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連殺五人,手段殘忍,”黑胖的大肚子警察扯著脖子喊,“絕對不能放他走!”
聽聞警察絕不放自己走,劫持者再次將刀貼緊女學生脖子,一副要拚命模樣。
“為了這個可憐女孩,能不能給大家一個機會?”陳響在收銀台後麵兩邊勸,“先讓這位壯士逃走,之後你們各憑本事,一個想辦法逃,一個想辦法抓。”
這裡陳響特意用了‘壯士’兩個字,算是中性詞,沒有貶低的意思。
還刻意強調了女孩是可憐人。
劫持者猶豫兩三秒,“我同意!給我一輛摩托車!加滿油!”
這時又有一群新警察趕到,將小店團團圍住。
兩名最初的堵門警察被叫走,約四五分鐘,重新來到一個官職明顯大一些的警長。
警長決定道,“門口給你留摩托車,我們後退五十米,放掉人質,你去逃命。”
劫持者答應。
警察主動後退。
劫持者脅迫女孩上前兩步,來到收銀台近前,看向陳響,“你出來,騎車帶我去Sukorejo村。”
“我得了十天之內就會死的病,”沒想到自己會成為新人質,陳響馬上拒絕,“已經生無可戀,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這位...”
陳響指向高橋京,“年輕力壯,車技一流,一定可以帶你逃走。”
“我曾經確實車技一流,但最近得了不能騎摩托車的病,”高橋京在心裡把陳響祖宗八代問候一遍,“碰到摩托車就會全身抽筋而死。”
劫持者不蠢,突然暴喝,“趕緊滾出來!”
高橋京被大聲嚇一跳,正準備照做,陳響擋在他前麵,先一步離開收銀台,走到劫持者前麵,走到室外摩托車跟前,騎上去,打著火。
“你騎錯車了,”警察隔著三四十米外喊,“旁邊的踏板車。”
劫持者帶著女學生來到室外,看向陳響要求,“騎他們準備的車。”
“壯士,”陳響輕聲勸,“我咱們現在一條船上,他們準備的車我不放心,還是騎我的車更靠譜。”
認為陳響說得對,劫持者放開人質,坐在車上催促,“快走!快走!”
鬆離合,陳響騎車衝出去
不在乎華人死活,這時警察想開槍,但因為有女人質擋著,他們沒敢射擊,紛紛騎車追。
“我腰包裡有錢,”在不算寬的街道上麵橫衝直撞,陳響一邊開車狂飆,一邊提醒劫持者,“你拿去用,路上可能用得著。”
劫持者沒有多想,坐在後麵,打開陳響的腰包,從裡麵拿出一把現金,一股腦塞進自己兜裡。
不到三公裡,摩托車呼嘯著到達建在山坡上的Sukorejo村,後麵沒有條件騎車,劫持者果斷下車。
看著麵相不善的劫持者沒有馬上逃,而是跳了一小段土著舞,說了一句陳響聽不懂的羅利語,之後朝山上跑。
警察間隔兩分鐘到,丟掉摩托車朝凶徒狂追。
稍緩,那名後來的警長,來到陳響麵前,目光不善質問,“你們是同夥吧!”
陳響心裡被氣笑,他好歹救了個人,卻要花錢為自己買平安,現在這種情況,如果不花個8001000萬盾,不會有好結果。
而眼前這位警長也是人才,不放過任何一個賺黑錢的機會,見縫插針撈好處,真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