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十字武鬥會的熱血與喧囂漸漸平息,孤雲閣的礁石在夜色中沉默不語。楓原萬葉立於海風之中,望著遠方,眼中是揮之不去的追憶,以及對未能傳達的願望的深思。
左鈺站在他們身後,望著海麵,心中同樣複雜。他知道自己即將麵對什麼,永恒的國度——稻妻,一刀劈開島嶼的將軍——影。
日子一天天過去,很快便到了南十字艦隊啟航前往稻妻的日子。
左鈺、熒和派蒙按照約定,早早地來到了停泊在璃月港的南十字港口的死兆星號。
站在碼頭上仰望,死兆星號比在遊戲裡看到的更加巍峨壯觀。巨大的船身沐浴在晨光中,桅杆高聳入雲,船帆收攏著,顯得蓄勢待發。甲板上,水手們忙碌地搬運著最後的補給,空氣中彌漫著海水的鹹味和木材的清香,以及一種即將遠行的興奮與期待。
登上船隻,立刻感受到一種撲麵而來的活力。船員們大聲說笑,互相吆喝,充滿了海上男兒的豪邁。他們曬得黝黑的皮膚、結實的肌肉,以及眼中的光芒,都昭示著他們是真正與大海搏鬥的勇士。
北鬥的聲音穿過人群傳來:“哈哈!左鈺,熒,派蒙!你們來得正好!房間都給你們準備好了,就在我船長室旁邊,寬敞得很!”
聽到北鬥說準備了“兩個房間”,左鈺心裡微微一頓。他原本盤算著,三個人擠一間也行,這樣能跟熒住得更近一些,那漫長的海上旅程,孤懸於海,遠離塵囂,或許能有機會讓兩人的關係更進一步,從“友人以上”真正跨向“戀人”。北鬥的豪爽讓他有些意外,也讓他的那些小心思暫時落空了。不過,能有獨立的空間總是好的,他很快便掩飾好內心的想法,笑著應了下來:“多謝北鬥姐!那太好了!”
在北鬥的帶領下,他們參觀了這艘龐大的船隻。左鈺這才真正體會到南十字艦隊的規模。停靠在港口的,不僅僅是死兆星號。與其並排停泊的,還有另外兩艘體型相近的巨艦,分彆是“暗夜星號”和“冥河星號”。除此之外,港口內還整齊地排列著十餘艘小一些的附屬船隻,其中甚至包括專門用來運輸貨物的貨船、快速靈活的偵察船以及裝備了輕型武器的護衛艇。整個艦隊加起來,人員數百,物資堆積如山,簡直像一座漂浮在海上的小型城鎮,充滿了力量與生機。
北鬥自豪地介紹道:“南十字的兄弟姐妹們,都是好樣的!這次去稻妻,除了死兆星號,還有‘暗夜星’和‘冥河星號號’兩艘主艦同行,外加十幾艘補給船和護衛船。貨物和人員都已經準備妥當,就等吉時一到,咱們就揚帆啟航!”
