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寒似乎聽過姑姑的威名,白澤頓時來了底氣。
“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這次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還請你就此罷手,白家可不是武力所能抗衡的。”
雖然白澤有了點底氣,但是他可不敢肯定李寒一定會有所顧忌。
所以說起來話還是比較收斂,沒有太過於威脅的言語。
連槍都對他起不到作用,這種人怎麼會懼怕白家。
白澤有著惡少之稱,但是比起那些紈絝子弟還是要強了很多的。
像李寒這種強者隻能好言好語相勸,絕不能一味無腦的威脅,不然結果隻會適得其反。
說著,白澤還不待李寒答複,直接跪在了他麵前。
“對不起,我為先前的冒犯向你道歉!”
白澤一個頭狠狠的磕在地上,狠到都能讓李寒等人清晰的聽到響聲。
白澤這樣做沒有感到任何恥辱感,生命和尊嚴固然都很重要,但二者不可同時得兼,在生死麵前他做出的選擇是生命。
李寒和朱雨淋等人對他的所作所為沒有絲毫鄙視之心。
雖然他們自問若是換做自己,哪怕是死,也肯定做不出來,但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屈能伸。
李寒更是對他有些讚賞,白澤果然和那些紈絝子弟不一樣,他能清楚二者的孰輕孰重。
和自身性命比起來,那些所謂的尊嚴自然是不值一提。
李寒看著他淡淡笑道“你覺得僅憑如此,本尊便會饒恕你的冒犯之罪?”
白澤起身,歎了歎氣“看來我隻能給姑姑打電話了。
搬出白家,這是他最後的底牌了,如果還不行,那他隻好認命了。
此刻他有些失落,對白家並不抱有任何希望。
白澤有些自嘲的拿出手機撥打著一個號碼,眼前這個連子彈都能硬抗的人,白家真的能從中救得了他嗎。
李寒也沒有準備取他性命,而是默默的等待著他的底牌到來,讓他徹底經曆絕望。
白澤頹廢的癱坐在地上,這一刻他就好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等待著家長前來懲罰。
不知過了多久,一架私人飛機在山頂落下。
之前四散的同學們紛紛陷入猜測,這是什麼大人物降臨。
一名身穿白色西裝,腳踏白色尖底高跟鞋的中年美婦從中走出。
白芷萱帶著墨鏡身後跟著兩名保鏢整體望去,散發著一股獨特的上位者氣質。
她根據定位,走進飯店,一眼就看到了癱坐在地上的白澤。
隨後目視前方看到你麵無表情的少年,讓她的臉瞬間變得花容失色。
雖然通過白澤的電話,她已經隱隱猜測那人可能是李大師,但親眼所見就是他本人屬實嚇的她一驚。
“白家,白芷萱見過李大師!”
白芷萱二話不說就對著李寒躬身拜見。
白澤大腦瞬間短路,耳邊如同響起一個晴天霹靂。
徽州李大師的名聲他可是早有耳聞,對他更是崇拜有加,但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是李大師。
這比有人跟他說明天世界末日,結果真的末日了還要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