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進入甘露花海_原神:提瓦特的大法師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09章 進入甘露花海(1 / 2)

推荐阅读:

麵對那先朱那那毫不掩飾的、充滿了審視與敵意的目光,熒隻是平靜地搖了搖頭,她的聲音清澈而又坦然,不帶一絲一毫的偽裝。“我們隻是路過的冒險家。”

“雖然確實是受教令院的委托……”一旁的派蒙見氣氛有些僵硬,連忙補充了一句,試圖用官方的身份來證明他們的正當性,卻沒想到這番話如同火上澆油,讓那先朱那眼中的敵意更盛了幾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先朱那眼中的怒火在燃燒到頂點後,卻又迅速地冷卻了下來,轉變為一種更加深沉的、充滿了自負與輕蔑的冷漠。“那就好,雖然就算你們是教令院的人也沒什麼所謂。”他將手中那柄已經變成了金屬花的彎刀隨手丟在地上,仿佛那是什麼不值一提的垃圾,雙手抱胸,下巴微微抬起,“就算是把須彌城裡那群所謂的‘三十人團’一起派過來,也是沒辦法阻撓我的計劃的。”

“雖然不知道你們有什麼計劃啦,不過我們可沒有要阻止你的意思。”派蒙連忙擺著小手,試圖撇清關係。

那先朱那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他的目光掃過熒和派蒙,最終卻停留在了從始至終都一臉平靜、仿佛在自家後花園散步的左鈺身上。“那些教令院派來的家夥都這麼說,說不定等我放下戒備你們就會突然從背後襲擊我呢。就像那些戴著滑稽的麵具,到處鬼鬼祟祟地試圖盜竊我們學派典籍的家夥一樣。”他話鋒一轉,語氣中帶上了一絲顯而易見的厭惡,“他們甚至還膽敢襲擊尊貴的靈光使者,斯露莎大人。”

“哼哼,結果最後都被我一個不留的打倒了呢!”漂浮在半空中的斯露莎立刻挺起小胸脯,一臉驕傲地邀功,仿佛那是一場何等輝煌的勝利。

“好厲害啊,斯露莎。”熒適時地給予了鼓勵,她已經大概摸清了這個小家夥的脾性,知道順著她的話說總沒有壞處。

“那是當然,我的‘謁頌主’。”斯露莎聽到誇獎,高興得在空中轉了個圈,周身散發出的紅色光粒都明亮了幾分,“就像這樣好好誇我吧!”

“那些或許是愚人眾?”熒並沒有被這小小的插曲帶偏,她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信息。

那先朱那陰鬱的臉上閃過一絲煩躁,他揮了揮手,仿佛不願再提及那些藏頭露尾的鼠輩。“彆看我們現在隻剩下這鐵穆山中的寥寥數人,過去我們的成員可是遍布達馬山以北的整個沙漠的。”他的聲音裡充滿了對往昔榮光的追憶與對現狀的不甘,“但是因為環境艱險,教令院的那些家夥又排斥汙蔑我們的學說,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要不是有我這樣的有識之士勉力維持,加上‘靈光’之力的庇佑,我們‘矯論團’估計早就自行消滅了。”

“看來你們的關係不太好。”熒陳述了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

“看來不隻是像凱瑟琳小姐說的那樣有分歧,‘矯論團’的人聽上去都相當討厭教令院的樣子。”派蒙在一旁小聲地補充道。

“與其說是討厭,不如說是勢同水火吧。”那先朱那毫不掩飾自己的恨意,他像是打開了話匣子,開始滔滔不絕地傾訴著積壓了不知多少年的怨氣,“年輕時我也曾前往教令院學習,試圖彌合我們之間的分歧,但最終還是被他們視為異類。雖然那些家夥假惺惺地說我們是教令院的分支,不過這也不過是貶低我們的手段罷了。傳說幾百年前‘矯論團’的先輩就是因為同他們理念不合,才會選擇出走沙漠獨自對抗黑淵汙穢的。從那時起,我們一直堅守在同汙穢鬥爭的前線,在爭戰中守護我們的土地,而教令院的家夥又在乾什麼呢?比起那些養尊處優的學究,顯然將行、言、思聯結一體的我們才更應享有賢智的名號吧!”

