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幾,善柔恢複了平靜,重新開始進食。
不想,卻是望見李瑞的雙眸。
從他的眸中,善柔看到了憐惜,對她的憐惜。如此情況,可是她以前從未遭遇過的,唯隻能強自假裝不爽嘀咕了一句。
“你看什麼?”
“一朵曆經艱險與磨難的花!”李瑞的話語有些婉轉,但又很是有些直白。
“?”善柔心中不由一顫,手中的刀都差點掉到地上。這一刻,她的心是真的有些被李瑞給刺激到了。
……
晚上,圍繞著火堆,李瑞與善柔分彆躺在兩側,在他們的身下則是墊著一些枯草。
原本善柔是有一匹馬,以及其它一些出行物品的,但由於突然受傷暈倒的關係,她卻是無法去取。
還好,她栓馬的那處地方有水有草。
隻要不遭遇狼,那匹馬應該能活得好好的。
“嗷嗚……”
“?”
聽到狼嚎聲,依舊未能睡著的善柔對自己的那匹馬已然沒法再抱太多的期待。
“還好,我將錢都帶在了身上。”
“那個叛徒的頭,20兩黃金啊!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找到?”
未幾,將一些煩心事暫時忘卻,善柔將目光投向了另一側。
望著已經睡著的李瑞,善柔突然感覺如果自己要嫁人的話,嫁給這壞家夥似乎也挺不錯的。
“唔,我這是在想什麼啊?我善柔可是一個殺手,考慮什麼嫁人……”
由於受傷頗重的關係,善柔暫時也沒有離開此地的心思。
在她的請求下,李瑞幫她去找了她的馬還有行李。
沒有意外的啥都沒了,馬匹隻剩下骨架,行李更是隻剩下碎片。
她追殺的那名叛徒麼,李瑞也沒在昨天的現場找到,怕是早就已經被狼給拖回家當食物了。
“?怎麼辦?不知道能不能說得清。要是首領以為我私自放走那個叛徒,我怕是小命難保。”善柔是真的有些擔憂了起來。
雖然她未曾受過太嚴厲的懲罰,但卻見過從小收養她的首領是如何對待叛徒的。她在昨天就擊殺了一個叛徒。
望見善柔有些鬱鬱的神色,結合剛剛之事李瑞立馬就猜到善柔在擔心什麼。
“你是不是在擔心……”李瑞直接道出了善柔的大概心思。
“是!”善柔沒有否認。
“你喜歡當殺手麼?”李瑞並沒有繼續追問,轉而問起了其它問題。
“沒有喜不喜歡,我不得不做罷了。”善柔愈加悶悶不樂。
“雖然你沒明說,但我也很清楚,你的組織應該是一個十分嚴密的殺手組織。進去容易,出來難,是不是?”結合腦海中的記憶,李瑞很是有些肯定道。
“嗯!”善柔美眸一縮,直接點點頭,“我所在的組織有進無出,想要退出組織隻有死。叛徒死,任務失敗重罰……”
“如果你想把握住自己的命運,到時可得多加努力才行。”李瑞所言之事自然是,等善柔傷好了之後,由他教授善柔劍術之事。
現在麼,善柔的傷想要好,即便有李瑞偷偷的給她慢慢開掛,怕是也得一周才行。
“嗯!”
……
中午時刻,李瑞神色淡然直言道:“善柔,你該換藥了!”
“哦,好的!”聽得李瑞的話語,善柔的俏臉陡然一紅,旋即便自己開始解起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忘了,善柔並未道出,她雖然行動不便,但卻可以自己換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