湖那裡,方便以後彼此之間聯係,她還準備,回到湛盧山之後,在總壇和府城以及各個據點之間,也養一些信鴿來傳信。
東方飛凰一杯酒下肚後,忽然感覺到門外有人潛伏藏身的氣息,似乎有人耳朵貼在門板上偷聽屋裡談話,當即對魏冰蘭和風立雄做了個手勢,表示門外有人偷聽。
魏冰蘭和風立雄也很機靈,明白了東方飛凰的意思,他倆把酒杯和東西放在茶幾上,皆是默不作聲,躡手躡腳靠近門後,風立雄輕輕握住門把手,突然快速拉開。
魏冰蘭跟他配合得很好,站在門後另一側,一見到大門開處,有一個穿著灰布短打的大漢正立在門口,二話不說就將他衣領揪住,喝道:
“你在乾什麼?進來把話說清楚……”
說著就要將他拉進屋裡,那個大漢正是先前盛重柯安排下來的保鏢,讓他前來探聽風立雄和東方飛凰的關係,以及風立雄的身份。
此刻一見行止敗露,那個保鏢隻想脫身,哪裡會任由魏冰蘭擺布,當即身子一掙,雙手推向魏冰蘭肩頭,叫道:
“你這是什麼道理?我隻不過是路過你們門口,有什麼好說的?莫名其妙……”
魏冰蘭手底下也是有幾分功夫的,哪能隨便讓他掙開衣領,右手死死抓著不放,狠命一甩,身子跟著借力一翻,轉到那個大漢身後,一腳蹬在他的屁股上。
那個保鏢馬步也很是穩固,被魏冰蘭一甩一蹬,竟是沒有摔進房門,隻是微微晃了一下,然後便一個翻滾,向走廊的牆腳下撲去,準備腳底抹油。
風立雄見狀,冷哼了一聲:
“想走?沒那麼容易……”
隨即左手一抖,“嗤”的一聲射出一條鋼絲細繩,迅速纏住那保鏢的右腳腳踝,然後運勁拉動。
那個保鏢痛得怪叫一聲,身子一縮,反過手來抓緊鋼絲繩,提聲大叫道:
“來人啊,有人行凶啦……殺人啦……”
走廊中空無一人,不過在儘頭處卻有員工的休息室,如果讓他們聽到,肯定會出來過問一下,那就不好辦了。
魏冰蘭氣得一大腳踹在他的後腦勺,頓時踢得他眼前一黑,腦中一片迷糊,再也叫不出聲來。
魏冰蘭和風立雄一人抓住他一條胳膊,將他像死豬一樣拖進了客房中,隨手扔在了地板上,風立雄又轉身將房門關上了。
在這個過程中,東方飛凰和雷傲男並沒有挪動身子,她倆都對自己的心腹愛將很有信心,隻要不是一流高手,兩人合力絕對能夠製服他。
看著癱倒在麵前的那個保鏢,東方飛凰手腕一揮,將一碗茶水潑在了他的臉上,冷冷問道:
“你是什麼人?誰派你來的?如實回答,或許還能留得一條小命!”
那個保鏢被茶水一潑,精神大為清醒,腦中不住盤算應該如何回答,自己的主人盛重柯那是絕對不能招出來的,不然以後就不用跟著他混了;
隻要隨便杜撰一個身份,糊弄過去就行了,於是他故作驚惶地說道:
“這位小姐,還有其他幾位英雄,還請手下留情……小人名叫八兩銀,是金缽坊的一個白相人,平時就好順手牽羊撈一點油水……今日混到這大飯店來,也就是踩踩盤子……”
“不成想漏了餡,吃了各位英雄的教訓,小人以後再也不敢做這份勾當……我家裡還有八旬老母,病妻幼子需要撫養,懇請幾位英雄高抬貴手,放過小人吧……”
東方飛凰冷笑道:
“你少給本姑娘打馬虎眼,剛才看你反應敏捷,身手不弱,可不像是簡單的小混子……”
“冰蘭,給他幾下槍把子,讓他好好清醒清醒,才知道要說實話。”
魏冰蘭應了一聲好,隨手拔出腰間手槍,左右開弓,在那個所謂的“八兩銀”臉麵上重重砸了幾下,八兩銀痛得嗚嗚亂叫,槽牙都掉了三四顆。
東方飛凰冷聲問道:
“說不說實話了?”
八兩銀張著血哇哇的大嘴,依然嘴硬道:
“姑奶奶呀……我,我說的都是實話呀……老天啊可憐可憐我吧……”
東方飛凰看著雷傲男說道:
“雷姐姐,你看如何處置這個家夥?”
雷傲男冷酷地說道:
“這家夥剛才肯定已經聽到我們的談話了,你的身份或許還好一點,我與風……風兄弟的身份卻不能泄露,不管他是什麼人,給他一個痛快吧!”
東方飛凰雖然覺得殘忍了一點,但是自己也不是心慈手軟的人,殺過的人數不勝數,也沒怎麼在意,當下便點頭道:
“行,那就這樣吧,交給你們處置了……冰蘭,我們走。”
魏冰蘭答應了,拿起了桌子上的那隻包袋和協議,東方飛凰對雷傲男和風立雄說了句“告辭了”,就要出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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