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遊雲和符華選了好久的生日禮物後，就差不多到了晚上。
按理說幽蘭黛爾作為壽星，這一天應該好好休息玩一玩的，但她卻有著不同的理解。
幽蘭黛爾覺得，生日確實是應該好好放鬆一下，於是，她獎勵自己去天命考了個s級女武神考核，順便回來打了兩隻帕凡提。
至於為什麼不是迦尼薩，那是因為帕凡提是凱雯平日裡一直在用的力量，而幽蘭黛爾一直在以凱雯為目標，作為對手最合適不過了。
直到晚上，麗塔匆匆找到了幽蘭黛爾，她這才停下的訓練。
在麗塔的催促下，幽蘭黛爾洗好澡換好衣服，便前往了給她準備的生日宴會。
“麗塔，真的需要這麼大陣仗嗎？”幽蘭黛爾的緊張已經在臉上表現出來了。
這是她第一次和家人過生日，更何況綺莉還說了要幫她多找幾個朋友。
就連沙尼亞特那邊的本家，也派了個人過來。
以前的生日，幽蘭黛爾也隻是隨便過過，就隻有一次是麗塔陪著，這次倒是有些超乎她的意料，對她而言，有些過於熱鬨了。
“不用緊張，比安卡大人，這次生日之所以浩大了些，是塞西莉婭大人的指示，不管怎麼說，您也是天命聖女的女兒。”
說的有些中二了些，但天命聖女的名頭在天命確確實實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數次霸榜天命最受歡迎女武神，哪怕退役後也沒有人撤下。
等奧托將s級女武神任命下來，那天命聖女這個因為塞西莉婭退下來的名頭，就會落在她的頭上。
“這……我覺得我的名字已經夠長了……”幽蘭黛爾覺得這就像認祖歸宗一樣，但她想了一下，比安卡?幽蘭黛爾?阿塔吉娜，這個名字夠長了。
如果再在後麵加個沙尼亞特……好長。
她也不願意自己的名字被換掉，名字，對於她有著很重要的意義。
“這個自然是不需要的，隻是天命的派係問題。”
麗塔能明白幽蘭黛爾的意思，可天命雖說確實是奧托的一言堂，但並非隻有奧托一人，像是沙尼亞特家族，卡斯蘭娜家族，還是存在的。
沙尼亞特家族因為自身血脈的問題，隨著聖痕越來越稀釋，最後真正得到的就隻有一些聊勝於無的崩壞能抗性。
和卡斯蘭娜家族幾乎沒法比，也就是出了個塞西莉婭風光了一回，但第二次大崩壞後塞西莉婭退役，沙尼亞特就和卡斯蘭娜半斤八兩了。
卡斯蘭娜的族長至今下落不明，當年偷跑出去後一直沒回來，天火聖裁也一直封存在家族裡。
卡斯蘭娜也沒出什麼強者，總而言之，幽蘭黛爾對於天命那邊的本家還是很重要的。
“好了，不用緊張，就當以前過生日那樣。”
麗塔還在一旁幫助幽蘭黛爾平複心情，直到她做好了準備。
看著幽蘭黛爾起身離開，麗塔不禁想到了她以前的樣子，時間過得還是很快的，上次幫幽蘭黛爾過生日就好像在昨天似的。
麗塔很清楚幽蘭黛爾的情況，今天說是她的14歲生日，倒不如說，是彌補她之前沒過的15歲生日。
唉，除開檔案上的年齡，幽蘭黛爾距離成年還剩三年了，時間過得好快。
正在麗塔感慨的時候，遊雲那邊，他帶著符華也趕到了這裡。
熱鬨是真熱鬨，熟悉也是真熟悉，隻是……遊雲一進來就受到了一堆人的注目禮，感覺有些格格不入。
你問為什麼格格不入？在場的全是女人，就遊雲一個男的，他不格格不入誰格格不入？
不過遊雲也沒怎麼在意，頂著目光來到了塞西莉婭麵前，沒一會，目光就消失沒了。
“這麼多人？綺莉都乾了什麼？”遊雲注意到了天命那邊來了不少人，還有好多認識的。
像是安娜，程立雪，蘇莎娜等等都來了這裡。
塞西莉婭其實也沒想到綺莉會這麼……“好心”，她居然特意去了天命找了一大堆人過來，特彆是這裡還有自己以前小隊的熟人。
就是沒看見時雨綺羅，沒看見也好，萬一她玩高興了，一時興起唱個歌，就能團滅天命最強戰力了。
除開天命的人，聖芙蕾雅也有很多，像是溫蒂正在跟希兒麵對麵，互相端詳，似乎是奇怪世界上居然真的有這麼像的人。
布洛妮婭在一旁心都化了，兩個希兒，那得是多麼幸福的日子。
至於符華，她正在滿臉複雜地看著逐漸靠近的程立雪。
“你……抱歉，我已經……”符華欲言又止，她見到程立雪後就感到了熟悉的感覺，可她確確實實沒有了關於她的記憶。
她也是反應過來了，遊雲之前問自己的緣故，或許是程立雪是自己什麼很重要的人。
程立雪雖然有些失望，但她來之前已經做好了準備，露出了個微笑。
“沒關係，師父。”
“師父？”
