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一巴掌把那女人給扇懵逼了,她捂著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老頭,吼道:
“你打我?你敢打我?”
“打你又怎麼樣?”老頭怒道,“你老是在那裡挑事撥非,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你要是再不識相,我還要跟你離婚!”
“跟我離婚了,誰來養你的老?看你兒子嗎?你兒子都不會理你!還是靠你孫女?你看你孫女是會伺候你的人嗎?”那女人叫道。
向苗苗悠悠的說道:“我是不會伺候人,但我不相信,我掏錢出來,找不到願意伺候人的保姆。我倒不相信,一門心事隻惦記著咱們加錢的人,撈不到好處了,還願意伺候人。”
她這麼一說,老頭更氣壯了,指著那女人道:
“你要是不服,我們今天就去離婚去!”
那女人捂著臉,嗚嗚的哭著往臥室裡奔去,把門一關上,就在那放聲大哭。
向苗苗連連冷笑,心裡莫名的快意。
老頭這時候看著向苗苗,臉上已經堆滿了笑容,笑得甚至有一些諂媚:
“苗苗,前天是爺爺老糊塗了,受到了那潑婦的蠱惑,對你說了一些過分的話,你不要跟爺爺計較。”
向苗苗知道他說得很虛偽,但是,這畢竟是她親爺爺,她也不能真的怎麼著。
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向鬆又討好的看向齊洛。
齊洛道:“你們家的事情,跟我沒關係,但是,不要打我女朋友的主意,也不要打飛魚汽車的主意。我們齊楚集團很快就要入股飛魚汽車,你要是想搞飛魚汽車,就是苗苗她爸不說什麼,我們齊楚集團也不會答應。他們好欺負,我家可沒那麼好欺負。”
“明白,明白,”向鬆尷尬的笑著說道,“飛魚汽車是我兒子好不容易創辦出來的公司,我肯定不會搞它的。那天隻是氣話。”
齊洛指了指那女人奔過去的臥室:“她也一樣,她要是搞了什麼事情,你彆跟我說你不知道,我隻會把賬算在你的頭上。”
“我管不了她。”向鬆為難的說道。
“錢在你手上,房子在你手上,你憑什麼管不了她?”向苗苗道,“你要是跟她離婚了,把她趕走了,那我才相信你管不了她。”
“我儘量。”向鬆道。
這個時候他也是沒脾氣了。
欺軟怕硬,大概就是這麼回事。
“把你那個要做總裁的女兒叫出來吧,我想跟她談談。”向苗苗再一次提出這個問題。
向鬆指了指主臥,有一點膽怯:“她就在那裡,要見她你去叫。”
“你怕她?”向苗苗挑了挑眉。
向鬆很尷尬,但還是點頭,解釋了一句:
“她腦子有點問題,很不可理喻,發起癲來連她媽都打。”
向苗苗嗬嗬一聲:“原來如此,她很凶,所以你就怕她,要把她當個祖宗供起來,不管多不合理的要求都答應。我跟我爸好欺負,就使勁的欺負我們。看來以後還是得跟她學習才行。”
向鬆羞愧的說道:“我這麼大年紀了,又打不過她,你們也不會管我,我有什麼辦法呢?”
“我們為什麼不管你,你心裡沒數嗎?”向苗苗冷冷的說道。
她走到了主臥門口,擰了一下門,發現裡麵反鎖了。
便毫不客氣的用力拍門:“向小嬌,開門!”
拍了一分多鐘,才聽到一個很憤怒的聲音響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早上的誰來吵我睡覺啊!!!!!!!”
那聲音很尖銳,一發出來,齊洛感覺自己的耳朵都快要震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