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環的消息還停留在昨天,洛懷溪約她見麵,答應了也不好意思放人鴿子,站在路燈下等待。
走之前,正好也確定一些事......
“姐姐,你喝了多少酒啊?”
“不多,才喝了五杯,我們去哪?”
“就你這醉醺醺的樣。”洛懷溪扶著她,差點被下肢不穩的人拽到地上,“能去哪?”
看到東沿小區的大字,對目的地已經明確,袁銜桉臉色紅潤微醺,像隻懶散的野貓,無規律的搖晃。
“你彆亂動,我扶著你。”
“大半夜帶我去你家,你還真挺放心的。”
“你都敢和我走,我有什麼不放心的?”
剛打開門,一股清新的氣味撲麵而來,聞著並不像空氣清新劑的味道,入目的展櫃陳列著各種精致的瓷器。
整潔簡約,是對洛懷溪房間的第一印象。
“你先在這休息,你想喝蜂蜜水還是西瓜汁?”
“這個天還有西瓜,蜂蜜水吧,謝謝你。”
袁銜桉躺在冰涼的地板上,耳朵輕輕貼著地麵,緩緩閉上眼睛,隱約聽得到震耳的敲擊聲。
“你怎麼摔了?”洛懷溪連忙放下手裡的碗,將人扶起放在沙發上,神色擔憂,“有沒有不舒服?”
她睜開眼睛,晃了晃頭,看了眼緊閉的臥室,收回目光:“沒,你找我有什麼事?”
“聽說你要去扈城了,想見見你。”
咚——
袁銜桉鎖定那間臥室,甩了甩僵硬的手腕,偏頭看她:“是不是沒關窗戶?”
“我養了條狗它要咬人,就鎖屋子裡。”
洛懷溪陰惻惻的看著她,後者懶散的閉上眼,朝她擺了擺手:“不咬你就成。”
“姐姐,喝點蜂蜜水吧,涼了傷胃。”
“謝謝你的好意,可我蜂蜜過敏,留給你潤潤喉。”
蜂蜜水是不可能喝的,方才聽到的,多半是鐵鏈劃過地麵的刺撓聲,究竟多大的狗,關在屋子裡還要栓鐵鏈?
“那你要蜂蜜水,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害你,我去給你接點白水。”
哐當——
袁銜桉聽得心驚肉跳,莫不是想讓她有來無回,雖然上次一彆就心生懷疑,但沒想要成為事實啊!
“姐姐,我家狗狗有點皮,不要太介意。”洛懷溪走到門邊時腳步停頓,露出甜甜的笑容,“等明天我在收拾它。”
她敷衍的應了兩聲,畢竟人家又不是說給她聽的,看了眼冒著熱氣的白水,嘴角微勾。
“打耳洞疼嗎?”
突然的一句洛懷溪愣怔,下意識摸了摸耳垂,把玻璃杯放在她麵前,聲音溫和:“現在的技術無痛,姐姐要打耳洞嗎?”
“不打。”袁銜桉伸手蓋住杯口,搖了兩下頭,“容易掉。”
洛懷溪垂下眼簾,殺意在黑沉沉的瞳底翻騰,像極了嗜血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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