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拉麗娜看著諸多女鷹軍士兵,
都得到了一個響亮的名字,
心裡也有一些坐不住,
“好像改個名字也挺好,龍夏的姓氏,看著就非常幸運,”
然後她也掏出三毛錢,
慢慢走到張瞎子麵前,
還帶著一絲委屈的表情:
“張大仙,你看看我該怎麼辦,過得實在是太命苦了,我三歲就和那些工人下煤礦乾活,
四歲就給工廠主打螺絲,五歲就死了一個哥哥,
六歲的時候我弟弟也沒了,七歲我爸爸也死了,
八歲母親就帶著我和姐姐改嫁了,
十歲因為左手受傷,就被老板開除了,
我十二歲繼父就開始酗酒,每天晚上因為喝不到酒而發怒,
十八歲我為了改變命運,就加入了駐緬鷹軍,
這這裡總算找到了一絲溫暖,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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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瞎子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勞拉麗娜,
心裡都有點過意不去,
輕輕的皺了皺眉頭,
心裡又暗自嘀咕:
“這個女娃子雖然是個昂撒妹妹,但也是個可憐人,我就用梅花易數幫他算算吧,要是真能幫到他,也算是功德無量,”
嗯哼哼,嗯哼哼,
張瞎子直接清理了一喉嚨,
把嘴巴裡的痰,吐了出去,
然後又掐起五根手指,
開始推演命運,
“勞拉女娃子,你先彆哭,我先幫你起卦算算,今年多大了,”
“張大仙,我今年十九歲,不是金州本地的,家住在愛兒蘭的島嶼上麵,我姐姐前年參加了大鷹女軍,現在也是下落不明,”
勞拉麗娜說到這裡,
眼睛又開始紅潤了,
說話都帶著哭腔,
“大仙,你能算到歐洲那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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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金州龍夏人,
看著眼淚嘩啦的女鷹軍士兵,
心裡都開始有些觸動,
他們都見不得彆人流淚,
紛紛都在央求張瞎子幫忙,
“大師,你就幫幫忙吧,不就是三毛錢嗎?等你算出來了,我直接給你三塊,”
甚至還有一些土人平民,
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勞拉麗娜,
紛紛為其央求:
“張大仙,你佬最熱心了,就幫幫這個女娃子,哪怕他是個洋人,但終歸在金州的地界,更何況我們相處的還不錯,這些昂撒妹妹人美歌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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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瞎子其實是有一點實力,
他從小就跟隨父親擺地攤算命,
家裡靠著這門祖傳的手藝,
時不時還能吃上一點油沫星子,
當然這個東西,取決於嘴巴,
要是能說會道,把彆人算的一愣一愣,
那就代表出師了,
還可以去接大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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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瞎子本名叫做張奎,
今年六月份從安達跑到金州,
然後靠這門手藝給本地人算命,
很快就在這裡站穩腳跟,”
金州土人很相信他實力,
因為算的確實很準,
所以稱呼其為張大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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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些金州的龍夏人,
他們學的都是實用理論,
壓根就不信這一套,
隨意都稱呼他為張瞎子,”
還有那個牛勇,
他也很想改變自己的命運,
為了那種勃勃生機,萬物競發的境界,
他就非常想成為金州議長,
於是就讓土人保安,
拿著禮品到商業街的邊區,
把這個張瞎子請回家,
一開口就是:
“大師,我該怎麼樣才能進步,那種勃勃生機,萬物競發的境界你能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