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李衛國已經興奮的睡不著覺了,為什麼選擇晚上行軍,並不是怕鬼子間諜,而是在等著牛馬戰神李四福,
李四福長得和大司馬很像,外號叫做要麻,李衛國給他取一個牛馬戰神的外號,並不是在嫌棄他,而是喜歡的不得了,
一個男人能號令千軍萬馬,那是真正的將軍,
但一個人能號令千萬牛馬,那就是頂級運輸戰神,
偏偏他要麻就有這個本事,所以李衛國能不喜歡嗎?
“來來來,李四福你乾的很漂亮,這幾十車的物資很及時,本將軍今天要給你一個記個功,”
李衛國的眼睛又看著王虎,輕輕的笑了笑:
“給要麻賞十五塊大洋,不能給太多,不然他以後就驕傲了,迷茫自己,找不到人生的目標,”
李四福也在三清教育總隊學習過一些文化,自然曉得李將軍是在鞭策自己,隨即敬了一個禮,十分恭敬的大喊;
“謝謝將軍,屬下在偵查團當運輸大隊長,已經是特彆提拔了,我爭取下一步號令十萬頭牛馬,把他們都練成軍馬軍牛,”
“將軍大人,忠誠,”
李衛國看著五十多輛馬車,還有二十多輛牛車,黑壓壓的一片,就停在師部的門口,
還有五十多輛軍用卡車,上麵都裝滿了物資,有槍械,有軍用物品,還有各種軍械機床,以及炮彈子彈的生產線,
“大虎快點搬運物資,把器材送到烏家堡,再把薑為給我叫起來,一天到晚乾點活就喊累,以後的花旗國,還有兩個八十多歲的老頭子,爭著去做大總桶,人家喊累了嗎?他薑為今年才三十七歲,正是努力奮鬥的好年紀,”
王虎聽見這樣的話,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心裡暗道說道:
“難怪花旗那麼強,連八十多歲的老頭,都戴著病上崗,我們這些年輕人確實不能喊累啊,”
隨即王虎點了點頭,臉上露出嚴厲之色:
“遵命將軍,屬下馬上去辦,還要把這個典故告訴薑議長,他現在還年輕,確實不能喊累,”
薑為的能力很強,烏家堡的工業都是他在操作,一個人又要當參謀,還要努力當好廠長,
這個議長的身份隻是一份兼職,滇中的政俯還把他劃給了保安師,讓李衛國給他發工資,所以他隻能給安達市服務,
至於那個趙市長,早就已經辭職了,安達市的政務全部交給了薑為,他則是安安心心的做起了糧食販子,
李衛國當時給他半價的糧食價格,這裡麵的油水很深,
趙為明早就摸透了裡麵的門路,隻要送糧食去前線,每一趟都能賺個好幾千大樣,
有這樣的收入,誰還去安達市給彆人當孫子,一個不注意就通倭了,到時候被保安師的人給斃了,那才悲催倒黴呐,
所以在這番大徹大悟之下,趙為明直接悟了,有那麼多的錢賺,誰還去當個走卒夫,”
當薑為躺在家裡的沙發上,感歎今天的工作不易之時,
叮鈴鈴,叮鈴鈴,
家裡的電話又響了,
“誰,這個點了還給我打電話,是不是腦子不清醒啊,都晚上十一點半了,”
薑為罵了一句,就看見自己的妻子接聽了電話,
“你好,請問你找誰,我們家薑為,今天沒有回來,要不明天早上我告訴他,”
“不行,李將軍找他,薑夫人你也不想將軍生氣吧,”
薑為看著私自做主的妻子,直接瞪著眼睛,輕聲的嗬斥道:
“糊塗,你一個婦道人家,哪裡是他們的對手,”
“不對,我和他們也是一夥的,李將軍那麼急找我,肯定是要緊的事情,可能關乎於抗戰,你把電話給我,去房裡待著,我們的通話不能被彆人聽見,哪怕你是我的妻子那也不行,”
薑夫人看著滿臉嚴肅的丈夫,直接哼了一聲,
“你這個家夥多少天沒有陪我了,兒子最近在讀書,家裡也沒有什麼事做,天天就是看報紙和發呆,”
薑為聽見妻子的抱怨,直接皺著眉頭接過電話,
“喂喂,我是薑為,請問你是誰,”
“李將軍來了一批新的機械,現在需要你過來安裝,我把東西全部送到烏家堡,”
“李將軍還說了,花旗那邊,還有兩個八十多歲的老頭子,都爭著當大總桶,你還年輕,今年才三十六歲,正是拚搏奮鬥的年紀,好好加油,”
薑為聽見這樣的話,直接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