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這個東西,一年半載看不到效果,需要每天都堅持練,練上十年八年的,你能夠做到嗎?”莫離問令令。
小姑娘有這樣的天賦,這麼早就能夠感應到炁的存在,她心裡還是挺高興的。
她自己是練了很久的吐納才能感應到炁的存在。
當然,這不是因為她的天賦不如令令,而是沒有一個像她一樣的師父給喂飯吃。
她可以用一口純粹的炁輸入令令體內,讓她好好的感受一下什麼是炁。
但以前她練炁的時候,卻沒有那樣的人——教她的是一個活在兩千多年前的老祖宗,是陰神狀態,沒法輸出那一口炁來讓她感受。
至於炁在經脈中的運行路線,就更不用說了。
萬事開頭難,她就是那個開頭。
有了她的積累,齊洛和令令才有機會那麼快的上路。
但練炁光有天賦是不行的,還需要常年累月的堅持。
特彆是剛開始的那幾年,什麼效果都看不到。
沒有一顆持之以恒的心,是練不出成績來的——畢竟像齊洛這樣的狀態,本身就不是常態,不能作為標準。
令令沒有任何猶豫,點頭道:
“我能做得到!”
臉上的疤痕,讓她自卑了幾個月,現在就這麼消失掉了。
能學會這樣的本事,不管有多困難,她都願意學。
——她身上的疤痕,不隻是臉上,被衣服遮住的地方還有很多,有一些比臉上的疤痕更大更深。
這也是她要學下去的動力。
——她沒有將去掉身上那些疤痕的希望寄托在莫離身上,她也看出了剛才莫離做這些事情很累,她不好意思讓莫離為了自己的事情變得更累。
本來已經虧欠人家那麼多了,還要麻煩人家,這會讓她覺得自己還沒用。
她希望自己能夠解決這個問題。
莫離從她的眼神裡看到了堅定。
很是欣慰,對她說道:“隻要你能堅持下去,我會把我學到的所有的東西都教給你。”
“謝謝姑姑。”令令感激的說道。
齊洛和向苗苗舉行婚禮的時候,莫離就讓令令跟在自己身邊,去哪裡也都帶著她。
這一天齊洛很累,一大早的帶著一支豪華的車隊去向苗苗的老家接親,回到江城,就已經是下午了。
配合拍照,配合錄像,又是這樣又是那樣的,各種儀式。
最讓他不能忍受的,是自己作為一個男人,居然還要化妝,弄得油頭粉麵的。
在酒店舉行婚禮的時候,他看到了令令,看到她的身體狀態比以前好了很多,很是欣慰,但也隻是揮了個手打了個招呼,並沒有多交流。
他有點擔心這個小姑娘在這樣的場合會感覺到自卑,但看到莫離一直把她帶身邊,又放心了很多。
吃飯的時候,莫離帶著令令坐在楚淑媛身邊,和向諭夫婦坐一桌。
向諭聽說過莫離,知道她是牛頭投資公司的法人代表,也知道她是楚淑媛收的乾女兒,還是給齊洛叫魂的那個神婆的孫女,對於她坐在楚淑媛身邊,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但看到令令這個十來歲的小姑娘也坐這一席,多少還是有一些奇怪,便問起了她的身份。
楚淑媛將齊洛從山上撿回當時在流浪的令令的事情說了一遍。
向太太感慨:“齊洛心地倒是挺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