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麼情況,還是要留個心眼兒,有看到閃電的痕跡嗎?”
“有。”
沈月雲挑眉,沒料到真有:“在哪?”
“那個畫布背麵,但這一次很奇怪,我們拿相機去照射時,符號就直接消失了,沒有留下痕跡。”
他們嘗試過使用多種藥劑還原,甚至加溫加壓都用了個遍,就差沒把畫布直接摧毀。
“你還覺得那一幅畫簡單嗎?”
能讓符號出現又在特定的時間內消失,既要確保能讓人看見,又要保證不留下多餘證據。
會粗心到留下一份能指定自己的畫像?
就算畫像並沒有完全成型,可俗話說的好,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人心是不同的,那眼神就會有差異。
整張麵龐遮住,隻留一雙眼睛,都能從人海茫茫中找到嫌疑人,凶手豈能不防?
“沈月雲。”
岑喜靈很難得連名帶姓的喊她,不由得也變得嚴肅起來,總覺得下文十分的重要。
“怎麼了?”
“我確實已經審訊了駱映......這些就是大概的內容,而且她說她姓袁。”
沈月雲其實早就知道了這個答案,所以一點也沒有吃驚,但還是控製了自己的語氣,任誰聽都是在顫抖。
“怎麼可能!她不是墜江了嗎?”
“是的,但是當時負責那一案件的同事們,就差把水抽乾了,找了三天也沒有找到屍體......”
當時的負責人因逃犯中彈,生還性本就減半,還掉落在湍急的江水裡,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潛意識裡困惑的種子,曆經了細雨終於萌芽,在養料的加持下,能長成一棵蒼天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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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那一年,岑喜靈失去了自己的父親,她也不是很願意再去了解當時的情況,畢竟能知道的都已經從父親那得知了。
觸景往往會生情,她害怕自己會失控。
沈月雲在手環的另一頭勾唇,岑喜靈的態度已經有了很大的轉變,既然要並案,總不能忽視源頭吧?
“那......有沒有什麼對策呢?”
岑喜靈被這一聲點醒,匆匆應了幾句,就切斷了通訊。
“沈、沈法醫......”
“嗯?怎麼了?”
那笑容比他隊長的死亡凝壓還要恐怖,拿著報告單的死手,抖個沒完,他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沈月雲蹙眉,這人為什麼這麼膽小?
秦予繹哪能想到,就那麼刹那,對方都已經為自己找好了發展的出路。
“這是送來的鑒定報告......”
“這個拿給我做什......也好,我再確定一遍,你一會和我一起送過去。”
“是!”
沈月雲氣都找不到地歎,不過看這個樣子,多半是局裡打算注入一些新鮮血液,就是這個情況......堪憂啊!
她捂著昏沉的頭,晃悠悠的帶著秦予繹離開會客室。
……
袁銜接和岑喜靈聊完後就和她一同下樓,本想留她一起吃晚飯,可能是警務人員事比較多吧。
一個人吃倒也輕鬆自在。
那芒果糕賣相十分好,看上去一掐就出水,當下敲定點了一份,當做飯前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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