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銜桉順著她的目光,打量起木匠,悻悻收回視線,沒她麻圓乖巧,還能填飽肚子。
“有什麼好看的?”
沈月雲的思緒被猛然打斷,扭頭看向她,嘴角掛著笑:“我怎麼覺得有點酸呢?”
“不酸啊?”袁銜桉吧唧著嘴,又意識到影響不好,把手裡的麻圓遞上去,“你嘗!”
看著眼前的東西,她控製著自己的表情,睨了她一眼,經過木匠店前,腳步略有停頓。
顧著吃的人徑直撞上她,手裡的“寶貝”落了一地,對上雙無奈的眼,從中讀出幾分委屈。
她怎麼會委屈呢,明明失去“珍寶”的人是自己啊!
或許是視線太過於炙熱,袁銜桉慌亂低頭,迅速撿起散落的麻圓們。
“駱映。”
“嗯?”
袁銜桉吧唧幾下嘴,頗有些痛徹心扉的把它們放在垃圾桶裡。
對於它來說,應該也算是不錯的歸宿,就是一想起剛才的遭遇,心臟就莫名的抽疼。
沈月雲平複了一下心情,冷聲:“我看你就和你的麻圓過一輩子吧!”
其實話剛一出口,她就有些後悔。
袁銜桉懸在半空的手有片刻的停頓,笑容看上去有些許僵硬:“那可不行,我的生活可以有麻圓,但不可能隻有麻圓。”
“魚和麻圓二選......”
“魚!”
幾乎沒有什麼猶豫。
“如果你選魚就不能選其他的呢?”
今天的沈月雲很奇怪,好好的問什麼選擇題,她把手揣進兜裡:“我選魚。”
“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你今天怎麼了?”
“沒......事。”
她為什麼不是魚,連魚都能被堅定的選擇,而她什麼都沒有。
案件的進度卡在了人際關係上,與曾琴不對付的人太多,那些被她毀了的人,都有作案動機。
白禾淼見她們兩人回來,懸著的心才落了地,桌上擺了不少空酒瓶。
“你偷吃?”
“駱映渣,怎麼話到你嘴裡......”她收拾酒瓶,“就變味了呢?”
袁銜桉幫她擦灑出的酒,沒抬頭:“說錯了,是偷喝,差不多啊,你在想什麼?”
沈月雲輕輕拍了她一下,白禾淼立馬噤聲,愁眉苦臉。
每一個細胞都在喧囂著她的罪行,愛不會消失,可它會轉移!
“對了,月雲那個時諾姐說......她有點忙,讓我們自己先玩著,她報銷。”
“嗯,畢竟出了事,忙也很正常。”
次日清晨,袁銜桉想去吃蘇城特色美食,問她的的意見,沈月雲放下書,做好了出門的準備。
白禾淼擺弄著酒,她想研究些新花樣,急匆匆把兩人推到門外:“我不喜歡狗糧。”
砰!
關門帶來的風掀起了袁銜桉的碎發,獨留她一人在風中淩亂。
“她吃錯藥了?”
“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