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譜翻出內褲套上,然後開始穿襪子,身體彎曲之間,性感的胸大肌高高鼓起。
樸慶喜忽然感覺自己人中熱熱的,她伸手一摸,發現自己流鼻血了。
“你的臉傷的很重啊,鼻血都噴出來了。”黎譜提醒道。
樸慶喜連忙抽出紙巾捂鼻子。
“沒事沒事。可能跟空氣太乾燥也有關係。你要去哪裡?我先送你過去,我再回家。”
“我無家可歸。現在我的身上隻有一條內褲和一雙襪子,連住酒店的錢也沒有。”
樸慶喜莫名一陣竊喜,道:“如果你沒地方去,可以先到我家住。我家的房子還蠻大的,累了可以直接睡覺,沒問題的。”
黎譜暫時找不到法界,但能確定的是,法界應該就在這座島上,先找個落腳點也不錯。
他爽快答應道:“那就給你個麵子,先去你家住吧。”
樸慶喜發車出城,往郊區農場開去。
慢慢她發現霸王雞人好蠻好說話的,膽子越來越大,聊熟以後開始說起一些比較隱私的問題。
“霸王雞,你為什麼會一個人在那個地方,身上沒有穿衣服?”
“我是來找人的,至於不穿衣服,我跟你說過了,我從南極來的,這裡太熱了。”
“你要找什麼人呢?我在這裡有熟人,可以幫你問問。”……”
黎譜思考了一下,這裡不是加裡南那個世界,這裡的法界持有者要麼是謝和真,要麼是謝亞理。
他回憶當初的夢境,描述道:“我要找一個女孩,年紀不確定。可能是七八歲,也可能是十多歲二十多歲。姓謝。”
“謝?”樸慶喜思索道,“韓國有這個姓氏嗎?”
“嚴格意義上來說她不是韓國人。”
“她一定是你很重要的人吧?”
“是啊!她是我的女兄弟,我是她的男閨蜜,我們有著深厚且純潔的革命友誼。”
一座空蕩蕩的農場出現在前方,偌大的地方,沿路隻看到七八頭放養的西門塔爾牛。
黎譜拿出褲子套上,又套了件襯衫。
樸慶喜道:“到我家了。我家裡就我和我弟弟兩個人,都是年輕人,你可以放鬆一點。”
“放心吧。我會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一樣放鬆。”
黎譜說到做到,樸慶喜還在停車的時候,他就自己開門進去了。
掃了一眼大廳後,來到櫥櫃後麵拿啤酒,然後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根本不把自己當外人。
二樓樓梯傳來腳步聲,下來一個十七八歲的韓國小眯眼。
他看到黎譜,立刻噘著嘴質問道:“你是誰啊?怎麼在我家裡?”
黎譜道:“我是你姐姐請的客人。你看我現在是不是很放鬆?”
“她沒有權力帶人到家裡,你給我出去!”小眯眼上來轟人,一點禮貌也沒有。
但是他走得是柔弱花美男的路線,年少力衰,怎麼可能推得動黎譜這個大老粗?
黎譜但凡屁股挪動一毫米,就算他輸。
“大吉!”樸慶喜來到門口,怒斥道,“你在乾什麼?”
少年大吉道:“你怎麼可以隨便把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帶回家?美國待久了,思想變得這麼開放了嗎?”
樸慶喜喝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大吉此時才注意到自己姐姐鼻青臉腫的,問道:“怎麼回事?你的臉誰打的?”
樸慶喜道:“大人的事小孩少管。你好好上你的學。”
大吉拽得二五八萬,不屑道:“是龍鬥那小子乾的吧?媽的,他要是敢到我麵前,我讓他跪下來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