鬣狗強打了個飽嗝,癱坐在沙發上。
為了更好的融入安全區,他昨天晚上和安全區內的大小頭頭連著喝了一夜的酒。
官場和酒場不分家,到了末世也是如此。
“林然又出現了!”
鬣狗強瞬間精神,坐起身的他醉意都消失了七八分:
“在哪?”
“現在就在……他又消失了!咦!他又出現了!就在安全區外的下水道裡!”
“小默走!我們去會會他!”
鬣狗強興奮的從沙發上坐起身,對著另一個小弟招了招手。
……
政府辦公大樓市長辦公室內,一個頭發花白三角眼的老婦人怨毒的盯著楚戀:
“楚戀你個賤人!你把青山和萬裡藏哪裡了!快把他們交出來!”
楚戀長歎一口氣:
“媽!我說了多少遍了,你怎麼就不相信呢?我跟青山早已名存實亡,分開很久了。
是!前天晚上他們倆帶著人找我了,但後來我們吵了一架,他們就走了,我真不知道他們在哪!”
老婦氣得跺著腳,指著楚戀的腦袋:
“你放屁!你個婊子,都有人看到你乾的醃臢事了,你把小白臉帶回家,一點也不害臊!人家都說了,我兒子帶人去捉奸進了你的彆墅就沒出來!”
“媽,聽誰說的?這純屬汙蔑,那天我家裡是有個男人,但人家是帶著女朋友來做客的,我們隻是普通朋友關係!”
老婦嘴上一點也不留情:
“嗬嗬!小燒杯!你以為我會信麼,就你這饑渴的樣子,你們一定是在開火車,被我兒子發現了,然後你們把他們抓起來了!”
“我叫一聲媽,是給你麵子,如果你再這麼說話,我會讓保安請你出去!
再說了,他們前天晚上來了五個男人,我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你仔細想象!
今天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媽,從今往後咱麼一刀兩斷!”
“你休想,你把我兒子弄丟了,現在想拍拍屁股走人?你做夢去吧!”
“我是不是做夢,法院自有定奪!許青山跟小秘的事情你以為我不知道?哼,我隻是嫌丟人不想說罷了!”
“好好好,你欺負我老婆子嘴不利索是吧,我就不信沒人能管住你!”
老婦說著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郭書記,我是你嫂子劉春花啊,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您的學生楚戀她謀殺親夫,我老婆子真是沒法活了!”
“對,我現在在她辦公室,好好,我等你!”
老婦掛了電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小騷杯,你等著,等郭書記來了,看你嘴還硬不硬!”
不一會,辦公室門打開,一個身穿黑色行政夾克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郭書記,您可來了,我這個老婆子可是快被楚戀這個潘金蓮給欺負死了!”
老婦說著還流下來一行行眼淚。
楚戀看著這一幕,深吸一口氣:
“媽,你這是乾嘛!青山在哪我真不知道。”
“你放屁,青山去你那捉奸你不知道?”
郭書記擺手打斷:
“好了好了,彆吵了,你們能先給我講講到底怎麼回事麼?”
“郭書記,我……”
楚戀話還沒說完,就被老婦打斷:
“潘金蓮你閉嘴!郭書記你聽我說……”
十幾分鐘後,郭書記已經聽明白怎麼回事了,他皺眉沉思了一會開口:
“這件事不複雜,現在天眼係統這麼發達,應該很快就能找的青山和萬裡的!
嫂子你放心,以前徐老哥在世的時候對我不薄,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個滿意的答複!”
“那嫂子就拜托你了,嗚嗚!”
……
下水管道內,林然正靠在管道壁上等待許漫韻的消息,頭頂的井蓋忽然響了。
林然抬頭望去,與一個身穿迷彩服黑胖男子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