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反會參謀，原基地司令布拉德在賽琳木走後進入辦公室，向黎譜行了一個軍禮。
然後走到黎譜旁邊，俯身小聲道：“老君，我看那些吸油家狗改不了吃屎，有反動傾向。以防萬一，要不要？”他抹了下脖子。
黎譜搖搖頭：“讓他們去，不要阻攔。你的任務是抓緊印書，保護印刷廠，確保把對吸血鬼辦法傳遍整個匈牙利。”
布拉德道：“老君，你心腸太軟了。”
老君心腸軟嗎？或許是吧。
但放走賽琳木，黎譜也是有他的考量的。
他雖然天天高喊人民萬歲，但是他腦子十二個清醒，人民是一個集體的概念，集體偉大不代表裡麵的每個個人都偉大。
群眾裡麵有壞蛋，而且是壞的流膿，拖出去反複槍斃也無可厚非。
他們混在偉大的隊伍裡偷雞摸狗，沒有同理心裝出同理心，在對自己有利的局勢下投機倒把，不利的局勢下左右橫跳，伺機搶奪勝利果實。
而吸血鬼有什麼？
有長達千年的壽命，血統越純壽命越長，對人類中的投機者而言，還有什麼利益比長生不老更加珍貴？
人類和吸血鬼的戰爭一旦打響，吸血鬼利用壽命和財富對人類進行分化，可預見的，至少會有接近三分之一的人背叛同胞倒向吸血鬼，隻為尋求長生和強壯的身體。
在這種情況下，派一支隊伍進入吸血鬼內部進行思想改造，分化吸血鬼勢力就勢在必行。
吸血鬼中一部分害怕被全民波紋疾走殺死的，或本來就反感吃人的，就會自願接受吃油改造，然後轉過來對付他們的吸血鬼同胞，這是吸血鬼的統戰價值。
布拉德道：“老君。還有一件事，你養的那群狗子，人血工廠被我們關閉了，庫存的血包快不夠了。要不要...”
黎譜道：“匈牙利吸血鬼的事處理完，我正要處理這件事。你去找一找盧西恩，叫他把狗子都帶到大會議室開會。”
“是。”
同為不死生物，狗子和吸血鬼是完全不同的兩種生物。
如果吸血鬼平常是資本家和貴族做派，那麼狗子就是一群暴躁無腦的流氓地痞。
這些流氓地痞好忽悠，拿來在對付吸血鬼的前線衝鋒最好不過，但同樣的，這些沒腦子的東西野性很強很容易失控。
一旦失控，對人類的危害比吸血鬼更大。
黎譜沒有那麼多時間精力放在這件事上，關於如何處理狗子，他心裡已經有了決斷。
又研究了一會朧之女資料後，黎譜得到狗子到齊的消息，便動身前往大會議室。
還沒到，黎譜就聽見一群狗子的嚎叫了。
黎譜推開會議大門，濃煙迎麵撲來，裡麵是百來號狗子，把會議室鬨得烏煙瘴氣。
飛葉子的飛葉子，喝酒的喝酒，還有一群人圍在一起加油呐喊，原來是兩個狗子閒著無聊變身互毆。
黎譜露出微笑，喊道：“狗子們好啊！”
隻有獨自坐在前麵的盧西恩看見了黎譜，其它狗子都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黎譜來到盧西恩邊上坐下，盧西恩說道：“雅威曼，你召集我們來，是準備圍剿馬庫斯嗎？”
黎譜搖搖頭：“這件事不急，馬庫斯耍小聰明，以為我燈下黑，要抓我隨時可以抓他。我找你們來，是討論一件更大的問題。”
“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