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間,仙姑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起來。
施施問道:“師父,那個駱冰呢?就這樣讓她跑了嗎?”
黎譜道:“她隻是個小卡拉米。如果不出意外,她一定是回師門搬救兵了。殺她一個有什麼意思?我要把她的古墓派連根拔掉,什麼掌門長老一個不留全部鏟除。”
“斬草除根,你夠狠的師父。”
“何止呢?不是黑社會高武嗎?我也要殺人奪寶,不僅滅她滿門,還要把他們的武功秘籍全部搶走。”
小仙姑不解道:“好奇怪啊。大叔,你說這個世界是被黑社會控製的,那他們為什麼還要犯罪啊?收稅多舒服啊!”
“駱冰自稱是古墓派弟子,為什麼她的幫會不直接叫古墓派,而叫鹹濕幫?”
小仙姑明白過來:“黑白通吃?”
黎譜點點頭:“行業壟斷靠什麼最方便?當然是法律了。你看法律允許女性自願賣x,但為什麼還是定期掃黃?因為隻有鹹濕幫的妓女是‘自願的’。你猜這條法律是誰修訂的?”
“是古墓派!”
他大概過了一遍史書,從裡麵看出很多東西。
這個黑社會高武世界,幫會控製朝廷的曆史有快兩千年了,早就發展出一套“強者統治學”,在強力剝削和社稷穩定之間形成了一套成熟的經驗體係。
經過兩千年的馴化,弱者犧牲、強者通吃的畜生理論深入人心,連弱者本身也不覺得自己被當成兩腳羊吃掉有什麼不對,他們隻會自怨自艾為什麼自己不是強者,沒辦法做吃人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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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畜生思想黎譜懷疑是唐宋時期和日本文化交流,從日本傳過來的。
因為中國人淳樸善良,怎麼可能有畜生提出這種理論呢?
謝和真也提問道:“神父。天有萬物與人,人無一物還天。此處天道不顯,人道昭著,哪怕你一統天下,強行推行德治,但狗改不了吃屎。你壽數畢竟有限,你不在以後,但恐魔漲道消。怎麼可能令他們改邪歸正呢?”
黎譜道:“人人皆有良知,天道不顯隻是因為有三座大山擋住了天理。白獅、鹹濕、馬幫,是壓在香江百姓頭上的三座山。因武稱帝、分封成幫、強者通吃,是壓在世界人民頭上的三座山。三座山把人壓成鬼,我們就把山搬開,放他們投胎做人。至於搬開大山的方法,我還要謝謝頌依教我。”
眾仙姑不由敬佩地望向小仙姑,厲害啊,遊戲玩得爛,沒想到智慧超群啊!
小仙姑一臉茫然:“我教你什麼了?”
黎譜道:“不要謙虛了,告訴她們吧。”
“頌依,我一直很希望成為像你一個聰明伶俐的人,能把智慧的訣竅傳授給我們嗎?”貞子一臉仰慕。
小仙姑還是一副懵逼樣:“我真的不知道啊。”
黎譜拿出九陰真經,翻開第一頁,手指在“天之道”上敲了敲:“想起來了吧?”
小仙姑臉唰一下就紅了:“我不說。”
施施起哄道:“這有什麼難為情的?說啊!”
一群人圍著她催,小仙姑被逼急了,喊道:“我隻和黎譜一個人說!”
她和黎譜心靈感應道:“我說我們很久沒有一起睡覺了。你怎麼這個事也要我當眾說啊!”
黎譜虎軀一震:“是我誤會了?”
“嗯呐。”
這時幾個服務員送菜進來,黎譜把秘籍收起來,說道:“寢不言食不語。吃飯吃飯,不聊了。”
話題被轉移開,也沒有人在意黎譜準備用什麼方法扭轉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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