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東西!”李忠叫道,他兩眼放光,“可以啊你,有這本事!不過這東西毀了卻有些可惜。”
“就是,如此精致,卻有如此重量,可見是好東西!”魯智深接過來,拋了接住,忍不住讚歎。
“俺現在舉輕若重,不怎麼喜歡拿這些東西了,本來就是專為一個大敵弄的,大敵已經去了,留它何用!老大和忠哥拿去,混上三百六十斤熟鐵,炒成玄鋼,給兄弟們也一起打造幾把兵器吧。哦,記得讓施恩把他的兩把劍也一起混了,重新打造。”俺說道。
“好咧!走走走,趁武二還沒反悔,快走!”李總拎著錘子就走。魯智深趕緊跟著跑了。
第五次治療的時候,吳用和李逵從外麵回來了,吳用跟宋江說,再過個十天半個月,那河北的盧員外必然途徑水泊,要做好準備,弄他上山。
宋江笑道:“哈哈,軍師辛苦了!鐵牛也辛苦了!”李逵嘿嘿直笑,在宋江麵前活像是一條守著主子的獒犬。
俺回來後,李忠又來報到,他這些日子常帶著烈酒佳肴來俺這裡喝個小酒,他這人也不多喝,最多二兩,小杯子慢抿,隻為了說說閒話。
俺若無事,也去他那裡的臨水小築,荷花漸漸長大,那景色也逐漸更好起來。
俺把吳用說盧員外的事情一說,李忠就嘿嘿冷笑。
“吳用這毒心腸的又使絕戶計了!這人不得好死!”李忠抿了一小口,皺皺眉頭。他拿來的這酒,烈度很高,估計是蒸餾幾遍的酒,這家夥偏愛這口兒。
“你快給他們治療完了吧?”李忠問俺。
“嗯,再過三天,最後一次用針,然後他們自己再敷幾天藥就行了。”俺回道。
“那個朱仝,聽說就是讓吳用、李逵給用了絕戶計逼上梁山的。都說官逼民反,逼上梁上,哈哈,真有幾個是被逼上來的,卻不是官府逼迫,而是梁山宋江、吳用看上了,逼上來的。”李忠掐著指頭數數。
“我李忠,自己主動落草的,哈哈,賊人一個,周通、張青、孫二娘也是天生的賊寇,曹正也是主動落草。你武二,在孟州,張都監,算是官逼的。施恩,算是被連累,有那麼一點兒味道。魯智深,是他自己找事在先,不是官逼。楊誌,他是晁蓋給逼的!史進,那是他被朱武三個給算計了。宋江,那是他自己先寫反詩,不算官逼。林衝,算是高俅給逼上梁山的,算是官逼。還有裴宣,算是被上司給逼的反了。其他的似乎沒了。金大堅、蕭讓、徐寧都是沒來由被梁山瞧上了,就給弄上來的!”李忠撇撇嘴,“這山上,軍隊上的,凡是對打輸了,上山的,都是自己投降的,包括扈三娘,那算是逼迫?所以這山上,就特麼一個惡人穀,好人不多,包括老子我,幾乎都是像我這樣主動落草的。”
他又抿了一口,吧嗒了嘴,繼續說:“但是,人在家中坐,就被梁山算計,使個絕戶計,弄得家破人亡,再請上山來,這特麼算什麼鳥事!”
“朱仝放了雷橫,自己知法犯法,被發配滄州。滄州知府見他義氣,就待他不錯,還有個四歲的小兒子見了朱仝,卻更是喜歡他,知府就交給他帶。吳用、李逵、雷橫去請他上山。朱仝不答應,吳用就讓李逵用斧子把那個小衙內劈做了兩半兒!斷他後路,逼他上山!你說,這都是些什麼鳥人?!”李忠眼睛凸起,青筋暴跳,嘿嘿冷笑。
“嗯,賊亦有道才行,這吳用、李逵幾人頗為無道。”俺也感到這幾人,人性之淡漠如此。但是不足為怪,無下限嘛,聽說之個李逵能主動吃人,妥妥一條惡狗罷了。隻是這個吳用,看著頗與宋江默契,那晁蓋之死。。。,咦,果然負心多是讀書人,天生惡人再加上讀書學了那些古代的大惡人做事,就更加的惡了!一個惡讀書人,能比一百個不讀書的惡人更有殺傷力!
“嘿嘿,你以為你宋江哥哥是個好的?”李忠恢複了笑嘻嘻的樣子。
“俺無所謂,隻要不算計到俺身上,隨他們去吧。”俺看著李忠說道。
“嗯,也是。你向來如此,能事不關己就高高掛起。在那太平年代,人人如此啊。不過,你這人好就好在,一旦侵犯到你,你有力量發出能讓侵犯你的人後悔生出來的劇烈反擊,這是人人羨慕而不可得的。”李忠笑道,“當然,老子我也有了這樣的能力,來,乾,為了自在!”
“乾!”俺一口喝下杯底的烈酒,一道火線順喉而下,痛快!
這些日子,魯智深的新兵器打造好了,一丈長,大鴨蛋粗,八十三斤重。
智深道:“灑家當年要打一條一百斤重的,那打鐵的待詔笑說便是關王刀,也隻有八十二斤。哼,灑家便不及關王,他也隻是個人。這次就多他一斤!”
他還把這玩意兒叫做禪杖,日月禪杖。李忠笑他人家扈三娘是日月雙刀,你一和尚弄一日月禪杖。魯智深嗬嗬一笑,回道武二還弄日月神功呢!
曹正、張青、孫二娘、施恩的刀劍都按照原來的樣子用玄鋼新製了,張青又做了一麵徑長兩尺,厚兩毫的小圓鋼盾,他這兩年把刀盾合用練的精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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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楊誌、周通、史進四人的長兵器也打造的差不多了,這幾人都不如魯智深那樣大力,況且也不能把握全鐵長杆兵器的反震之力,就按照常規好兵器的製作工藝打製。
一般的長兵器,就是頭尾金屬,杆身是木竹膠麻漆等複合材料粘和。然後金屬頭尾套筒或插接在杆身上,用釘子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