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單薄的小女孩,拿著一把生鏽的匕首,與五六頭狼關在鐵籠裡,隻能活下一方。
她成功的活了下來,自那以後,頓頓有肉冬暖夏涼,就是那稚嫩的臉龐上,再也沒有出現過笑容。
後來的她也成了組織半核心的人物,滾燙的烙鐵落在左臂時,那直淌的眼淚,至今記憶猶新。
好在後來有了能力,可以救出上官雛,那較好的平常日子,對她們來說,實屬來之不易。
兩人的感情也在日複一日中升溫,是上官雛先捅破了那層窗戶紙,而她寵溺的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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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雖是百般糾結,也無法忽視心裡的異常,以及麵對那個少女沒由來加快的心跳。
所以她提出了一個月的試用期,其實她心裡知道,司徒熙就那麼輕易的,剝開了自己故作堅硬的盔甲。
“沈初有時間和我談一談嗎,彆先急著拒絕,就聊聊你的那個小女友。”
沈初終是應了約,謊稱自己跟同事聚餐,走進包廂快準狠的切入正題。
“你想說什麼?”
“這些照片你應該熟,她都在案發現場。”不等她做出反應,對方又再次開口,“而且她有愛人,你知道嗎?”
沈初看著照片上那張熟悉的臉,眼裡閃過痛苦,自嘲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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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憑什麼信你?”
“她左臂上有記號,一看你就知,她就是你想要抓的幕後黑手,我很期待沈警官的選擇。”
“就憑你的捏造?”
“你不信我,視頻和照片都給你,總能行了吧?”
青澀的臉龐刺痛了她的雙目,眉骨間能看的出來,那笑意盈盈的人,就是司徒熙。
“駱映,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但我想你應該清楚,你在我這的信譽度,甚至還不如她。”
“沈初,好歹這麼多年的朋友,我沒有必要騙你,信不信......不,你已經信了。”
為了掩蓋一肚子的委屈,她拚命的灌著酒,或許那樣就能麻痹,大腦的疼痛。
她確實是信的,卻還是想欺騙自己,司徒熙不是殺人犯,而是深愛著她的女友。
她從未想與那燕城的人有所聯係,為了驗證心中的猜想,故意發怒要送走小菊。
司徒熙那向來溫婉活潑的性子,果真瞬間染上戾氣,為了那個女人......
原來她也不隻是會淡然處事,還會因為擔憂而徹夜難眠,會控製不住自己的表情。
明知道那牛奶下了毒,還是麵不改色的讓人再送一碗來,甚至不惜同歸於儘,也要用那種方法喂她。
司徒熙啊......
沈初因病辭去了警察的工作,在那破屋旁邊開了家貓咖,一進門能看見裱在正中央的畫。
不是什麼“劍膽琴心,廉潔奉公”,而是染上紅漆的白色彼岸花。
顧客每每看到她抱著的貓,都會問名字,她微笑著抬頭看畫,啟唇:“初熙。”
她沒有環遊世界,也沒有去那無名墓,僅僅守著那貓咖,守著那幅彼岸花。
時常有人說她魔怔,笑她放棄大好前程,她靜靜聽著,不言。
司徒熙,我後悔了......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動心。
——沈初
我並沒有騙你,我司徒幸姓施,或許早已命中注定了吧?若是換一個時間,我們早點相遇......算了,你也不會想再遇到我的。
——司徒熙
阿幸,你跟著阿姨姓好嗎?跟著叔叔姓,不好聽。
——上官雛
好啊,聽你的。
——司徒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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