“呃,好難懂…”派蒙聽得一頭霧水,小小的腦袋裡已經繞成了線團。

“你們隻需記住,‘爭鬥才是世界的本質’就可以了。”那先朱那用一種近乎傳教般的狂熱語氣,說出了他所信奉的核心教條,“靈光與汙穢,荼訶與正法,正是彼此鬥爭的事物維持了世間的存在,就如同這天空一般。”他抬起頭,用一種混合了敬畏與嘲弄的複雜眼神,望向那片被撕裂的天空,“教令院的學究們認為天空寫下了眾生的命運,是至高的智慧與真理。然而如今天象所映照的卻是這樣的汙穢之物,可見他們的真理亦絕非完美。”

“或許沒有真正完美的東西。”熒輕聲附和道,她想起了旅途中見過的種種,無論是神明還是凡人,似乎都存在著各自的局限。

“你也這麼認為對吧,說不定我們很合得來啊。有機會我們可以好好討論一下這個問題。”那先朱那像是找到了知音,臉上的神情都緩和了不少。

“‘納蘇勒阿’,現在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吧。”斯露莎在一旁不耐煩地打斷了他,她繞著那先朱那飛了一圈,用翅膀指了指營地周圍那些正在緩慢蔓延的灰色晶石,“你沒發現‘灰餘晶’已經開始逼近這裡了嗎?如果再不趕緊熄滅‘焚真之天象’,用不了多久這裡的情況也要危險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說到‘焚真之天象’…”熒立刻將話題拉回了正軌。

“差點忘了,我們過來就是要解決這個大窟窿一樣的東西的,說了這麼半天,我們還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呢。”派蒙也猛地想起了此行的主要目的。

“啊哈,我們的計劃也正與熄滅那個天象有關呢。”那先朱那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至於你問它到底是什麼嘛…一定要說的話就像是水麵吧。”

“水麵?你這樣解釋感覺更難懂了…”派蒙的小臉上寫滿了困惑。

那先朱那似乎很享受這種作為知識傳授者的感覺,他清了清嗓子,開始解釋:“水麵所映照的雖是幻象,但真實亦潛藏其中,天空也是一樣。就像海市蜃樓,你們應該也見過吧。”

“那個大窟窿看上去可比海市蜃樓要可怕多了!”

“這是當然,畢竟那個天象所映照的可是不屬於世間的地獄景象啊!”那先朱那的聲音低沉了下來,帶著一種講述禁忌曆史的凝重感,“很久很久以前,在此處的地下曾有著由‘荼訶古國坎瑞亞’建造的與外界相連通的設施。在五百年前那場據說由荼訶人引發的巨大災厄中,蜂擁而出的魔物便是通過那裡進入了地上的國度。魔物撕扯出了被稱為‘荼泥黑淵’的巨大裂隙,雖然後來被古樹的新脈所封堵,但這個神秘的天象也隨之出現。天象所映照的正是那黑色裂隙之外的景象,雖然魔物不能通過這個幻象進入提瓦特,但其中仍然流溢著汙穢的力量。傳說最初的識主曾與花靈一起熄滅了這個異象,但隨著汙穢力量的增強,古代的異象如今又再次出現。若是放任不管,說不定什麼時候那個裂隙真的會重現世間呢。到那時古時的戰爭必將重現,這樣說起來倒還有些令人期待。”

“一點也不期待吧!”派蒙被他這番話嚇得連連搖頭。

“不過沒關係,當初‘西摩格’飲下神明留下的‘甘露活水’,涅盤化為了無數的靈光。”斯露莎的聲音再次響起,充滿了對先祖的崇拜與對自身使命的狂熱,“作為神鳥的遺嗣,解決那個東西乃是吾輩花靈的使命。我斯露莎也定會留下如神鳥一樣的偉業的。”

