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家花哪有野花香,像是天幸這樣的三好學生,第一次聽到這種背後偷偷摸摸做事情的,她現在十分的激動。
暗中的護道者不禁蹙額,總覺得自家天真可愛的大小姐會被一個外人帶壞。
就像是在學校的乖乖女容易被校外的鬼火少女勾引,最後成為新的鬼火少女,開著破摩托,紋著各種奇怪的紋身,給自己身上打孔,最後走上吸毒犯罪的道路。
“怎麼打?我這邊有一根隻要敲到人就會暈厥的黑棍,還有一種哪怕是皮膚接觸到也會陷入昏迷的迷藥,以及一座能夠將他收入其中的詭屋。”
天幸興奮的說著,背地中的護道者和莫黎有些難崩的捂著自己的眼睛,不約而同的說著:“林老爺老爺的教育有問題吧。”
“怎麼打?打哪裡?事後怎麼處理?殺人還是滅口?”天幸興奮的搖著她的雙手,似乎下一刻就上前解決了林羽。
莫黎使出渾身解數,雙手像鉗子一樣死死拽住天幸,奈何天幸像是被注入了無窮的活力,身體左扭右扭,就差沒在地上撒潑打滾了。“黎姐,你就答應我吧!就這一次,錯過了可就沒機會啦!”天幸扯著嗓子大喊,那聲音簡直能掀翻屋頂。
莫黎一個頭兩個大,感覺自己就像在和一頭蠻牛拔河,她的胳膊被拽得生疼,臉上的表情扭曲得像一團麻花:“天幸大小姐,你清醒一點啊!那隻是個放狠話的少年,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咱們沒必要這麼興師動眾啊!”
周圍的人群被這陣喧鬨吸引,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幾個大媽湊在一起,對著她們指指點點。“這倆姑娘咋回事啊?吵吵嚷嚷的,成何體統!”一個大媽皺著眉頭,滿臉嫌棄地說道。另一個大媽附和道:“就是就是,看那個蹦蹦跳跳的,跟個猴兒似的,真沒見過這樣的。”
天幸可不管這些,依舊在那自顧自地說著:“要不先用迷藥,把他迷暈了,再拖到詭屋裡,給他點顏色瞧瞧!黎姐,你說怎麼樣?”說著,還伸出雙手在空中比劃著,像是已經在實施她那瘋狂的計劃了。
莫黎急得直跺腳,臉漲得通紅,她一邊要應付天幸,一邊還要應對周圍人的目光,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天幸,你再這樣,我可真不管你了!你看看周圍,人還很多呢!”
好在這個時候天幸冷靜下來,沒有繼續掙紮,而是淡淡的看著周圍的人。
“呼~總算是拉住了。”莫黎擦了一把汗,這事也算是丟個人而已。
“隻要沒有人知道就不算被人看到。”天幸的聲音很低,但也讓莫黎聽到了,彆說這還真是個餿主意。
莫黎以為自己幻聽了,一臉狐疑地看向天幸,剛想問個明白,就見天幸的眼睛裡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湊近她:“黎姐,我跟你說,我有辦法讓這些人都失憶,保證沒人記得剛剛發生的事兒。”
莫黎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不敢置信地回道:“你說啥?讓他們失憶?你可彆開玩笑了,這怎麼可能?”
天幸卻一本正經,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煞有介事地說:“黎姐,你可彆小瞧我。我以前從一本古老的詭物秘籍上看到,隻要獻祭一些詭物就能夠讓界外之人出手,抹除他人的記憶,情感。”
“姐,彆搞,真的。這絕對是邪修,我們就是拿著萬魂幡儲備詭物,庫庫冒黑煙都比這個正道。”
莫黎一聽這話,腦袋“嗡”的一聲,差點沒暈過去,她雙手緊緊抓住天幸的肩膀,使勁搖晃著:“天幸!你可彆犯糊塗啊,獻祭詭物?這不是自找麻煩嗎?萬一引來了什麼可怕的東西,咱們兩個十條命都不夠賠!”
天幸卻像是被什麼蠱惑了一樣,眼睛裡閃爍著狂熱的光芒,掙脫開莫黎的手,激動地說道:“黎姐,你不懂!這可是失傳已久的秘法,隻要成功了,就再也不用擔心被人笑話了!”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拉扯著,周圍的人群越聚越多,一些有心人瞧著這架勢不對,偷偷跑去衙門報了案。
沒一會兒,一群衙役就氣勢洶洶地趕了過來,不由分說就把莫黎和天幸押到了衙門。此刻,兩人坐在審訊室裡,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尷尬得讓人腳趾都能摳出三室一廳。
莫黎坐在硬邦邦的凳子上,低著頭,偷偷瞥了一眼天幸,隻見她也是一臉窘迫,手指不安地揪著衣角。莫黎在心裡暗自叫苦,怎麼就跟這個小祖宗出來逛個街,還逛出這麼大的簍子。
“嘎吱”一聲,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一個衙役板著臉走進來,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們倆,老實交代,到底在謀劃什麼邪門歪道的事兒?”
莫黎和天幸像兩隻待宰的鵪鶉,縮在凳子上,聽到衙役的質問,兩人對視一眼,臉上的表情瞬間垮了下來。天幸的嘴角瘋狂抽搐,眼睛瞪得像銅鈴,仿佛在說“這下完犢子了”;莫黎則一臉生無可戀,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心裡默默念叨著“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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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官爺,您真的誤會了!”莫黎結結巴巴地開口,聲音都帶著哭腔,“我們真沒打算乾壞事,就是這小祖宗……哦不,就是天幸大小姐她突發奇想,我們絕對沒有什麼邪門歪道的心思!”說著,莫黎還偷偷用手肘碰了碰天幸,示意她趕緊附和。
天幸回過神來,小雞啄米般地點頭,腦袋晃得像撥浪鼓:“對對對!我們就是說著玩的,您看我這麼天真可愛,怎麼可能乾壞事呢?”說著,還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那模樣就像是在強顏歡笑的小醜。
衙役皺著眉頭,滿臉懷疑,眼睛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仿佛在尋找什麼破綻。“哼,說得輕巧!大庭廣眾討論邪術,還聚眾吵鬨,這可不是小事!”衙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在審訊室裡回蕩。
莫黎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抱住衙役的大腿,哭喊道:“官爺,您就饒了我們這一次吧!我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要是您不放我們出去,我們就隻能在這對著空氣演默劇了!”那誇張的動作和表情,就差沒在地上打滾了。
天幸見狀,也有樣學樣,“噗通”一聲跪在另一邊,抱著衙役的另一條大腿:“是啊是啊,官爺,您就當我們是兩個腦子進水的傻子,放我們一馬吧!我們出去後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瞎說了!”
衙役被兩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不輕,他拚命掙紮,想要擺脫兩人的“糾纏”,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一會兒憤怒,一會兒無奈,一會兒又哭笑不得。“你們……你們這是乾什麼!成何體統!”
“放了吧,中二的年紀說了點中二的話,很正常。”在審訊室的玻璃背後,衙役的上司揮揮手就離開了,還以為又能夠拿獎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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