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彼時漫天異彩_原神:提瓦特的大法師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07章 彼時漫天異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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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了最新的信息後,左鈺決定好好睡一覺。儘管意識海中的力量如同永恒燃燒的星辰,生命層次的躍遷也讓他徹底擺脫了凡俗肉體的桎梏,但他依然固執地保留著那些屬於“人類”的習慣。吃飯、睡覺、呼吸著塵歌壺裡帶著清甜花香的空氣,這些在神明看來毫無意義的行為,對他而言,卻是錨定自身人性的、不可或不可缺的儀式。享受,是生命最原始的課題之一,他可不打算在成神之後,就草率地放棄這份答卷。

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雕花木窗,在房間裡投下溫暖的光斑時,左鈺便準時睜開了眼睛。他沒有驚動還在沉睡的熒與派蒙,獨自一人來到廚房,熟練地從係統空間中取出早已準備好的新鮮食材。厚切的野豬肉在炙熱的鐵盤上滋滋作響,金黃的油脂被高溫逼出,散發出濃鬱的肉香;飽滿的鳥蛋在鍋中被煎成完美的太陽蛋,蛋黃還保持著誘人的流心狀態;再配上剛剛擠出的、帶著青草芬芳的鮮奶,一頓豐盛而又溫馨的早餐便已準備就緒。

“哇!好香啊!左鈺,你今天又做什麼好吃的了!”

伴隨著一陣風般的聲音,派蒙揉著惺忪的睡眼,被這股霸道的香氣從夢中直接勾了出來。她像一隻小小的蜂鳥,在餐桌上空盤旋,金色的眼眸裡閃爍著的全是食物的倒影。

熒也跟在後麵走了出來,她已經梳理好了自己那頭柔順的金發,臉上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看到桌上豐盛的早餐,眼中的暖意更濃了些。“辛苦你了。”

“快坐下吃吧,不然一會就涼了。”左鈺笑著將最後一份煎肉盛入盤中,為自己拉開了一張椅子。

餐桌上的氣氛溫馨而又融洽。派蒙毫無形象地大快朵頤,兩邊的腮幫子被塞得鼓鼓的,像一隻囤積著過冬糧食的倉鼠。熒的吃相要文雅許多,但那微微上揚的嘴角,也暴露了她此刻愉悅的心情。

看著眼前這幅充滿煙火氣的景象,左鈺覺得,這或許就是他願意守護的一切。他放下手中的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用一種看似隨意的語氣開口說道:“對了,有件事得告訴你們一下。我的魔法,最近有了一些新的突破。”

“欸?又有新突破了?”派蒙好不容易咽下一大口煎肉,好奇地抬起頭,“你現在不是已經很厲害了嗎?還能怎麼突破呀?”

熒也停下了動作,將詢問的目光投向左鈺。她知道,左鈺從不會無的放矢,他口中的“新突破”,恐怕遠非聽起來那麼簡單。

“嗯……該怎麼說呢?”左鈺組織了一下語言,他不想用那些過於複雜的概念去解釋,隻是儘量用她們能理解的方式來描述,“簡單來說,之前的我,更像是一個掌握了很多不同法術的魔法師。而現在,我不再僅僅是使用它們,而是……在某種程度上,擁有了定義它們的‘權柄’。我已經,算是一個真正的神明了。”

話音落下,餐桌上的空氣有那麼一瞬間的凝固。

派蒙眨了眨眼,嘴巴微微張開,連咀嚼都忘記了。半晌,她才發出一聲高亢的歡呼,在空中興奮地轉了個圈:“哇!真正的神明!那豈不是說,以後我們在提瓦特大陸上,就再也不用怕任何人了?可以橫著走了?”

熒的反應則要深沉得多。她那雙清澈的金色眼眸中,先是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震驚,隨即,那份震驚便被一種巨大的、如釋重負般的欣慰所取代。她一直懸著的心,在這一刻,仿佛終於找到了一塊可以安然落地的基石。她最擔心的,始終是那個在旅途伊始,便以無可匹敵的力量將她與兄長空強行分離的“天理的維係者”。那個女人的實力,絕對在塵世七神之上,她曾無數次在夢中憂慮,即便強大如左鈺,在麵對那樣的存在時,是否也會陷入苦戰。

