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忠的警棍嚇得很多洋人瑟瑟發抖,
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
如此瘋狂的金州教育隊,
然後在十分不情願的狀態下,
把身上的鷹磅交出來當罰款,”
還有一些女鷹記者,
她們不太願意交罰款,
直接兩手一攤,
“你們過來找啊,我身上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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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站在後麵的教育隊士兵,
看著這些倔強的女鷹記者,
“我們金州是非常平等的國家,不管你是男的還是女的,該罰的款!是一分錢也不能少,”
然後這些教育隊的士兵,
開始動手在他們身上找鷹磅,
“啊啊啊,你們下手輕點,弄痛我了,”
這些女鷹記者捂著口袋,
眼睛裡麵還有一些憤怒,
剛剛這些金州人非常粗辱,
他們不但翻口袋,連外套衣也翻,
“我身上隻有三百八十鷹磅,全部都給你們,現在能放我們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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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貝恩德主任,
頭頂都在流血,
剛剛被人抽了一棍,
他現在徹底明白什麼叫做野蠻,
指責對於金州軍來說,
那就是提醒,
這算是疊滿了bbuf,
“啊啊啊,實在是太疼了,你們為什麼下手會那麼狠,”
貝恩德用手捂著腦袋,
紅色的血液這手指頭流淌,
那些腥鮮的氣味在空氣中流淌,
他臉上帶著驚慌的表情,
“能不能幫我叫個醫生,我現在受傷很嚴重,你們應該給我一些麵子,我們是大鷹的記者和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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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蝗家報社的員工,
看著貝恩德的腦袋上流紅了,
嚇得都用手捂著嘴巴,
“能不能給他一些膠帶,要是在這樣下去,貝恩德社長可能就會缺血死亡,”
李德忠看著貝恩德的腦門,
確實有一點鮮血,
說起來也沒那麼嚴重,
隻能算作輕傷,
回家帶上創可貼就行了,
“你現在把罰款交了,不然我們就帶你去小黑屋,關你個七七四十九天,然後在把你送去鬼子那邊,你不是很喜歡指責嗎?我看你敢不敢指責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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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恩德主任隻是壞,他可一點都不笨,
不然也不會成為蝗家報社的主任,
還有外交使臣這一職位,”
他看著李德忠還要自己繳納罰款,
臉上的痛苦之色,
慢慢就變成了肉疼的表情,
這一棍隻是痛一陣,好了之後就過去了,
如果交出五萬鷹磅,
那就是割自己的肉,
一輩子都無法愈合,
隨即扯著嗓子拚命的大喊:
“花旗的朋友們,你們快點來救我,這些可惡的金州黃皮猴子,現在要罰款五萬鷹磅,你們應該和正義站在一起,和我們一起指責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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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頭上麵到處都土人平民,
還有很多金州的龍夏人,
三三兩兩的外國記者,
這些人都是來自不同的地方,
還有幾個是從人妖國那邊過來的,
他們屬於泰人王的勢力,
手上也帶著照相機,
準備參加金州的發布會,
他們手裡高高舉起照相機,
剛剛還拍下這些洋人挨打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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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妖國的女記者,
她們都不敢相信,金州的教育隊那麼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