她透露,這次前往稻妻,一部分是與幕府的常規貿易,另一部分則是應海隻島的珊瑚宮要求,運送一些急需的物資。顯然,海隻島與鳴神島之間的緊張關係,已經在暗流湧動了。北鬥此行,既是商人,也是暗中的支援者。
隨著最後一聲汽笛長鳴,死兆星號緩緩離開了璃月港,巨大的船帆在海風中展開,鼓滿了風力,帶著整個艦隊劈波斬浪,向著東方的稻妻駛去。岸邊的送彆的人影漸漸遠去,直到完全消失在視野之外,隻剩下無邊無際的碧海藍天。
漫長的海上航行開始了。整整半個月,他們的生活節奏變得簡單而純粹。
白天,左鈺會和船員們一起吹牛聊天,聽他們講述那些驚險的海上故事,比如如何在狂風巨浪中幸存,如何與狡猾的海盜周旋,或者如何在深海中捕獲巨大的海獸“海山”,以及北鬥姐當年如何一刀斬斷海山觸手的傳奇。這些故事充滿了傳奇色彩,讓左鈺這個宅男聽得津津有味,仿佛置身於另一個世界的航海傳奇中。
他很快就和船上的主要成員混熟了。
大副重佐,一個沉默寡言但眼神銳利的中年人,總是站在北鬥身後,處理著各種事務。他話不多,但提出的建議總是切中要害,是北鬥最信任的副手。
重佐對左鈺這個會使用“奇怪魔法”的異鄉人感到好奇,但更多的是一種謹慎的觀察。他尤其關注左鈺在應對海獸時的表現,認為那種瞬間製服敵人的能力,在海上搏鬥中具有不可估量的價值。
偶爾,重佐會用他那低沉的聲音問左鈺一些關於“異世界”的風土人情,比如那邊的船是不是不用帆也能跑得飛快,或者那邊的人是不是真的能“飛”。
此外重佐對左鈺的“除你武器”表示讚歎,認為那在某些情況下比刀劍更有效,能夠瞬間解除敵人的武裝,減少不必要的傷亡。
水手海龍,一個身材魁梧,笑聲爽朗的大漢,是船上的氣氛擔當。他喜歡喝酒,更喜歡聽故事。左鈺偶爾會給他講一些異世界的奇聞異事,比如高樓大廈、汽車火車、飛機火箭之類的,海龍總是聽得目瞪口呆,然後拍著大腿哈哈大笑,直呼“真有你的!俺們這輩子怕是都見不著那樣的稀罕物了!”
水手芙蓉,是船上為數不多的女性船員之一,負責一些後勤事務。她性格細心溫柔,但骨子裡也帶著海上女性的堅韌。她對左鈺的魔法很好奇,尤其是那種能讓人感覺舒服或者快速恢複活力的“小戲法”。她更關心他的健康狀況,總是提醒他注意休息,彆著涼。她偶爾會向左鈺請教一些簡單的、關於如何讓人感覺好一點的魔法原理,雖然她自己無法施展,但了解一下總歸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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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計錢眼兒,一個瘦瘦小小、戴著一副滑稽眼鏡的女人,負責船上的賬目和物資管理。她精打細算,對每一文摩拉都看得很重。她最初對左鈺這個“白吃白喝”的客人有些意見,總是在心裡默默計算著多出的口糧和淡水消耗。
但很快她就被左鈺的“魔法”帶來的便利和價值所折服。她總是纏著左鈺打聽那些魔法的“成本”是多少,能不能用來提高捕魚或者運輸的效率,比如能不能用漂浮咒更快地裝卸貨物,或者用修複咒減少船隻維護開銷。她甚至認真地向左鈺谘詢,是否可以投資他的“魔法”,以獲取未來的收益。
航海士繪星,一個年輕但經驗豐富的女性,負責觀測星象、繪製海圖和製定航線。她思維縝密,對未知充滿了探索欲。
她對左鈺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說法深信不疑,並且對左鈺的“魔法”表現出極大的興趣,試圖用提瓦特世界已知的元素力理論去解釋它,或者向左鈺請教“異世界”的科學原理,希望能從中獲得航海上的啟發。
繪星經常拿著星盤和海圖向左鈺請教異世界的導航方式,對左鈺描述的“衛星定位係統”充滿了向往,認為那比依靠星辰和羅盤要精準得多。