符華聽見這個稱呼，腦海裡一個奇怪的畫麵一閃而逝，但沒等她看清，就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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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會，符華就接受了這個稱呼，顯然，程立雪和之前的都不一樣。
“程立雪……不，立雪。”
“我在，師父。”
程立雪回複的很快，對她而言，師父就像母親一樣，即便她已經忘了自己，即便她……變成了這樣。
但師父就是師父，她的夢想，就是讓麵前這個人，為她而驕傲。
可惜，她的劍心已然破碎，所以，夢想隻能是夢和想。
遠遠看見這一幕的遊雲正在思考，要不要讓程立雪改修一下自己改版的太虛劍氣，或許能重新修出劍心也說不定呢？
忽然，遊雲似乎看見了一道很特殊的身影。
那是……李素裳？
遊雲將目光投向那邊，蘇莎娜，安娜，以及李素裳在說著什麼。
似乎是察覺到了遊雲的目光，李素裳轉過臉來，視線和遊雲對上。
“……奇怪，她認識我？”
不對勁，那眼神，那目光，一定是認識自己的。
遊雲想起了當時和八重櫻交流後的鐘聲，難不成就是李素裳嗎？
隻是李素裳看完遊雲後就沒有繼續了，而是轉回去繼續和另外兩人在說什麼，遊雲在這人多的地方也不好去仔細偷聽人家的交流話題。
既然這樣，那就等之後靠近了再說吧。
“第二位s級女武神？真的嗎？”安娜有些激動，目前隻是b級女武神的她還是頭一次見到s級女武神呢。
現在可謂是s級女武神最多的時候，包括退役的。
但實際上，天命也就麗塔一位s級女武神在役，還有個藏著的，現在看來就是這位李素裳大人。
隻不過等幽蘭黛爾任命書下來，她就是新的s級女武神了。
就是不知道自己還得多久才能升到a級女武神，估摸著還需要一年吧。
和安娜同病相憐，蘇莎娜也是b級女武神，目前是磷砂小隊的一員。
隻不過她覺得自己距離a級女武神還遠著呢。
“當然，素裳大人的實力我可是親眼所見，那麼大的崩壞獸，欻欻兩下，直接就被劈成好幾半了！”
“那素裳大人和塞西莉婭大人哪個更厲害呢？”
安娜對於蘇莎娜說的沒什麼概念，但她對塞西莉婭很有概念，同為沙尼亞特，她不可能不知道塞西莉婭的厲害。
這倒是問到了蘇莎娜了，她也隻是見過兩次李素裳的戰鬥，還是恢複戰鬥，就連塞西莉婭的厲害也隻是聽塞西莉婭推說的。
李素裳很好地幫著蘇莎娜解圍。
“孰強孰弱，得打過了才知道，而且攀比之心可有，切記，不可多有，否則，容易走火入魔。”
“不愧是素裳大人，說的真好！”
“蘇莎娜，你也該自信一些，不要刻意模仿彆人，應該找找更適合自己的路。”
突然，李素裳話鋒一轉，把話題轉移到了彆處。
“說起來，你們知道那個男人的情況嗎？”
聽見李素裳的話，兩人同時都看了一眼在場唯一的男人。
“那位……不太清楚，似乎和塞西莉婭大人走的很近，該不會！！！”
一看兩人想歪到遊雲和塞西莉婭的關係，李素裳連忙提醒道。
“咳咳，不要胡思亂想，我的意思是，我看出來了，他的實力很強，你們可以和他交流一番，也許能得到什麼好處呢？”
“交流？”x2
安娜疑惑地看了一眼那個男人，如果真的和塞西莉婭大人走的很近，或許真的可以去交流交流。
蘇莎娜沒想那麼多，既然能讓素裳大人稱讚，肯定是個強者，如果能認識認識就好了。
那邊逗弄德麗莎的遊雲又感受到了目光，一轉臉就看見三人都看向自己。
咋了這是？
遊雲也沒多想，這裡幾乎每個人都會時不時看自己一眼。
隻不過李素裳似乎和兩位聊完後，徑直找向了符華和程立雪。
符華見到李素裳，腦子裡閃過了一道記憶碎片，好像素衣……
“師祖，好久不見。”
“師祖？”x2
怎麼了這是，這哪是生日宴會啊，這分明是認親大會！
見兩人都很疑惑，李素裳提醒道。
“家母乃是秦素衣，師承太虛第五徒程淩霜，為無上自在門大弟子。”
提起秦素衣和程淩霜，符華又閃出了幾道記憶碎片，雖然沒能串起來，但多少記得一點東西。
“原來如此……”
對於當年那些恩恩怨怨，符華已經不願再提，但哪怕她不記得，曆史也幫她記下了當年的事情。
那件事的結果，她自然是清楚的，程立雪不怎麼清楚，但一看就知道這裡氣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