“當然,這是當然,靈光的尊使。我們矯論團也一定會幫您達成使命。”那先朱那立刻換上了一副無比虔誠的表情,對著斯露莎深深一躬。

“唔,一直在說犧牲犧牲的,難道這個天象必須要犧牲什麼才能解決嗎?”派蒙敏銳地捕捉到了那個反複出現的、讓她感到不安的詞彙。

“這個嘛…其實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關於‘焚真之天象’的文獻早已遺失,相關的儀軌傳承也斷絕了。”那先朱那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他那份屬於學者的嚴謹,在這一刻暴露無遺,“要不是有我一直研究這些殘存的文獻典籍,就連‘離渡之儀’的存在都沒人知道了。”

他頓了頓,又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補充道:“根據我的研究,花靈是‘西摩格’的後嗣,想必也擁有著化為靈光淨化大地的能力。而且神鳥的後嗣為了拯救世界而犧牲,不是很符合‘矯論團’的風格嗎?”

“這也太草率了吧!你們說的犧牲怎麼聽都不像小事啊…為什麼不想想有沒有彆的解決辦法呢?我是覺得一定會有其他辦法的,對吧,熒。一直以來不都是這樣的嗎?”派蒙急得在空中團團轉,她看向熒,希望從她那裡得到支持。

“沒錯。”熒點了點頭,她的旅途信條之一,就是永遠不放棄尋找最優解。

“我都說了用不著爾等插手了,你們隻需要見證我犧牲的身姿就夠了。”斯露莎卻固執地打斷了她們,“能夠為了淨化大地而犧牲生命,對於吾輩花靈來說是值得慶祝的事情。”

“就算你這麼說…”

“對於尚未知曉之事理應保持敬畏,異鄉之人。”那先朱那沉聲說道,他顯然對派蒙一再質疑他們的計劃感到不滿。

就在這番爭論陷入僵局之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左鈺,終於緩緩地開口了。他的聲音不大,卻像是一顆投入了死水潭中的石子,瞬間打破了那份狂熱與固執所構築的平靜。

“很有趣的理論,那先朱那先生。”左鈺的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那笑容溫和,卻又帶著一種洞穿人心的銳利,“爭鬥維持了世界的存在,這個觀點,從某種宏觀的角度來看,並不能算錯。秩序與混亂,創造與毀滅,聖光與暗影,它們如同宇宙的兩麵,在永恒的對抗與轉化中,構築了我們所認知的一切。”

那先朱那聽到這番話,微微一愣,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最沒有威脅的男人,竟然能如此輕易地理解他理論的核心,甚至還能舉一反三。

然而,左鈺接下來的話,卻讓他臉上的那一絲讚賞,瞬間凝固了。

“但是,”左鈺的語氣依舊平靜,卻像一把無形的手術刀,精準地剖向了那先朱那理論最脆弱的核心,“你似乎弄錯了一件事。你所看到的,並非是世界的本質,而僅僅是它在提瓦特這片土地上,所呈現出的一種‘表象’。你將世界的膿瘡視為常態,將法則的扭曲當做真理,將一場本可以被治愈的病症,誤解成了生命不可或缺的呼吸。”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你……你說什麼?”那先朱那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感覺自己引以為傲的學說,正在被對方用一種他無法理解的方式,進行著降維打擊。

“你說天空的幻象映照著地獄,所以認為天空並非完美。”左鈺的目光掃過那片紫色的天空裂隙,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波瀾,仿佛在看一幅不甚完美的畫作,“那麼我告訴你,所謂的天空,也並非隻有一個。你頭頂的這片天,本就是一層虛假的帷幕,是更高位的存在為了隔絕凡俗的窺探而設下的屏障。而那道裂隙,也並非是地獄的倒影,它隻是這塊幕布被一股汙穢的力量侵蝕後,撕開的一道小小的口子,讓你們得以窺見幕布之後那無儘黑暗的一角罷了。你們窮儘一生去研究幕布上的一個破洞,卻從未想過,掀開幕布,去看看真正的天空是什麼樣子。”

