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似乎沒聽清楚，繼續道：“摩西摩西？”
“聽得見嗎？你是瀧蓮嗎？”
“摩西摩西？”
“請你不要再摩西摩西了，我問你是瀧蓮嗎？”
“我是要你對暗號。”
“是加山介紹我找你的，他沒跟我說有什麼暗號。”
“好吧。會坐地鐵嗎？我們在新宿站附近的小田急百貨見，我穿白襯衫和淺色牛仔褲。一個小時，過時不候。”
說罷，不等黎譜說話，那邊就掛斷了電話。
這是個古怪的人，黎譜第一印象如是。
日本地鐵他肯定是不會坐的，擁擠、還有仙人跳，他有贓款可以花，完全可以打車。
四十分鐘後，黎譜抵達目的地。
隨著侏羅紀公園的熱映，全世界範圍都掀起了一場恐龍熱。
這處百貨也一樣，掛著“侏羅紀恐龍展”的預告，生意很好，人流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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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門口等了一會，黎譜遠遠看到一個白襯衫牛仔褲的男人，戴著蛤蟆鏡，朝自己探頭探腦的。
黎譜走上前，發現對方臉上有瘀痕，戴墨鏡是為了遮掩傷勢。
“瀧蓮？”
對方道：“我聯係過加山了，你叫黎譜。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
瀧蓮帶黎譜走進百貨對麵一家日料店，這家店生意巨差，外麵人來人往，裡麵竟然一個客人都沒有。
“老板，老規矩。”
瀧蓮在吧台前坐下，對老板說道。
老板慢吞吞地張羅起來，取出一條奇形怪狀的魚解剖起來。
黎譜看了一眼，這魚背上長著肉瘤，被宰殺時肚子裡流出灰色的粘稠液體，吐出的舌頭像人的舌頭一樣。
瀧蓮問道：“你吃什麼？我請客。”
“不必了，我飛機上吃過。”黎譜婉拒。
這魚跟核輻射過一樣，他可不想吃。
黎譜仔細端詳了瀧蓮幾眼，道：“我發現你好像有點眼熟。”
瀧蓮淡淡一笑：“是嗎？很多人這麼說，可能是因為我明星臉吧。”
“你有沒有看前段時間香江舉辦的搏擊比賽？有一個日本的極真流大師兄被香江外賣員打敗了。”
“沒有，我從來不看這些野雞比賽。加山是我的老上司，他委托我幫你，我一定給他麵子。說吧，有什麼事。”
黎譜看了眼老板：“方便嗎？”
“他是我的生死之交。”
“好，那我直說了。最近在東亞及南亞地區流行起了一種新型興奮劑。”
“你是說快樂。日本前段時間也有黑幫在鋪貨，不過毒性太大，黑幫鋪了一周就自己叫停了。香江那邊的黑幫還在做？”
“有妖獸聯合黑幫在鋪貨。”
“他們最後的狂歡，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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