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家祖宅中,項梁和項伯、項超正在商議今後項氏家族的發展大計。
“不好了,不好了!項籍公子和人打起來了!”一名家仆慌慌張張的跑來稟報。
“唉~這小子,總是這樣,不讓人省心。”項伯搖搖頭歎了口氣,對這事已經見怪不怪了。
項超也對這個侄兒很頭疼,想要管教卻力不從心。
項梁讓那家仆坐下來歇會兒:“你慢點說,項籍公子和哪家的孩童打架?”
“不是孩童,是景家的二公子景駒!我見項籍公子和他要動手,立刻跑回來稟報。”家仆喘著粗氣回道。
“景駒?這小子怎麼也和他乾起來了。”項伯知道景駒難纏,眉頭緊蹙。
項梁對項伯、項超說道:“不管他惹的是誰,他如今還隻是個孩子,我們幾個做叔叔的必須得管!”
三人意見一致,項梁和項伯帶上幾名強壯的家仆就往賭坊趕,項超也立刻派人去通知景家家主景騏和當地的縣官。
賭坊裡,項籍和他的兩個小弟正和景駒對峙。
“我當是誰,這不是項渠的遺子嗎!項籍,你還不知道吧,你父親、祖父全都戰死了!你啊,小小年紀沒了父母,沒人管的野孩子。這裡不是你鬨事的地方,趕緊滾!”景駒一邊譏笑一邊罵道。
“你說誰是沒人管的野孩子?你——該死!”項籍瞪著景駒,拳頭攥得越來越緊,怒氣上頭。
“哈哈哈~就憑你,一個黃口小兒!”景駒和他的隨從還對項籍的憤怒不以為意。
周圍賭桌不斷有看熱鬨的人圍過來,眾人看到一個少年向景駒發起了挑戰,紛紛搖著頭準備轉身回去。
“景駒,我項籍要與你決鬥,若你輸了,要放這位大姐姐離去!”此時的項籍雖然年紀很小,卻已經散發出了氣場。
這些賭徒望見了,開始攛搓這場決鬥。
景駒見這麼多人看著,心想自己和一個少年打,就算勝了也不光彩,可如果拒絕這場決鬥麵子更過不去。
“好。項籍小兒,我和你決鬥。”景駒讓隨從閃開,自己上前麵對項籍。
“我先上十銅貝,押景公子勝!”
“我也押景公子。”
“景公子是挺厲害,可我聽說這項籍少年神力,年紀雖小,景公子不一定勝得過他。”
“你們這些賭徒,景公子怎麼可能會輸。”
……
賭徒們當場開了盤,在一旁邊看邊爭得麵紅耳赤。
隻見項籍當先一拳,這一拳帶著他的怒氣,直擊景駒小腹。
項籍雖然在同齡少年中身高很高,但畢竟還沒有景駒高。項籍平時和人打架習慣打對方的臉,此時隻得改變策略。
景駒見這一拳來勢凶猛,不敢大意,用手腕來格擋。
項籍這一拳結實地打上去,景駒隻覺得手腕如同被石頭重重砸了一下,開始強忍著好似沒事,過了一會感到手腕酸麻。
景駒另一隻手捂著發麻的手腕,忍著疼朝項籍大叫一聲:“臭小子,我要動真格了!”
景駒之前輕恣的臉變得認真起來,握著一拳甩起來劃了一道很大的弧度,直奔項籍而來。
項籍早已預判了這一拳攻擊的位置,側身一躲,那一拳隻差一絲距離擦著他的臉過去。
“對方到底還是個孩子,景公子真下死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