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衛大爺說完,歎息一聲,擰開保溫杯的蓋子抿了抿冒著熱氣的水。
也就是那一抬頭,剛好在他切斷通訊前,看到了一言不發的袁銜桉。
突然的震顫亂了平靜的水麵,熱水灑在手背帶來的刺痛泯沒於訝然。
“那、那娃子,是小駱吧?”
蕭沉壓下心中的奔騰的情緒,維持著表麵的波瀾不驚:“您認識她?”
“哎呦,怎麼可能不認識!那小娃子可有意思了,當年追那什麼顧家千金鬨得人儘皆知。”大爺擺擺手,發出爽朗的笑聲,“當然,這都算不上什麼大事,我記得啊,她把給顧家千金遞情書的人給打了,還是我們保衛科去控的場,那場麵......”
說到一半,想起眼前人的身份,連忙找補:“唉,老了老了,小孩子打鬨,就是擦破點皮,後來也說開了。”
“她還追過顧家千金?”袁銜桉的關注點顯然不同,頗有些憤憤不平的意味,“渣女!”
蕭沉默了一瞬,打斷某個義憤填膺的人:“老駱,呃,咱們的關注點是不是有點偏了?”
“好像是,但是打架......人學校不是處理了嗎?”
沉默有時是一種善意的無奈。
“叔,今天麻煩您了!”
“欸,不礙事,不礙事......”
見蕭沉告彆門衛大爺後,刻意繞開形形色色的路人,屏幕的光打在他的臉上,顯得愈發凝重。
如此情形,袁銜桉下意識坐直了身子,總感覺他會說出什麼顛覆性的話來。
“怎麼了?這麼嚴肅。”
“你還記得剛剛那大爺說了什麼嗎?”
袁銜桉偏頭,眼珠子飛速轉動,十分不解:“駱映追顧嫻啊!我又不是魚的記憶,至於不至於?”
“果然,你也覺得是顧嫻。”蕭沉再一次沉默,良久,才放緩了語氣,“剛才我也想到了顧嫻,可是,她的身份又不是什麼秘密,沒必要說得這麼模棱兩可吧?”
袁銜桉起初並不在意,甚至還笑著懟了回去:“不是她還能是誰?顧家還有彆的千......”
不對!
顧家還真的有彆的千金!
“是吧?”
刹那間,她讀懂了蕭沉話中的意思,仔細一想,一家四口無人生還,除去夫妻兩人,確實是兩具屍體!
顧嫻的身份擺在明麵,那還有一個呢?
“還有一個是誰?”
蕭沉搖了搖頭,切屏給她看:“顧氏官宣的千金,確實隻有顧嫻一人,未曾提及還有其他孩子。”
袁銜桉死死盯著那頁陳舊的新聞,心間的疑慮吸足了養分,發芽的速度成倍增長,一發不可收拾。
“我還有一個發現。”蕭沉點開另一個屏幕,指向大標題下的名字,“那場比賽,顧嫻是既得利益者。”
懷疑一旦出現,任誰都無法徹底消除,再小的石頭錯了位,也可能導致大廈的傾覆。
某個大膽的猜測,在這時浮了出來。
“你說,那具屍體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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