“那……那個自稱天理的女人呢?”她輕聲問道,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左鈺看出了她眼中的擔憂,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放心吧,以我現在的實力,放眼整個提瓦特,理論上唯一能與我正麵抗衡的對手,也就隻剩下那位高居於天空島的天理了。至於那個天理的維係者,她還不夠格。”

熒聞言,緊握的拳頭終於緩緩鬆開,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眉宇間那份積壓已久的陰霾,也隨之消散了大半。隻要左鈺有能力對抗那個最終的敵人,那麼尋找兄長的道路,便不再是那麼的絕望。

“不過,”左鈺話鋒一轉,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關於天理,我得到了一些新的情報,或許能幫我們更好地了解未來的敵人。”

他將在那段影像中看到的一切,詳細地向兩人講述了一遍。他沒有提係統,隻說是通過一種特殊的魔法占卜,窺探到了世界的真實。

“天理並非一個單一的存在,更像是一個至高的意誌。而具體執行祂權柄的,是祂投下的四道影子,被稱為‘天理四影’。”

他的目光不經意地掃過派蒙,仔細觀察著她臉上的每一絲細微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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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位,是‘生之執政’。她擁有創造與賦予生命的權能,但她的力量,似乎已經被一位來自坎瑞亞的煉金術士——‘黃金’萊茵多特所篡奪。那位萊茵多特女士,也就是阿貝多和魔龍杜林的創造者,她將生命的奧秘直接銘刻在了自己的雙眼之中,是個極其危險的存在。”

“第二位,是‘死之執政’。一個外表如同少女,卻執掌著終結與死亡法則的神明。她有著一雙如同層疊花瓣般的奇異瞳孔,背後展開的巨大紅色翅膀上,鑲嵌著無數隻猩紅的眼睛,充滿了不詳與威嚴。五百年前坎瑞亞的不死詛咒,正是出自她手。”

“第三位,是‘時之執政’。一位慵懶而又優雅的女性神明,她似乎能隨意地撥動時間的流向,讓枯木逢春,讓凋零逆轉。有趣的是,我發現她的聲音,和蒙德城那位不務正業的風神,幾乎一模一樣。”

“至於最後一位,‘空之執政’,就是當初拆散你們兄妹的那個女人。隻不過,根據我的占卜,她似乎已經失蹤了很久,甚至有傳言說,她為了某位‘新的主人’,背叛了天理。”

左鈺一口氣將這些顛覆性的信息全部拋出,隨後便靜靜地觀察著熒與派蒙的反應。熒的臉上寫滿了凝重,她在認真地消化著這些情報,思考著它們背後的深意。而派蒙,從始至終,都隻是張著小嘴,一臉“哇,原來是這樣”的驚奇表情,眼中除了純粹的好奇,再無他物。

沒有迷茫,沒有掙紮,更沒有一絲一毫的熟悉感。

看來,要麼是她真的與天理或四影無關,要麼就是她遺忘得太過徹底,連一絲本能的反應都未曾留下。左鈺暫時將這個疑問壓在了心底。

“除了這些,我還學會了一個非常有趣的新能力,”他忽然話鋒一轉,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打破了沉思的氛圍,“想不想見識一下?”

一聽到“有趣”和“新能力”,派蒙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過來,她也顧不上思考那些神神叨叨的事情了,連連點頭道:“要看要看!快讓我看看是什麼!”

左鈺笑嗬嗬地站起身,右手在空中輕輕一抹,一把銀藍色的、造型典雅的單手劍便憑空出現在他手中。正是那把在遊戲中陪伴了無數玩家的祭禮劍。

他將劍握在手中,笑眯眯地看了一眼正好奇地在半空中飄來飄去的派蒙,然後突然喊道:“派蒙!”

“欸?乾嘛?”派蒙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嚇了一跳,不知道左鈺為什麼要突然叫自己的名字。

然而,下一秒,不等她反應過來,左鈺已經將手中的祭禮劍對著身旁的空地,隨意地揮了下去。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派蒙隻覺得一股根本無法抗拒的、強大到讓她連思維都為之停滯的神秘力量瞬間籠罩了全身。她就像一塊被磁鐵吸引的鐵屑,身不由己地被那股力量猛地向下一扯。她原本輕盈漂浮的身體,在半空中劃過一道不自然的弧線,竟是精準無比地飛到了左鈺揮下的劍刃下方。

