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看樣子心思較重,獨善其身。
不覺已經天晚,兩位寨主就在大殿上安排了酒宴請俺,好酒,熟雞,精肉,大魚。
俺趕緊表明因為數次因酒誤事,已經對天立誓,決不再飲酒!為對魯楊兩位寨主表示尊敬,這次破例,隻能限十碗,不能再多,恕難從命。
“咦,怎麼又是這樣!武鬆賢弟著實不夠爽利!”魯智深厭棄道,又哈哈大笑,“十碗也行,老楊可是滴酒不沾,打死都不待喝的。”
“哈哈,武都頭,魯大哥每次喝酒隻能獨飲,甚是鬱悶。總想逼灑家喝酒。灑家在酒上吃了大虧,立誓滴酒不沾!原本還想請你恕罪不能陪你暢飲。這下好了,你我同道中人,視酒如敵。”楊誌哈哈大笑,頗為暢快。
噸噸噸,很快十碗,計三斤老酒喝完,俺就停杯不喝,魯智深還拉俺喝,俺堅決不從方才了事。
宴後,在佛寺後堂給俺安排一間東廂房安歇,明日再論武藝。
這個黎明俺沒有出去沐浴日出紫氣,隻在房中打坐,畢竟剛進人山寨,尚未完全入夥,胡亂走動,意欲何為?
第二日,辰時,有小嘍囉招呼俺去飯堂吃早食。
魯楊兩位都已經在場,一起食畢,去山門前較量武藝。
“把你那兵器帶上,一會兒大家練練,活動活動筋骨。”魯智深交待俺,神色頗為期待。
俺回屋取了刀去往山門。
山門前平地應該是山寨教場,四周已經站滿嘍囉,列隊嚴整。關隘和木柵牆上也有嘍囉圍觀。
山寨兵力能有個五六百人。
魯智深已經脫了大紅直裰,一身白色勁裝,小腿也幫了紮帶,手提一根七尺鐵杖,能有鵝蛋粗細,朝俺叫道:“武鬆賢弟,與俺戰上一場。”
俺也早就準備停當,不亮亮手藝活,誰能讓你入夥?施恩想讓俺搶回河陽酒店還要看看俺的力氣怎樣。何況這是山寨土匪窩,讓人服氣憑的就是本事。來當個嘍囉省事兒,那也要舉舉石鎖,跑跑教場。想當個寨主,亮家夥事!
俺也脫了直裰,抽出雙刀進場。
“灑家這跟禪杖長七尺,六十二斤,請武鬆賢弟賜教。”魯智深橫鐵杖,單手打個稽首。
“俺這兩把刀是義兄嫂所贈,刀頭三尺三寸,每把重二十八九斤。請魯大師賜教。”俺點頭致意。
“啊打。”魯智深掄起禪杖圍身轉動,向俺奔來,等近俺身,借旋轉之勢一個上撩,前截兒鐵杖挑俺下頜。
俺腳下步伐挪動,左手刀背向外一彆那禪杖,右手刀斜劈魯智深脖頸。
和尚身體一個急旋,避開刀鋒,後半截兒鐵杖掃俺膝蓋。
俺玉環步滑動躲開,他鐵杖已經揮起,步伐邁開氣勢如虹,禪杖盤旋,颼颼作響,杖風猛惡,狀如瘋魔。
看他勢大力沉,俺就用玉環步圍繞他滑動,不時瞅他破綻,直進瞬退,揮刀點擊。
轉眼四十多招過去。
魯智深哇哇大叫,杖子運用的更為迅捷,披頭一杖打下來。
俺右刀攔截,鐺的一聲大響,兩人各退兩步。
“好力氣!再來!”俺和和尚都大叫一聲。
俺性子也發作起來,掄刀衝上,一起叮叮當當一頓擊打,眨眼又四十幾招過去,又各自彈開。
“不必打了。”魯智深挺杖拄地,叫到:“灑家與人放對,大小數十次,到如今俺第一次遇到與灑家一樣大力之人。二弟可想伸手試試?”他轉頭問楊誌。
“不必了。灑家等以後再切磋。”楊誌答道。
“那行,武鬆賢弟,你可願做灑家們這二龍山三寨主?”魯智深問俺道。
俺擲雙刀插於地下,叉手道:“武鬆本就是投奔山寨而來,承蒙兩位哥哥不棄,武鬆願做這三寨主。”
“哈哈,好!小的們!以後,這位武鬆武都頭就是我二龍山三寨主了!都來拜見三寨主!”魯智深大喝一聲。
“拜見三寨主!彩!彩!彩!”周圍眾嘍囉舉起手中兵器,齊聲大喊。
從此,俺正式成為二龍山三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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