“這…這不可能!胡言亂語!”那先朱那的聲音因為震驚而變得有些尖銳,他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正在被對方用一種近乎殘忍的方式徹底顛覆。

“至於犧牲……”左鈺的目光轉向了斯露莎,那雙深邃的眼眸中,第一次帶上了一絲溫和與憐憫,“小家夥,你的使命感值得敬佩。但你同樣弄錯了一件事。神鳥西摩格的偉大,不在於它化作靈光的那一瞬間,而在於它在化作靈光之前,為了守護這片大地所做的一切努力。犧牲,是它在嘗試了所有辦法都無效之後,所做出的最後、也是最無奈的選擇。它是一種悲壯的終結,而非值得慶賀的開端。”

他看著因自己的話而陷入呆滯的斯露莎,聲音變得更加柔和:“你的存在,是為了淨化汙穢,是為了讓這片大地重獲生機。而生命,才是這一切的最終目的。一個連自己的生命都無法珍視的存在,又如何去守護他人的生命?你口中的‘離渡之儀’,與其說是傳承,不如說是一份被後人誤讀了的、充滿了遺憾與不甘的遺書。那先朱那先生,你抱著一本寫滿了悲傷的遺書,卻想將它當成慶典的流程來執行,你不覺得,這才是對英雄最大的褻瀆嗎?”

一番話,如晨鐘暮鼓,狠狠地敲擊在場每一個人的心上。派蒙和熒怔怔地看著左鈺,她們從未想過,一個看似簡單的“犧牲”背後,竟然還蘊含著如此深邃的道理。那先朱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辯才,在對方法則般的論述麵前,顯得如此的蒼白無力。

斯露莎更是徹底呆住了,她小小的身體在半空中微微顫抖,左鈺的話語,如同千萬根細針,刺破了她那層由驕傲與使命感編織而成的堅硬外殼,讓她第一次開始思考,“犧牲”之外的可能性。

“既然如此,”那先朱那終於從巨大的震撼中找回了一絲理智,他死死地盯著左鈺,仿佛想從他那平靜的臉上看出些什麼破綻,“本來我也得過去‘荼泥黑淵’那邊考察,來為‘離渡之儀’做準備。你們不如就一起來吧,曾經通往世界之外的裂隙留下的痕跡,你們應該也想看看吧!等看到那裡的景象,想必你們就會理解了。”他試圖用事實來反駁左鈺那看似無懈可擊的理論。

“唔,這樣說來確實有點好奇。”派蒙小聲說道。

“不錯的主意,”斯露莎猛地回過神來,她深吸一口氣,用一種全新的、混雜著審視與一絲期盼的複雜眼神看著左鈺,“那麼便由我為你們引路吧,畢竟光靠你們可無法在這靈光與汙穢的鬥爭之地自由穿行。”她的語氣依舊帶著幾分高傲,但那份高傲之中,卻少了幾分盲目的狂熱,多了幾分對未知的探求。她看向左鈺,再次強調道:“吾之‘謁頌主’,可得一直追隨我直到我完成使命啊!”

這一次,她口中的“使命”,似乎已經不再僅僅指向那場注定的犧牲了。

眾人跟隨著斯露莎,向著那片被稱為“荼泥黑淵”的區域前進。斯露莎在前方引路,她小小的身影化作一道紅色的流光,卻不再像之前那樣急切,而是不時地回頭看一眼那個跟在後麵的男人。

“哼,那麼就帶爾等去我命定的犧牲之所看看吧。”她似乎還是想用這個詞來維持自己的尊嚴,但聲音裡卻少了幾分決絕。她瞥了一眼正好奇地四處張望的派蒙,忽然心生一計,用一種故作隨意的語氣說道:“我的‘謁頌主’,還有這位…乾脆就叫你白飄飄好了。”

“欸?”派蒙一愣,隨即氣鼓鼓地反駁,“什麼白飄飄啊!我有名字的!我叫派蒙!”

