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鹿溪不死心的又問。
“不知道,他沒有透露過任何信息就被打死了。”
什麼都不知道,什麼線索都沒有,這讓她怎麼查。
“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想讓她給原主報仇,不提供一點線索說不過去。
“那男人是突然出現在主人屋裡蹲守主人的,等主人進屋後他就撲上來抱住主人,恰好夫人跟老爺過來看到這一幕。”
她始終忘不了那天主人從外麵回來,抱著她高興的開門,結果一個胖是發福的胡茬男人毫無防備的撲上來,嚇得主人一激靈把她扔在地上。
而她的主人毫無意外的被那個臭男人抱在懷裡占了便宜。
那男人的豬蹄雙手在她主人身上來回摩挲,臉上的肥肉擰巴在一起笑得淫,而她的主人卻是怎麼也掙脫不開,她跳到男人的身上,在他臉上抓了幾道血淋子,他才疼地鬆開主人。
正是這個時候,郭緣意和鹿鳴姍姍來了。
臭男人看到他們來沒有畏懼,反而更大膽了,跪在主人的腳邊扯動她的裙子演戲哭訴。
他說,“大小姐,不要讓我走,讓我繼續在你屋裡頭呆著吧!”
他這一哭慘,郭夫人的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不由分說地給了原主一巴掌。
“老爺一開始是相信主人的,可被醜男人攪拌一番後,也信了她的話。”
“之後老爺就罰主人跪祠堂,封鎖了消息,沒成想醜事還是傳出去了。”
“在之後便是小姐看到的事情。”
黃昏說得字字泣血,咬牙切齒,一時讓鹿溪難以不相信她說的是事實。
“你知道的就是這些了麼?”鹿溪坐在床邊沉思。
“嗯,暫時隻能想起這麼多了。”她已經死過一次了,有些事情記不起來了。
鹿溪鳳眼微眯,琢磨事情的始終,整個過程隻有郭夫人嫌疑最大。
男子的突然出現,以及鹿夫婦及時的出現,未免也太過巧合。
仿佛這一切都在說明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計劃,為的是逼死原主。
什麼人這麼恨原主,死之前也要讓她名聲掃地。
而現在唯一的突破口也死了,想要查個水落石出還原主一個清白,隻怕辦起來有些困難。
鹿溪抱著被子坐在床上徹底的睡不著了,她翻來覆去琢磨,怎麼也不到突破口。
她承認她沒有像陸淮序靈活的腦子,不適合辦案。
她盯著由暗變明的窗戶,當屋內亮堂得不用掌燈時,她才緩緩睡過去。
因為前車之鑒,門外的秋芷時不時的來敲她的門,她沉悶的哼一聲,秋芷轉到院裡掃地。
奇蘭院
今日不用上早朝,鹿鳴便在書房裡看書。
郭夫人也早早地起床,吃過飯後坐在窗戶邊做針線活,詢問起鹿溪的情況。
秋芷如實並說,不敢有半點隱瞞,“小姐如以往一樣,現在還未起身。”
郭夫人沒有抬頭,“讓她睡吧,以後若是嫁人了可沒得懶偷了。”
說實話,鹿溪在她心裡不比鹿萱差,就是不愛上進,吃不得苦,以致學什麼都不成。
現在鹿溪活了下來,與榮家的婚事還是能做數的。
秋芷不能離開鹿溪太久,待了一會兒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