除了這些主要成員,左鈺也和普通船員們打成一片。大家一起搬運貨物,一起修補船帆,一起在甲板上吹著海風聊天。左鈺偶爾會用簡單的“漂浮咒”幫他們搬運重物,或者用“熒光閃爍”在夜間照明,這些小小的魔法讓船員們驚歎不已,覺得左鈺是個身懷絕技的“仙人”。他們會好奇地問左鈺各種魔法的問題,比如能不能變出金子,能不能讓人隱身,左鈺總是笑著解釋這些魔法的限製和用途。
熒則經常與楓原萬葉切磋武藝。在寬闊的甲板上,劍光閃爍,風元素力流轉。萬葉教導熒如何感受風的流動,如何將風元素力融入劍招之中,使其變得更加靈動飄逸。熒也從萬葉那裡學習到了許多關於劍術和元素力控製的技巧,她的戰鬥風格變得更加多樣化,在劍術中融入了更多風的輕盈與變幻。
派蒙大部分時間都在吃吃喝喝,或者在甲板上飛來飛去,充當“吉祥物”。她喜歡和船員們玩鬨,尤其喜歡聽海龍講故事,每次都能被逗得哈哈大笑。偶爾她也會對左鈺的一些小魔法感到好奇,纏著他變出一些小玩意兒來玩,比如讓勺子自己跳舞,或者讓紙牌飛起來。
中間也碰上了幾次不識趣的海獸襲擊。巨大的海蛇、長著翅膀的魚群,甚至還有一隻體型堪比小山的巨型烏賊。這些海獸對船隻造成了不小的威脅,如果沒有左鈺,船員們將不得不進行一場艱苦的戰鬥,可能會有傷亡。然而,都被左鈺隨手施展的魔咒輕鬆化解。
麵對巨大的海蛇,左鈺站在船舷邊,杖尖一指:“昏昏倒地!”一道耀眼的紅光精準地擊中海蛇的頭部,巨大的身軀瞬間軟了下來,翻著白肚皮漂浮在海麵上,陷入了深度昏迷。
當成群的長著翅膀的魚呼嘯著衝向船帆時,左鈺迅速揮動魔杖,口中咒語連珠:“障礙重重!障礙重重!障礙重重!”一道道透明的、具有巨大阻力的屏障出現在船隻周圍,魚群撞在上麵,速度驟減,陣型被打亂,許多魚甚至直接被彈飛出去。
對付那隻體型堪比小山的巨型烏賊時,左鈺沒有選擇硬碰硬,而是施展了範圍性的控製魔法。“統統石化!”他對著烏賊龐大的身軀施展咒語,雖然無法完全石化如此巨大的生物,但足以讓它表層的皮膚和部分觸手變得僵硬遲緩,行動變得異常笨拙。同時,他配合使用“速速禁錮”,將烏賊的幾根關鍵觸手牢牢禁錮住,使其無法對船隻造成威脅。
這些輕鬆愜意的魔法手段讓船員們大開眼界,他們原本準備好的弓箭、長矛和船載弩炮都派不上用場。他們敬畏地看著左鈺,仿佛他真的是從天而降的仙人。北鬥更是看得哈哈大笑:“好小子!你這魔法比我的船炮還管用!省了咱們不少力氣!也救了咱們不少兄弟!”她拍著左鈺的肩膀,眼中充滿了讚賞。
然而,這種愜意在航行的第七天就不可避免地變成了無聊。茫茫大海上除了碧波萬頃,再無其他景致。日複一日,除了海風和海浪的聲音,幾乎聽不到彆的。
夜晚更是漆黑一片,隻有船隻的燈光在海麵上搖曳,偶爾讓人心裡生出些許寒意。儘管有豪爽的北鬥講述著艦隊曾經征服風暴、斬滅魔獸“海山”的傳奇經曆,甚至還有船員繪聲繪色地描述著北鬥當初力斬海山的壯觀場麵,但左鈺還是覺得有些無聊。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係統麵板上,糾纏之緣那閃爍的數字,仿佛在召喚著他。現在,他手握50顆糾纏之緣。原本計劃是等到了稻妻,湊夠100顆再來一次痛快的十連抽,看看能不能抽出雷神或者其他稻妻角色。但此刻的無聊感讓他心一橫,乾脆來了個“提前批”,先來個十抽。
“出金!出金!來個稻妻的角色或者武器!”左鈺在心裡默默祈禱著,手指在係統麵板上輕點。儘管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大保底歪七七的非酋,但抽卡這種事,運氣成分總是讓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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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流光劃過,最終定格。意料之中的紫色光芒閃耀,每次十連保底一個紫色物品,這是係統的基本福利。然而,這一次係統給了左鈺一個意外的驚喜。紫色的物品,竟然是來自哈利波特世界的“門鑰匙”!