緊接著,她的身體完全不受控製地做出了一個讓她自己都感到匪夷所思的動作。她那小小的雙手瞬間合十,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姿態,穩穩地夾住了那鋒利的劍刃。更詭異的是,明明她是在空中飄著,身體卻硬生生地被那股法則之力扭曲成了一個標準的、虔誠的半跪姿勢。

整個過程快如閃電,卻又清晰得讓每一個細節都烙印在腦海中。

一時間,整個房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熒和派蒙都徹底懵了。

派蒙保持著那個羞恥度爆表的半跪接劍姿勢,小小的腦袋裡一片空白。她的大腦在瘋狂地處理剛才發生的一切:我為什麼會飛過去?我為什麼要接住他的劍?我為什麼要跪下?難道……難道我體內真的封印著什麼了不得的、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特殊能力嗎?!

熒也是一臉的呆滯,她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左鈺揮劍的時候,明明離派蒙還有好幾步的距離,可派蒙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抓住,強行按在了那個位置。這已經超出了她對元素力、對魔法的所有認知。

左鈺欣賞著兩人呆若木雞的表情,滿意地笑了笑。他意念一動,那股束縛著派蒙的法則之力瞬間消散。

派蒙如蒙大赦,立刻像彈簧一樣從那個詭異的姿勢中掙脫出來,一下子飛到了房間的角落,驚魂未定地看著左鈺,仿佛在看一個怪物。

左鈺隨手將祭禮劍收回到係統空間,然後拍了拍手,清脆的響聲終於將陷入呆滯的兩人喚回了神。“好了,回神了。”

“你……你你你……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派蒙終於反應了過來,她指著左鈺,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左鈺看著她那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笑著解釋道:“彆緊張,這就是我說的那個新能力,名字叫做‘百分之百被空手接白刃’。”

“百分之百被空手接白刃?”熒和派蒙異口同聲地重複了一遍這個槽點滿滿的名字,臉上的表情更加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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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左鈺清了清嗓子,開始了他準備已久的“忽悠”,“這個能力,不屬於常規的元素力或者魔法範疇,它是一種‘概念級’的能力。也就是說,它並非通過能量去影響物質,而是直接作用於世界的底層規則,強製修改了‘因果’。”

他看到兩人那更加迷惘的眼神,繼續深入解釋道:“簡單來說,當我發動這個能力,並指定一個目標時,‘目標用手接住我的劍’這個‘果’,就已經成為了一個既定事實。於是,世界的規則就會自動補全它所需要的‘因’,也就是強製目標中斷一切動作,移動到我的劍刃前,並做出接劍的動作。這個過程,無視距離、無視防禦、無視意誌,因為它直接從結果逆推了過程。你們可以理解為,我暫時成為了那一瞬間的‘規則’本身。”

這一番半真半假、充滿了高深詞彙的解釋,成功地把熒和派蒙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她們雖然聽得雲裡霧裡,但“概念”、“規則”、“因果律”這些詞,聽起來就比任何法術都要厲害無數倍。

派蒙的小腦袋轉了半天,終於從那高深的理論中掙脫出來,抓住了重點。她氣鼓鼓地叉著腰,飛到左鈺麵前,大聲地埋怨道:“那你也不能拿我做實驗啊!萬一……萬一我沒接住,手被砍掉了怎麼辦!你完全沒考慮過會不會傷到我!”

“放心吧,我的應急食品,”左鈺笑著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這個能力的發動效果,就是‘被空手接住’,所以接劍的人是絕對不會受傷的,這也是規則的一部分。不過,沒提前跟你說一聲就嚇到你,是我的不對。我道歉。”

說著,他臉上露出了一個充滿誠意的笑容:“為了表達我的歉意,今天中午,我請你去蘭巴德酒館吃大餐,你想吃什麼就點什麼,怎麼樣?”

“真的?!”一聽到“大餐”,派蒙的怒氣值瞬間清零,眼睛也開始閃閃發光。在得到左鈺肯定的答複後,她才哼哼唧唧地表示“這次就原諒你了”,然後便開始興致勃勃地盤算著中午要點多少份蜜醬胡蘿卜煎肉。

熒看著他們倆的互動,也是無奈地笑了笑,她嗔怪地白了左鈺一眼:“你也不該拿派蒙開玩笑。”

“我的錯我的錯,”左鈺立刻舉手投降,隨後又認真地補充道,“不過我已經確認過了,這個能力絕對安全,對被施術者不會造成任何物理傷害。”

在確認了安全性後,熒的思維立刻從“責備”轉向了“實戰”。她那雙金色的眼眸中閃爍起智慧的光芒,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心中形成。

“也就是說,無論對手是誰,無論他在做什麼,隻要被你用這個能力指定,就一定會強製中斷所有動作,然後半跪著……去接你的劍?”

