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各朝各代都是有朝堂和江湖一說。朝堂左右政局,處理國事、大事。但是日常的“吃穿用度,茶米油鹽”,才是普通老百姓們經常接觸的社會。這就脫不開我們經常提到和聽到過的“江湖”。
所謂的“江湖”,就是常說的“三教九流之說”。“三教”指的是儒佛道三教。在朝堂眾人來看,這才是主流;而這“九流”,亦有“上九流”、“中九流”、“下九流”之分。常說的下九流包括:一流高台、二流吹、三流馬戲、四流推、五流池子、六搓背、七修、八配、九娼妓。
有老話說:一修腳,二剃頭,三打狗,四賣油,扒拉號子五吹手,六說書,七小偷,八唱戲,九理頭。
其實就是指明八門,也叫小八門,是指八個行業。即:巾、皮、彩、掛、平、聊、調、團。巾門,包括卜卦算命、相麵測字、畫符念咒、看風水等;皮門,是行醫賣藥行當,其人俗稱“江湖郎中”;彩門,又稱“抹子門”,包括戲法、魔術、雜技、馬戲、雜耍等;掛門,又稱“瓜子”、“瓜子生意”、“瓜子行”,包括耍槍弄棒、摔跤、打拳等;平門,包括評書、相聲、單弦、大鼓等行當;聊門,即梨園行戲曲);調門,包括裱糊、畫匠、杠房、吹鼓手等行當;團門,包括賣唱、乞丐、歌妓等行當;還有俗稱“小偷”的市井竊賊,老燕京胡同“江湖”中將其稱為“拂爺。
常三,就是一名“拂”爺。“拂”,意“輕輕擦過”,老燕京取其意稱“小偷”,口語音為“佛”,因此,人們多將“拂爺”誤寫為“佛爺”。主要在西長安街一片胡同晃悠。主要以溜門撬鎖、倒買倒賣、流氓放刁、騙取錢財等勾當。這個時候,也有老燕京將專門騙取錢財的壞人或流氓集團稱為“拆白黨”津門稱為“混混兒”;滬上稱“白相人”;,姑蘇叫“賴皮”;餘杭叫“地棍”)。
他的師傅“大把頭”丁五爺,早就收到了燕京警察局的命令,幫助政府尋找“罪魁禍首”。雖然“民不和官鬥”,但也沒太上心。可黑龍會的懸賞一出,常三就上了心。既能與“官府”打好交道,為自己的事業“保駕護航”,同時又能大賺一筆,何樂而不得啊?至於倭國人或者家國與民族情懷,那和他有什麼關係?
常三在事發後第三日開始,以提供的基本信息,發動跟著自己混的幾個“小弟”,走街串巷的四處探聽消息。其實沈鳳琴的出現,就有他們的功勞。
把目標鎖定在了五個目標身上。其中就有宋誌老師。因為宋誌老師符合“二十到三十歲、1.72——1.78米、身手敏捷、家住附近區域”等的基本條件。常三采取了兩個方法:一是對著五個目標進行跟蹤;二是乘機搜查五個目標的駐所和工作地點。
宋老師今日上班的路上,總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晚上下班後,這種感覺更加強烈。宋老師很隨意的去書店逛了逛,又買了點豬頭肉,多次變更回家線路,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員。心裡很不踏實。
回到租賃的四合院,和院裡兩家人邊打著招呼,邊觀察門窗,沒有發現異樣。開鎖後推開門而入,立即就是一愣。因為他發現屋裡進人了。冬天門窗關閉,進了人,宋老師為什麼發現的呢?很簡單,因為冬天裡有取暖爐子,宋老師每次離家的時候,都要在門窗口撒點不引人注意的煤灰。這次發現進屋的人留下了似有似無的腳印。腳印很明顯是男性腳印,而自己這個屋裡,也就四十多歲的房東鄧太太每日來訪幾次,送餐或者伺候取暖爐子,也就是說進來了一位男性。
宋誌淡定的進一步檢查屋內情況。發現其他物品,書籍、私人物品,基本沒什麼變化,甚至抽屜裡的幾個大洋都沒有減少,隻是看到一本審批的作業本中所夾帶的頭發絲換了位置。門窗與物品沒有損壞,大洋沒有偷走,這基本確定了不是小偷,隻是來查探情況的。
宋老師感覺,這並不像是政府相關部門的動作。如果政府明察,可直接與自己麵對麵溝通;如果是小偷,應該是破壞現場痕跡,損失有所價值的物品,那到底是誰呢?
宋老師自詡自己沒有什麼不可對人言之事,有牽連的也就是齊元平與沈鳳琴兩件事了。其中沈鳳琴牽扯了倭國人和兩條人命。結合武藤井樹提供的信息,看來多虧宋老師事發當日的小心謹慎起到了作用。雖然沒有留下什麼憑證,但倭國人可向來蠻不講理啊!他可不管證據的可行性,隻要懷疑,他就可以肆意妄為,甚至來一個屈打成招,好應付更方麵的壓力。還可以通過這個渠道,查找到身在熱河的家人等,宋老師越想越嚴重。
再者說了,被人盯上了,這種感覺很是不舒服,是誰在“拜訪”自己呢?自己很是被動啊!危機卻是降臨到自己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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