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月狠狠用力將手中的毒箭拔出,冷哼一聲:“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所做的那些齷齪之事?”
若非楚星河帶她親眼所見,她這一輩子可就是一柄複仇的利刃。
周衡看著局麵漸漸被操控,偷偷從楚星河的身旁離開。
死士儘數來到楚雲霄身旁,似乎想要護佑他的安全,卻偏偏忘記嬪妃才是他們最後的底牌。
“快,離開這,不能被他們抓住。”
楚雲霄體內的毒素正在慢慢擴散,雙腿甚至連半點力氣都用不出來。
死士狠狠用力將他放在後背,其他死士則是統統將武器拿出來,企圖用性命開辟一條道路。
“殺!”
待他們剛剛殺向大殿門口,周衡率領禁衛軍齊齊闖入,將他們就這樣攔截下來。
任由死士悍不畏死,奈何他們的數量實在太少,根本沒有可能是禁衛軍的對手。
一番血洗下來,僅僅剩下兩三名死士護佑在楚雲霄身旁。
而他們的身上則是有著極其明顯的傷勢,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倒下來。
眼見周衡即將率領禁衛軍一擁而上,楚星河那極其冷漠的言語遠遠傳來:“住手。”
無論如何,他和楚雲霄都是名義上的父子,沒有理由被禁衛軍抓雞崽子一般抓回來。
“放下你們的兵刃,朕願意給你們最後的體麵,否則....”
待他剛剛將言語說出來,周衡將手輕輕往下一揮,無數弓箭手已經做好準備。
隻需一聲令下,萬箭齊發,縱然他們是鐵人都沒有能力抗衡下來。
而他們都沒有看見,封玉瑾正率領城外的兵士前往皇宮接應。
當他看見皇宮門口的侍衛換成禁衛軍,立馬聞見不同尋常的味道,朝著將士們輕輕擺手。
若是楚雲霄已經敗在楚星河的手中,那他率領殘餘將士進入隻會成為甕中之鱉。
甲士看著封玉瑾並沒有繼續往裡麵走的打算,不由悄悄靠近:“軍師,我們為何不儘快打入皇宮,裡應外合將那暴君的禁衛軍統統給殺了?”
見他們如此自信的模樣,封玉瑾忍不住冷哼一聲:“殺死禁衛軍?你們的肉體凡胎能硬扛那火銃嗎?”
短短一句話,在場眾人啞口無言。
他們可是親眼見過火銃將靶子打到四分五裂,手中的藤甲盾牌可絲毫作用都沒有。
“禁衛軍既然能將皇宮大門牢牢占據,想必裡頭必然發生驚變,若是連我們都被抓住,皇子將再也沒有安身立命的資本,走。”
封玉瑾趁著其他人沒有發現自己,率領殘餘下來的將士們悄悄從城門離去,甚至沒有半分猶豫。
大殿外,楚雲霄時不時看向大殿入口,見封玉瑾遲遲沒有率部前來,已然猜測自己被放棄。
滿臉憤恨看向楚星河身旁的楚清月:“和仇人為伴,你...你這雙眼的確不怎麼樣。”
楚清月蹭地一聲將腰間的匕首拔出,下意識看看身旁的楚星河,似乎想要看看他願不願意讓自己動手。
而楚星河則是朝著她輕輕搖頭,示意她不能做這等事情。
“來人。”
周衡率領禁衛軍小隊齊齊來到前麵,等候楚星河的拆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