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
楚清月縱然對他有著萬般仇恨,奈何現在不是複仇的時間,唯有撲到他的身旁。
見其右手血肉模糊,又看看一旁的火銃,驚訝發現火銃自槍線開始炸裂。
“速速傳太醫。”
楚雲霄見楚清月想要將太醫找來,慌忙阻攔下來:“萬萬不可。”
縱然手掌心一陣痛苦,他卻沒有那樣的能力將太醫給召喚過來。
他非常清楚自己受傷的消息不能傳給其他人,否則自己民心大失,想要重新掌握民心極其艱難。
楚清月見有人出門聯係城內大夫,找一個機會找到楚星河留在外麵的禁衛軍。
不久,楚星河便得知楚雲霄右臂被炸,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輕輕撫摸自己的下巴。
“召太醫前往王府,不得有誤。”
太監總管親自前往太醫院,楚星河則是朝著周衡的親衛打一個眼色,他馬上明白過來。
楚雲霄失去民心,正好就是對付他最佳的時間。
彆看楚星河係統始終處於倒計時,隻需要找機會將楚雲霄給弄死,相信這反叛的時間形同虛設。
王府之中,楚雲霄滿臉冷意躺在床上,時不時看看那血肉模糊的右手。
大夫平日裡僅僅隻見過傷寒雜症,何曾見過這等創傷,嚇得跪在原地不斷磕頭。
“本王要你有何用,拖出去斬。”
侍衛齊齊上前,拉著大夫的手臂,似乎想要將他從這裡給拉走。
任由大夫如何呼喚,他都當做什麼都沒有聽見,依舊用自己的法子動手。
眼見人就要被帶走,楚星河則是率領太醫從門口走來,故作關切坐在楚雲霄的床邊。
“你...你這究竟是怎麼搞的?”
楚雲霄自然不能說自己正在複製火銃,有些不好意思:“兒臣正在調製火藥,誰曾想那火藥突然炸開。”
楚星河儘管知道他正在研究火銃,卻沒有將他給拆穿。
太醫將手從楚雲霄的手腕上麵拿下來,歎息一聲:“請恕微臣愚鈍,沒有良方可以醫治。”
連太醫都沒有辦法為楚雲霄治療,右手殘廢似乎已經變成定局。
楚星河見楚雲霄傻愣愣靠在床上,滿臉儘顯譏諷之色。
“現代炸膛都是醫學上的難題,更何況這個年代,跟老子鬥,你可差遠了。”
儘管他心頭一陣狂喜,表麵卻不能表露出來。
隻見楚星河湊到他的麵前,轉過頭看向太醫:“朕要你有何用?滾。”
太醫知曉陛下那喜怒無常的心,沒有將自己判罰死罪,已經是他最大的喜悅。
“朕定然為你遍訪名醫,讓他們為你治療傷口。”
楚雲霄深知楚星河所做都是給自己看的,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憤怒。
奈何周遭有著不少禁衛軍把守,總不能現在翻臉。
“謝父皇。”
眼見楚雲霄並沒有將雙眸凝聚於自己身上,楚星河不禁朝著楚清月打了一個眼色。
二人曾經在湯池已經約定好,隻需要楚雲霄出事,他們便各自都有事情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