左鈺看出了她眼中的想法,笑著打了個響指:“沒錯。這招不僅是百分之百命中的強製繳械,更是一個絕對成立的、長達數秒的硬直控製。在這期間,對手除了保持那個姿勢,什麼也做不了,完全就是一個任人宰割的活靶子。”

“我明白了!”熒的眼中爆發出驚人的亮光,她和左鈺對視一眼,兩人瞬間達成了戰術上的共識。

未來的戰鬥中,當他們麵對任何難以應付的強敵時,左鈺隻需要揮動他那柄看似無害的單手劍,便能為熒創造出最完美的、絕對不會失手的攻擊機會。那畫麵,想一想就讓人不寒而栗。

一場小小的風波,就在對未來戰術的美好暢想與對中午大餐的熱切期盼中,畫上了句號。三人簡單收拾了一下,便離開了塵歌壺,重新回到了須彌城那充滿了生機與活力的街道上。

“走咯!目標,蘭巴德酒館!”派蒙一馬當先,在前麵帶路,聲音裡充滿了對美食的渴望。

左鈺和熒並肩走在後麵,看著那個充滿活力的小小身影,相視一笑。

蘭巴德酒館裡,午後的陽光斜斜地照進來,將空氣中的微塵染成了金色。

一頓風卷殘雲的大餐過後,派蒙心滿意足地癱在半空中,挺著圓滾滾的小肚子,幸福地打了個飽嗝。之前被左鈺那記“百分之百被空手接白刃”嚇出來的心理陰影,此刻已經被生肉塔塔和堆得像小山一樣的棗椰蜜糖徹底撫平了。

“吃得好飽啊……嗝!”派蒙揉著肚子,一臉的愜意,“左鈺,我們接下來去哪兒冒險呀?”

她忽然想起了什麼,眼睛一亮,飛到熒的麵前,興致勃勃地比劃著:“對了對了!我記得上次我們在沙漠裡的時候,達瑪山那邊的天上,好像破了一個好大好大的紫色洞!看起來好嚇人,我們去看看吧!”

熒聞言,也想起了那片異常的天空。那是在“永恒綠洲”的任務線中,遠遠瞥見的一角,當時情況緊急,沒來得及探究。

“哼,愚蠢的、會飛的應急食品,你的好奇心遲早會讓你被風乾成肉條。”熒腰間的魂瓶裡,傳出利露帕爾那慣例的、尖刻的點評,“不過,那片被汙染的天空,倒是值得一看。那股力量,不屬於這片沙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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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話多!你才是瓶子裡的肉條!”派蒙立刻反駁,但一想到要去冒險,也懶得跟她多計較。

“行啊,”左鈺用餐巾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平靜地應了下來,“那片天空裂隙,確實該去看看了。正好,飯後散散步,消消食。”

三人一瓶達成共識,離開了須彌城。

當腳下再次踏上那片熟悉的、被烈日炙烤得滾燙的黃沙時,所有人的心境都與之前大不相同了。

尤其是派蒙,她雖然依舊飛在隊伍的最前方,擔當著“向導”的角色,但卻有意無意地與左鈺拉開了足足五六米的距離,還不時回頭,用一種警惕的小眼神偷偷觀察他。

左鈺自然注意到了她這滑稽的小動作,不由得失笑:“怎麼了派蒙,飛那麼遠,是怕我再讓你表演一次‘空中跪接’的絕活?”

“才、才沒有!”派蒙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子飛高了好幾米,叉著腰,色厲內荏地喊道,“我……我這是在認真偵察!還有!你不許再用那招了!那是禁術!對同伴使用的禁術!”

“禁術?”左鈺被她這番理直氣壯的定義給逗樂了。

熒看著他們倆的互動,嘴角也忍不住向上彎了彎,心中的最後一絲陰霾也徹底散去。

隊伍在輕鬆的氛圍中向著沙漠西北方前進。繞過幾座巨大的沙丘,前方出現了一片相對平緩的戈壁,其間還點綴著一些稀疏的、頑強生長著的沙地灌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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