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言觀色變異)】使用失敗!”
“【察言觀色變異)】使用失敗!”
“我快吐了!”項梁已經忘了察言觀色是多少次使用失敗了。
劉季和夏侯嬰的屬性信息他怎麼也讀取不了,夏侯嬰駕駛的囚車跑得非常快,項梁還有點頭暈想吐。
彆說項梁了,就是押送隊伍裡這些秦兵,也都跟不上夏侯嬰這車速。
“不行了,不行了。走不動了!”開始有越來越多的秦兵抱怨夏侯嬰的車技。
“大家再堅持堅持,這人犯是要帶到廷尉那裡去的,若是耽擱了,按照秦律我們都是要定罪的。”夏侯嬰停下囚車,對眾人說道。
“大秦法令之嚴,我等如何不知?隻是你這車駕得太快了,我們用兩條腿的跑,跟不上啊。”一名滿臉橫肉的秦兵歇了口氣說道。
夏侯嬰還要和他爭論,劉季站出來說道:“行了,大家夥兒停下來原地歇一會兒。”
“劉大哥,這……”夏侯嬰猶豫不決。
“聽我的,歇會兒。放心,我早年在張耳門下當門客時,曾去過鹹陽,此地到鹹陽大概五六日便到了。”劉季拍了拍地上的雜草,席地而坐。
一名秦軍老兵聞言,按住腰間的劍緊盯著劉季:“什麼?你是張耳的門客!張耳可是我大秦的通緝犯,你速速道出張耳下落,否則我便要將你也押回鹹陽!”
“住手!你乾什麼。”盧綰望見那秦兵欲對劉季發難,連忙挺身擋在劉季身前。
隻見劉季麵不改色,拉開盧綰,對眾人說起了他少年時的經曆。
原來劉季少年時期仰慕魏國公子信陵君魏無忌的事跡,後來他有能力西行至魏國各地時,信陵君已故去多年。曾經是信陵君門客的張耳也在招納門客,劉季多次隨同張耳出外遊曆,劉季給張耳做了幾個月的門客,兩人交情深厚。
“人脈還是重要啊!看來劉季這人脈比較廣,認識的能人很多,難怪能在秦末起義爆發後迅速拉起一幫人馬。”項梁心中暗自歎道。
“原來劉兄竟有如此豐富的經曆。”劉季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年少的事跡,秦兵們也聽得津津有味。
劉季取出包袱裡帶的他老家豐邑托人寄來的棗子,分給眾人吃,一邊吃一邊說:“張耳和我是兄弟,但我如今為秦國當差。忠義不能兩全,我要是知道他的下落,肯定勸他自首。”
項梁看著劉季在這拉攏人心,也隻能聽之任之。
“休息得差不多了吧,趕緊上路吧!”夏侯嬰催促道。
“好嘞,兄弟們,上路。”劉季已經和這些秦兵混熟了,和他們稱兄道弟。
眾人大約行了六七裡路,快看到城邑了,隻見一輛馬車迎麵而來。
“呂公,前麵有一隊秦兵,似是押著什麼要犯。”馬車上的仆從遠遠望見項梁他們的隊伍,和身旁一個中年男人說道。
“不要多管閒事,我們繞過去。”這個叫呂公的中年男子說道。
“可是他們直往我們這過來了。”仆從麵露難色。
原來是劉季望見呂公的馬車華麗,斷定他定是一號人物,於是過來搭話。
“眾位官爺,不知道在下哪裡衝撞了各位,要攔住在下的車駕?”呂公拱手作了一揖。
劉季上前問道:“我見先生車駕華麗,想來定是大戶人家。如今東方戰事未停,富紳皆往秦地避之。何以先生竟急急忙忙反奔東南而去?”
呂公尬笑一聲,有點嫌棄劉季多管閒事:“哦,在下是去沛縣欲投奔舊友,老家尚有妻女,我甚為思念,故而有些匆忙。”
劉季點了點頭,又說:“原來你是要去沛縣啊,我們不久前剛從沛縣過來。我叫劉季,沛郡豐邑人。”
“在下呂文,字叔平,碭郡單父人。幸會!”呂公沒有直視劉季,回了句話,眼神卻直往項梁這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