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字點醒了她,事情好像變得有點棘手了。
“她是警務人員,聽說過......畫像師沒有?”岑喜靈的聲音讓人聽不出悲喜,“你好像沒有細致的了解過她的職業。”
所以才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
“所以你想說,她目擊了一場凶殺或是犯罪活動,正巧看見了嫌疑人的樣子。然後開始描畫,最後被我滅口,隻留下了這雙眼睛,是吧?”
她所說的話會被記錄,有時候說的太多,會成為壓死自己的最後一根稻草。
但是她並沒有為此感到擔憂,因為身正的確不怕影子斜。
她袁銜桉算不上什麼好人,但還不至於墮落到以殺人為樂。
“你和閃電組織有關。”
岑喜靈說的是陳述句,袁銜桉搖了搖頭,直視那雙眼睛:“我不知道什麼閃電組織。”
言外之意就是沒有關係。
盯著那幅畫像再三的判斷,袁銜桉露出了一抹笑意,而且是發自內心的笑。
她好像找到答案了。
“嚴肅一點!所以你去燕城阻擊我們的目的是什麼?”
“第一,我很嚴肅。第二,我的確去過燕城,但我沒有阻擊過你們。如果你實在不相信,完全可以去調查,我全程都與沈月雲同行,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你們倆的關係特殊。”岑喜靈轉著手裡的筆,“她提供的證詞,不能作為你的證明,她很有可能為你做假證。”
“我以為你很相信她呢。”
“就是因為很了解,所以我才知道她會。”
畢竟是當事人親口承認的,不是嗎?
袁銜桉挑眉,輕笑:“我知道了,不過岑隊長還是很相信她的,我猜你應該會讓她回來的,對吧?”
“你在套我的話?”
“不,我在陳述事實。”
死者應該需要法醫鑒定,而現在的沽城好巧不巧,正好沒有法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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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閃電緝拿組在這裡,恐怕刑偵所需的各類技術型人才,多少都缺了幾項。
“我們是從沽城追過去的,駱映,那段時間你正好在沽城,你回來做什麼?又去了哪裡?”
“回來找身份證,你要是問這個的話,有人可以為我作證。”袁銜桉心裡的那團迷雲,遲遲不肯消散,“我待了不到兩天,就回了冀城,那邊出了事,你同樣可以找到證據。”
“誰?”
“你說沈月雲不行的話,洛懷溪以及沈初,總歸不會偏向我了吧?”
“小秦,你去查一下那兩人。”
“岑隊,那個沈隊曾經是冀城刑偵支隊的,我看過她偵破的那起連環殺人案件的有關報道......”
“你先去查洛懷溪,沈初的事下來再說。”
“是!”
袁銜桉見岑喜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輕笑出聲:“能增添不少樂趣。”
“和你有什麼關係?”
被一句話堵的死死的,笑容僵在臉上,進退兩難。
“還有一分鐘,岑大隊長。”
“你!”
幾乎是話音落下,就有警員來傳上級電話,岑喜靈隻好跑出去接。
“可是局長,知微畫出來的......是,我明白了。”
再回到審訊室,岑喜靈身上壓著很重的頹喪氣息,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將她放了出去。
“我覺得我們還是有合作的機會的,你可以考慮一下。”
“我絕不會和你這種人同流合汙!”
那恐怕是沒得商量了,對峙了幾秒,袁銜接單手揉了揉酸澀的肩膀,向外走去。
“還有......”轉角說她突然頓足,神色難辨,“我姓袁。”
她沒有去看岑喜靈的表情,徑直離開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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