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黎譜休息的時候,眾仙姑早就想好解決的方案了。
陰陽界中,她們心修水平不夠,幫不上大忙。
但到了物質界,就輪到她們守護黎譜了。
黎譜虎軀一震:‘驅靈死域?!’
施施凜然道:‘不錯。驅靈死域!你睡覺的時候,我們幾個拿那隻饕餮做過試驗。阿貞已經調製出合適的信號波頻率,我們六個一起發功,可以穩定半徑52.79米的屏蔽圈。在這個圈裡,所有饕餮都會掛機,隨便我們割草。’
‘臥槽?’
科技改變乩童,維蘭德科技放到現在確實是降維打擊了。
“仙師?仙師?”
就在黎譜和施施心電交流時,聽見軍師在旁呼喚。
“嗯?軍師何事?”
軍師道:“獸潮來勢洶洶,非人力可敵,我軍原定的戰術難以奏效,我等想請仙師傳授克敵製勝之道。”
諸將齊拜道:“請仙師指點。”
黎譜不悅道:“誰說人力不可敵?人乃萬物靈長,向來以腦力致勝,你等以己之短較彼之所長,長禽獸誌氣而滅人族威風,是什麼道理?”
眾人垂首汗顏。
黎譜道:“昨夜獸潮之所以勢不可擋,無非是其以有心算無心。一甲子太久了,昨夜之前,你們怕是世上是不是真有饕餮都不能確定,無論軍心還是軍備都十分懈怠。你們五個還喝醉了,按理是不是要軍法處置?”
眾人心道,喝醉還不是因為招待你?
殿帥嘴上道:“仙師教訓得是,此戰後我等自行領罰。”
這群男模隊凹造型可以,打仗實在指望不上。
加上這裡的武器裝備八成都是一些華而不實的玩意,黎譜也不知道該教他們什麼戰術。
想了想,最終提出一個建議。
五軍脫掉妨礙活動又沒啥防禦力的盔甲,女兵後撤負責後勤衣食,男兵搬運擂木石塊上城頭守城。
這個提議一出,將軍們都沉默了,其實他們也想脫,一天到晚穿著這幾把玩意,他們皮膚都捂出病了。
但盔甲是皇上設計的,脫盔甲是違抗皇命,是欺君之罪,萬一傳到汴京……
軍師道:“殿帥。脫,欺君,不脫,城破。”
經過昨晚驗證,饕餮尋常武器難傷,非擂木石塊難以守城,戰場十萬火急,招募民夫恐怕時間上不充裕,這事隻能將士們親自來,又要砍樹又要搬運,穿著盔甲就做不了事。
殿帥一咬牙:“就依仙師所言,脫!我先脫,以後官家怪罪,就由我一力承擔!”
說罷,他著手脫卸盔甲。
其他人一看,也開始爭相卸甲。
“官家怪罪,也算我一份!”
“我先於你脫,算我的!”
“我的!”
黎譜沒想到這些人還挺講義氣,十分欣慰地盯著女將軍看,隻見女將軍脫去肩甲,露出了纖細雪白的鎖骨……
這個關鍵的時刻,黎譜眼前一黑,眼睛被施施捂住了。
‘施施,你攪什麼了?為何捂住為師的眼睛?’
‘常言道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師父你猜一猜,林將軍統領鶴軍一眾女流,為什麼混在軍隊裡沒有出一點男女之事?’
黎譜樂了:‘你不會說禁軍都是基佬吧?’
‘你真聰明,師父。’
施施鬆開手,黎譜恢複光明,當他看清眼前的一幕時,頓時全身雞皮豎起,而冷汗更是狂飆。
盔甲一個人不好脫,需要人幫忙。
此時就來了四個熊軍兵士,俱都是圓臉絡腮胡,到四個男將軍身後幫忙卸甲。
脫去盔甲的四個將軍,底下都沒有穿裡襯,而是赤條條地綁著皮革吊帶,凸顯出一對油光噌亮的胸大肌。
脫去盔甲,似乎也釋放了他們內在的某種天性、某種野性。
他們彼此用欣賞的目光打量對方的肌肉,本能地通過各種小動作展示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