“畢竟你笨笨的,又飄來飄去的,叫白飄飄很形象啊。”斯露莎得意地說道,仿佛在為自己這個絕妙的創意而沾沾自喜。一場小小的爭吵,暫時衝淡了這片土地上那沉重的、令人窒息的氛圍,也為這段充滿了未知與挑戰的旅途,增添了一抹彆樣的色彩。

一場幼稚的爭吵,如同投入死水中的一顆石子,暫時衝淡了這片土地上那沉重的、令人窒息的氛圍,也為這段充滿了未知與挑戰的旅途,增添了幾分鮮活的色彩。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當他們終於抵達目的地時,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腳下是深不見底的巨大裂穀,仿佛大地被一柄無形的神劍劈開,露出了其下漆黑猙獰的傷口。裂穀的邊緣和峭壁上,生長著無數比之前見過的任何晶體都要龐大、都要扭曲的“灰餘晶”,它們像是一根根從深淵中刺出的骨刺,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汙穢與死亡的氣息。

“唔…下麵那個大坑就是剛才說的荼泥黑淵嗎?”派蒙小心翼翼地探出半個身子,往下望了一眼,又立刻縮了回來,小臉上寫滿了後怕,“全都是超級大的結晶呢,比之前見過的還要誇張,而且看上去也要危險很多。”

“那些是封印鎮壓黑淵魔物的巨木,因為汙穢力量的侵蝕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斯露莎懸浮在斷崖邊,神情凝重地解釋道。她的聲音裡,帶著與這片土地休戚與共的悲哀。

左鈺的目光則看得更深,更遠。在他那已然踏入“法神”領域的感知中,眼前的景象被解析成了最本質的法則層麵。他能“看”到,那些所謂的巨木結晶,其本質是五百年前,那位草之神為了封堵深淵裂隙而催生出的、蘊含著龐大生命權能的古樹。如今,這些古樹的生命力早已被深淵之力侵蝕殆儘,隻剩下被扭曲法則固化後的軀殼。在那軀殼之下,他還感知到了一股極其微弱,卻又無比純粹、無比溫柔的力量在緩緩流淌,那是屬於另一位早已逝去的神明——花神的殘響。兩種截然不同的神力,在這裡交織、對抗了五百年,才形成了這般壯觀而又悲涼的景象。

“既然魔物已經被鎮壓住了,看上去也不需要有人犧牲的樣子。”派蒙提出了一個最樸素的疑問。

“所以我們才得先利用靈光的力量重新打開通道才行…”那先朱那不知何時走到了懸崖邊,他的眼中閃爍著一種近乎狂熱的光芒,仿佛眼前的不是死亡的深淵,而是通往榮耀的聖殿。

“喂,那樣不就把魔物都放出來了嗎,明明好不容易才封印住的。”派蒙立刻警惕地看著他,覺得這個人的想法簡直不可理喻。

“不不…”那先朱那擺了擺手,用一種教導無知者的語氣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要打開穿過‘焚真之天象’的通道。畢竟穿過大地的縫隙早就被封堵了,是不可能再通往真正的黑淵的。”他指了指頭頂那片流淌著暗紫色膿液的天空裂隙,又指了指腳下深不見底的黑淵,“不過也正因如此,那個被封堵的裂口與天上的那個黑淵幻象其實是相通的。隻要能夠利用‘靈光絕唱’穩定這裡的封印,然後舉行‘離渡之儀’,就能穿過黑淵,到達天象所在之處了。”

“‘靈光絕唱’?”熒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離渡之儀’?”她又看向那先朱那,希望得到更詳細的解釋。


最新小说: 漫畫重啟後,論壇讀者為我哭崩了 年代:穿書八零,軍官老公動心了 在毀滅邊緣開花 夜色拂曉 零域建築師 雪葬紀元 星淵之下:地球的崛起 開局一木筏:大佬的求生日常 山醫逍遙行 漢末三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