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了,很可惜的。
西川版納銅甲屍對他這種喜好收藏僵屍的人來說,無異於古董收藏界的和氏璧,天下僅有這麼一份。
即便不能在九叔他們手中要來自己收藏,那也是絕對不願意看到被毀的。
何況,在孔平看來,九叔他們那晚既然沒有立刻毀掉西川版納銅甲屍,怕也是需要收藏。
想要說服九叔毀掉西川版納銅甲屍,怕是難度不小,強人所難。
一時間,他竟是不好開口。
九叔倒是沒有發現這一瞬間孔平各種情緒的變化,沉聲道:“孔平兄,究竟發生了何事,但凡能出得上力,在下絕不推辭。”
九叔為人,還是很仗義的。
“胖子,你將事情告訴鳳九師弟,我想他會理解我們的。”王慧見孔平不好意思開口,在一旁開導他。
“事情是這樣的……”孔平倒不是扭捏的人,整理一下情緒之後,將今晚發生的事情——說給九叔聽。
“這…….這……居然有這種邪門的事情!”九叔聽完,也是目瞪口呆。
一個被鎮壓的僵屍,居然能夠影響一個地師術士的靈覺,不止讓他變得極其倒黴,還影響了對方的道行。
“此事,還請鳳九兄幫忙!”孔平鄭重對九叔抱拳。
“請師叔(師弟)幫忙!”小花小明以及王慧,也鄭重對九叔行禮。
“不用多禮!”
九叔沉吟一會,這才開口道:“畫符驅邪的事,我一定幫忙,助孔平兄恢複靈覺,不過……不過…...”
九叔不過了半天,竟是沒有接著說下去。
西川版納銅甲屍是林寅刻意留下,他即便是林寅的師父,但現在林寅乃是茅山掌教,他也不好隨便答應孔平,可以燒了西川版納銅甲屍。
“鳳九兄有什麼為難的地方麼?若是舍不得燒了西川版納銅甲屍,我可以付出一些代價來滿足鳳九兄。”
“我封鬼庫裡麵的各種珍藏,鳳九兄看得上什麼東西都可以挑。”
“要是不滿意,我也可以補償鳳九兄一些錢財。”
見九叔半天沒有說出話,隻答應幫他畫符驅邪,孔平還以為九叔舍不得燒掉西川版納銅甲屍。
因此,說出補償九叔的話。
他打算隻要九叔願意,他就連第一藏品,滿清第一大力士都可以讓給九叔。
忽然,九叔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昨天林寅告訴他,不能繼續在諸葛家呆了,說不好意思麻煩諸葛家,要到諸葛鎮上去住客棧。
而他們原定的計劃,是今天就離開諸葛家。
當時他還有些懵逼,以為林寅是真的不好意思麻煩諸葛家,年輕人在彆人家裡住著臉皮薄。
此刻想來,怕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
“這混小子,莫不是知道這些東西,知道西川版納銅甲屍給孔平帶來了厄運,諸葛家要燒西川版納銅甲屍,這才想著離開吧。”
不說,九叔還真猜對了,林寅就是擔心不好意思拒絕諸葛家燒掉西川版納銅甲屍的請求,這才想著離開。
可意外的事,他也沒有想到突破地師術士,會一天一夜了也沒有結束,導致沒能在孔平一家發現西川版納銅甲屍給他帶了厄運之前離開。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九叔隻得硬著頭皮道:“孔平兄誤會了,這西川版納銅甲屍,在那晚被抓到的時候,我就主張一把火給燒了。”
“咦?”聽到這話,孔平一驚:“鳳九兄你不喜歡收藏西川版納銅甲屍?我還以為你留下西川版納銅甲屍,是想收藏他。”
九叔搖頭:“這西川版納銅甲屍,我也僅僅是知道名字,其他的了解並不多,而且,我也不喜好收藏僵屍。”
“西川版納銅甲屍對我來說,和其他僵屍無異,抓到就隻想一把火燒了。”
說到這裡,九叔心中一動,問孔平道:“孔平兄你如此執著於收藏西川版納銅甲屍,難道就不知道他這些邪門的地方嗎?”
孔平聞言,露出慚愧之色:“我的確執著於收藏西川版納銅甲屍,為此追蹤了它幾十年,查過不少相關記載。”
“我發現以前收藏西川版納銅甲屍的術士,最終的意外死亡,不過這家夥五百多年前就失去了蹤跡,再也沒有現麵。”
“因為這事,我也沒有將他這些主人的意外身亡往西川版納銅甲屍的身上想。”
“直到之前我夫人給我推算,說與西川版納銅甲屍有關,我這才驚覺以往西川版納銅甲屍的主人意外身亡,怕都是這家夥導致的。”
九叔點頭:“王家的紫微鬥數,實乃術士界的瑰寶,妙不可言。”
“也隻有王師妹家傳的紫微鬥數才能洞悉天機,推算到這一切與西川版納銅甲屍有關,西川版納銅甲屍的那些主人,怕是臨世都未必知道自己的死與這個邪門的僵屍有關。”
孔平讚同點頭。
的確一個人倒黴了,也不會往一個被鎮壓的僵屍身上想。
若非王慧有紫微鬥數,他都不知道這一切與西川版納銅甲屍有關。
他要是知道西川版納銅甲屍如此邪門,哪裡會一心一意的想著收藏這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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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不相瞞,這西川版納銅甲屍,當晚我已經提議燒毀,乃是林寅執意要留下來。”
“他現在乃是我茅山掌教,我雖是他的師父,但也不好幫他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