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遊雲陪著八重凜玩過家家的時候,神州那邊太虛山的山腳下,兩道人影相對而站。
“你不是已經……!”林朝雨麵露震驚之色,她不敢相信,麵前之人還會存在。
黑影隻是冷冷笑道:“我的確死了,但被我主複活了,現在,我過來是為了特地問你,回來還是不回?”
“我主……”林朝雨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稱呼指的是誰。
那是她們活下來的目標,也是死的原因。
“複活蚩尤這種事情,也就隻有你們會想了,為禍蒼生之事,我不可能去做,死心吧!”林朝雨認真說道,一把劍從袖中滑出,那是她的軒轅劍,輕塵柳。
“嗬,你彆忘了,是誰生下了你……”
“但師父對我有養育之恩!”事關赤鳶,林朝雨溫婉的聲音瞬間化為了尖銳,脾性轉變為了暴怒。
空氣寂靜無聲,隻聽得見風掃樹葉的聲響。
良久,黑影終於沉沉開口道:“你跟你的師父一點也不像,同樣的,你的師弟師妹們也一樣,總會有一個會忘不掉赤鳶的弑親之仇。”
說罷,黑影消散的無影無蹤。
林朝雨見狀,癱在了地上,她還是放過了那人,的確,她說的沒錯,自己生於九幽,這是恩,但赤鳶養育了自己,這也是恩。
她能做的,就是放過眼前人一命,違背師父所說的入魔必誅的門規。
林朝雨最後深深看了一眼這裡,轉身離去。
“下次見麵,我會親手解決你……母親。”
回到太虛山上,林朝雨重新整理自己的心情,並不是擔心自己的師父看出什麼,仙人從來都不會管凡人之事,她怕的是自己的師妹蘇湄。
她素來聰慧,林朝雨也把她當作親妹妹,兩人關係密切,至少目前是這樣的,互相熟悉的兩人,自然能察覺到對方的不對勁。
“師姐,師父有事找你。”一道可愛的聲音傳來,這是馬彥卿,太虛第六徒,自小長得可愛,樣貌美麗,但卻是貨真價實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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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僅僅6歲,為太虛第6徒,是赤鳶最小的徒弟。
太虛劍派以入門順序為準,雖然第七徒年紀比馬彥卿大,但還是師妹。
此時的林朝雨雖然失意,但還是準備去見一下師父。
做好準備後,林朝雨前往赤鳶的所在處,路上遇見的五師妹程淩霜隻是點點頭,哪怕她如今十七歲了,也不願和旁人說話,就算對最善交友的蘇湄,她也隻是偶爾說兩句。
“師姐,你要去哪啊?”這時,太虛第七徒,如今最晚入門的師妹,秦素衣注意到了大師姐匆忙的樣子,但沒發現她表情的問題。
隻是好奇問問,自她失憶八歲拜師之時,她就對很多事情好奇,如今她也才12歲。
“是七師妹啊,是師父有事找我,我先過去,你一個人乖乖在這練劍。”
“好~”
秦素衣很聽話,身為大師姐,林朝雨幾乎可以說是一個人把師妹們拉扯到大,秦素衣也跟著林朝雨四年了。
再繼續走,林朝雨遇見了手牽著手的江婉如和江婉兮,兩人是雙胞胎姐妹。
婉兮是姐姐,婉如是妹妹,分彆為太虛第三,第四徒,身著樸素的衣服,頭戴束發的頭巾,穿著太虛劍派的衣服。
很樸素,但兩人顏值很高,還算看得過去。
今年也差不多為18歲了資料不好查,全靠猜和算,作者這裡沒查到,自設)
最後,就是蘇湄了。
林朝雨望著站在門口的蘇湄,身為太虛第二徒,她最善交友,為人聰穎,生的絕美,武功也不低,就是心思縝密,難以猜測。
除了這一點,她幾乎無可挑剔,一頭豔麗的紅發,很容易吸引彆人的注意。
她也很受赤鳶信任,赤鳶不在時,蘇湄便代替赤鳶處理門內事務。
所以,蘇湄才會在這裡。
“師妹,師父有何事找我?”
“是師姐啊,也沒什麼事,師父察覺到了山腳下有妖獸的氣息,剛好師姐在,想問問情況。”
聞言,林朝雨的身體下意識緊繃了一下,但很快就放鬆了下來。
見此,蘇湄察覺到了一些異常,但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讓開,看著林朝雨進去。
故作鎮定的林朝雨進入後,蘇湄眯起了眼睛。
“這是……有心事?也對,快三十了,如今也是該成婚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看上的男人。”
蘇湄並沒有多想,或者說,她很熟悉林朝雨,溫婉如她,不可能藏著事情。
就算有,她也不可能對赤鳶有任何隱瞞。
就像蘇湄所想,林朝雨進入後,便告知了赤鳶所有事情。
“請師父責罰。”
林朝雨低頭跪地,錯了就是錯了,不承認就是錯上加錯。
她隻希望,赤鳶不會將自己踢出師門,哪怕是死,也要以徒弟之名死。
“……”赤鳶什麼話也沒說,隻是沉默地盯著林朝雨。
但這樣更使林朝雨緊張,嘴唇都開始顫抖。
隻是,林朝雨不知道的是,麵前的赤鳶有何不對。
此時,赤鳶的意識空間內。
“讓開吧,朝雨自小便跟我,我不會對她做什麼。”
赤鳶無奈道。
“抱歉,雖然你就是我,但我受雲所托,在他來之前不會讓你在神音的影響下出去。”
華搖搖頭,有神音,她更不可能讓如今的自己出去。
自遊雲來到這,他便將華的聖痕之力附在了赤鳶身上,就是為了防止出事。
對於有著自己記憶的華,她現在都分不清究竟自己是假的,還是華是假的。
“……那如果你將神音壓製呢,我隻是想和朝雨說說話。”
赤鳶還在嘗試,華的聖痕之力,已經能讓意識中的自己不受神音所害,為什麼不直接全部壓製呢?
“做不到,神音作用於你的身體,不過……”
華想到了彆的辦法。
“接下來,我控製你的身體,你的想法可以連通於我,然後,我會將說話的控製權交給你。”
“……也好。”
能說話就夠了,赤鳶妥協的很快。
回到現實,久久未得回應的林朝雨還在跪著,心裡已經絕望了。
就在汗水隨著緊張滴落之時,赤鳶開口了。
“朝雨……”
“我在,師父。”
林朝雨回應的很快,或許,這就是她最後一次叫赤鳶師父了。
可下一秒,她的眼睛瞬間瞪大。
因為赤鳶的手,放在了她的腦袋上。
“這麼多年……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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