經過係統魔改後,這把門鑰匙的功能變得異常強大:它可以在左鈺的施法下,與任何一個地點進行綁定。一旦綁定成功,無論多少人,隻要同時觸摸到門鑰匙,就可以瞬間移動到綁定的地點。
更重要的是,被綁定的地點並不要求必須固定在一個地方。這意味著左鈺完全可以將門鑰匙綁定在正在航行的死兆星號上,然後他和熒、派蒙可以隨時利用門鑰匙回到璃月,處理事務或者休息,等估摸著死兆星號快要抵達稻妻的時候,再通過門鑰匙瞬間轉移回船上。
門鑰匙還有一個逆天的屬性,就是無限綁定次數。也就是說,左鈺可以事後解除死兆星號上的綁定,然後將門鑰匙綁定在彆的地方,比如他在璃月港的宅邸,或者蒙德城,甚至未來的稻妻的某個安全屋。係統很貼心地將門鑰匙的外形變成了提瓦特大陸常見的白瓷茶壺,方便攜帶和隱藏。
得到了門鑰匙的左鈺瞬間掃去了無聊,心中充滿了興奮。這簡直是打破海上枯燥生活的完美道具!他迫不及待地敲開了熒和派蒙的房門,手裡拿著那把被係統變形成普通茶壺的門鑰匙。
熒和派蒙正在房間裡看書熒)和發呆派蒙),聽到敲門聲,派蒙立刻飛起來開門。看到左鈺一臉興奮的樣子,派蒙好奇地問:“左鈺你怎麼啦?撿到摩拉了嗎?”
左鈺笑了笑,走進房間,將茶壺放在桌上。“比摩拉可有用多了!”他將門鑰匙的功能詳細地告訴了熒和派蒙。
還沒等熒發表意見,早就被海上枯燥生活折磨得無聊透頂的派蒙立刻雙眼放光,圍著茶壺飛來飛去,連連點頭表示同意。“哇!瞬間移動嗎?!這樣我們就可以隨時回璃月吃好吃的了!再也不用天天吃魚了!”派蒙興奮地尖叫起來。
熒看著左鈺和派蒙都一臉期待地望著自己,她也理解在海上長途跋涉的枯燥。雖然對這種神奇的魔法感到驚訝,但考慮到這確實能極大地便利他們的旅程,也能讓他們在前往稻妻之前,有更多機會回璃月補充物資和調整狀態,最終還是無奈地笑著同意了這個大膽的計劃——利用門鑰匙和左鈺的移形換影能力,在璃月和死兆星號之間隨時移動。
“不過,這東西怎麼用呢?”熒好奇地拿起茶壺,仔細端詳。
“需要先把它綁定到死兆星號上。”左鈺解釋道,“然後,我們可以用移形換影回到璃月,處理完事情後,再觸摸這個茶壺,就能瞬間回到船上。或者,我們可以把它帶回璃月,綁定在璃月港,然後觸摸它回到船上……等等,綁定在船上更方便,因為船一直在動。我們帶著茶壺回璃月,然後觸摸它,它就會把我們帶回到它綁定時的位置,也就是死兆星號上。”
“那,我們現在就試試綁定吧!”派蒙迫不及待地說。
三人立刻行動起來。他們找到船上一個相對僻靜的角落——一個堆放備用船帆的倉庫。左鈺將茶壺放在地上,深吸一口氣,集中精神,將自己的魔力注入茶壺,同時腦海中清晰地構建出死兆星號的影像,以及他希望將茶壺與這艘船建立連接的意圖。
茶壺表麵泛起一層淡淡的白光,與船體接觸的地方似乎產生了某種無形的共鳴。持續了幾分鐘後,白光漸漸隱去,茶壺恢複了原狀,但左鈺能感覺到,它與死兆星號之間建立了一種特殊的聯係。
“成功了!”左鈺呼出一口氣,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但更多的喜悅。
“真的嗎?!”派蒙圍著茶壺飛來飛去,好奇地用小手戳了戳它。
“現在,它已經和死兆星號綁定在一起了。”左鈺說,“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先不急著用它。我們先去把這件事告訴北鬥姐。”
三人立刻來到北鬥的船長室,將這個神奇的門鑰匙和他們的計劃告知了北鬥。左鈺將茶壺放在桌上,詳細解釋了它的功能:如何綁定,如何使用,以及它能帶來的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