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銜桉四年前死於那場捉捕,不可能是她重新犯案!”
岑喜靈麵露猶豫,看向情緒激動的周逆:“可我們有理由懷疑,那是狸貓換太子的緩兵之計。”
“岑隊......”
“你們都知道,沒有找到她的屍體。”
當年不僅沒有找到她的屍體,就連參與那場案件的負責人,都沒能活著回來。
“岑喜靈,她身上沒有彈孔。”
“你們又......”
岑喜靈欲言又止,終究是什麼也沒有說,她們的事,也不好過多插手。
沈月雲看著熊熊火焰的照片,語氣一並冷了下來:“四年前因為沒有證據,岑叔抓的小偷,不還有一人嗎?”
岑喜靈霎時間變得沉默,她打心底不想提及那人,為了袁銜桉主動放棄大好前程。
袁銜桉和白禾淼待在東沿小區,心血來潮也聊起四年前的案件。
她被水嗆到,差點噴射而出。
什麼死了活著?
她袁銜桉要是死了,四年的牢獄生活是鬼過的!
旋即明白了駱映的身份,彆人更容易接受,好歹也是唯物主義社會。
顧氏慘案都快變成一樁懸案。
她在沈月雲家待了將近半年,白禾淼從一開始的針鋒相對,到如今勉強和平相處,她也是不容易。
書架空一排總歸不太順眼,她擅作主張放滿了偵探小說,暗格瞬間彈出,裡麵隻有一個箱子。
袁銜桉感受著眼皮的跳動,懷著好奇心端出盒子,順手抽了本書暗夾收回。
少一排也不見得比少一本不起眼!
她懶得吐槽,打開盒子,裡麵是一本日記,以及許多碎木塊的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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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開那本樹葉泛黃的日記,如今的年代,竟然還有閒心記紙質日記?
“我不是故意偷窺的,駱映你要是生氣,就出來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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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今年可能要缺席顧雲的生日了,本來想送她我親手拚的彆墅,可惜還沒拚好,如果有機會,再送給她吧。
——駱映
掉落的照片,是兩個穿著校服的少女,那年陽光正好,所以她們停留在了那年。
袁銜桉,是你代替我過著原本屬於我的生活!
她雙手顫抖,日記掉落在盒中,揚起的灰塵比陽光還要刺眼,不然她為什麼會流下眼淚?
熟悉的字跡,刺激著不堪重負的大腦,她敲打著頭,跪在地上全身止不住的發抖。
日記本放回了原處,她苦惱的看著那堆木塊,胸口發悶心臟止不住的抽疼。
明天就是她的生日......
三水酒吧不對外開放,白禾淼要給她最好的朋友慶生,岑喜靈看著她撥通號碼,有種對方要將全息手環捏碎的錯覺。
袁銜桉絲毫沒注意客廳裡發光的手環,她習慣開成靜音。
白禾淼胡亂的撓著頭發,她家月雲精心挑選的手環,全當擺設是吧?
沈月雲沉默的喝著悶酒,目光時不時瞟向緊閉的門,沒等來那道令人討厭的身影。
回到家連盞燈都沒給她留,沒有察覺周身的氣壓驟降,盯著摸黑出來的人,毫無動作。
“你為什麼不開燈?”
猝不及防被壓到牆角的袁銜桉疑惑,微微張開的唇正好讓她長驅直入,嘗到濃烈的酒味。
她懸在半空的手恍若定格,呼吸不暢偏開頭,隱隱發怒:“你喝假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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