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神的局限性1_原神:提瓦特的大法師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05章 神的局限性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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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係統那毫無感情的電子音在左鈺的腦海中響起時,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便給出了肯定的答複。對於那個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原世界,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足以牽動他的心弦,更何況是這種直指世界核心設定的幕間pv。名為“神的局限性”的標題,本身就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

“播放吧。”左鈺在心中默念。

話音剛落,他眼前的景物便開始扭曲、溶解。並非是簡單的屏幕投影,而是一種更加徹底的感官沉浸。空氣中彌漫開一股鬆節油與古舊畫布混合的氣味,光線變得柔和而斑駁,仿佛整個世界都被一位古典派畫家重新塗抹上色。左鈺發現自己正站在一片柔軟的草地上,不遠處,一個清淺的水潭倒映著灰藍色的天空,一隻羽翼漆黑如墨的烏鴉正低頭啜飲,它黑曜石般的眼珠警惕地轉動,在與左鈺的視線短暫交彙後,猛地振翅而起,帶起幾點水珠,消失在稀疏的林木之後。

他的目光隨即被不遠處的一棵參天大樹所吸引。樹蔭之下,一位身著川澤地區風格紫色長裙的金發老嫗,正緩緩地在鋪滿白色小花的草地上坐下。她的臉上布滿了歲月精心雕琢的皺紋,鼻梁上架著一副老花鏡,手中則捧著一本厚重的、有著紅色硬質封皮的大書。

左鈺沒有貿然靠近,他選擇了一個合適的距離,如同一個幽靈般的旁聽者,悄然觀察著這一切。他能感覺到,自己雖然身處此地,卻仿佛與這個空間隔著一層看不見的薄膜,他能看,能聽,能感受,但似乎無法進行實質性的乾涉。

老嫗對麵,一群穿著統一藍色長袍的青年男女正襟危坐,他們手中攤開的筆記和專注的神情,無一不表明這是一堂特殊的課程。他們是學生,而老嫗,則是傳授知識的師者。

老嫗戴著手套的手輕輕撫過書籍那略顯粗糙的封皮,隨後抬起頭,渾濁但深邃的目光掃過眼前的學生們,最終,她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種曆經滄桑的平靜。“這個世界,一貫如此。”

她的聲音不大,卻仿佛帶著某種奇特的魔力,讓周圍的風都為之靜止。說著,她翻開了手中的書。書頁上沒有文字,而是浮現出動態的、栩栩如生的畫麵。一個白發女人占據了整個頁麵,她身著華麗的白色鑲金邊禮服,胸口處裝飾著意義非凡的凱爾特三角徽記。女人的肌膚白得近乎透明,唯獨一雙手呈現出不祥的漆黑之色,上麵還有著神秘的藍色紋路在緩緩流淌。更讓左鈺感到心驚的是,在女人的身邊,有無數正方形、長方形和菱形組成的幾何結構,它們以一種違反直覺的方式,盤旋組合成了清晰可見的dna雙螺旋形態。

“生,從不講道理,沒有誰的出生能夠經過自己的同意。”老嫗的話語如同讖言,為這幅詭異的畫麵做出了注解。

左鈺的心頭猛地一跳。生之執政,納貝裡士!這形象與他從破碎信息中拚湊出的認知完全吻合。那黑色的手,是“人造”的痕跡,是“創造”的權能被扭曲或濫用的象征嗎?而那幾何化的dna雙螺旋,更是將“生命”這一概念,赤裸裸地解構成了一種可以被編碼與操控的法則。

不等他細想,老嫗翻過了下一頁。書頁上的景象瞬間切換,變得壓抑而恐怖。畫麵的頂端,幾隻巨大的猩紅色眼睛冷漠地向下俯瞰,充滿了不詳與終結的意味。畫麵中央,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身著黑紅色的緊身衣,裸露的肌膚上覆蓋著一層細密的黑絲,充滿了致命的誘惑。而她身後,則展開著一雙巨大的紅色翅膀,那翅膀的樣式,與稻妻城那尊威嚴的千手百眼神像背後的雙翼如出一轍,每一片羽翼的末端,都鑲嵌著三支同樣猩紅的眼睛,正無情地轉動著。

“死,從不講道理,即便看到了死亡到來的征兆,也無人可以違抗。”

死之執政,若娜瓦。左鈺幾乎是立刻就確認了對方的身份。這形象充滿了矛盾感,既有少女般的魅惑,又散發著令人窒息的終結氣息。那鑲嵌著紅色眼睛的翅膀,是否暗示著她與雷電將軍所追尋的“永恒”在本質上有著某種深刻的、甚至是對立的聯係?

書頁再次翻動。這一次,畫麵變得柔和而玄奧。一個金色長發的女人斜倚著一個巨大而古樸的鐘盤,她的身姿慵懶而優雅。她的頭上懸浮著一大一小兩個金色的金屬光環,光環周圍還點綴著如同鐘表時針、分針、秒針般的金色飾物,隨著她微不可查的動作輕輕搖曳。

“時,從不講道理,每個人被平等地剝奪著時間,卻取不回哪怕一秒。”

時之執政,伊斯塔露。這位唯一對過去伸出過援手的執政,她的形象倒是比左鈺想象的更加具體。她與時間的概念融為一體,既是時間的掌控者,也是時間無情流逝的化身。左鈺不禁思考,她頭上的光環,是否就是她權能的具現化?那所謂的“平等剝奪”,是否也暗示著她自身也受到某種時間法則的限製?

看到這裡,左鈺心中已經雪亮。天理四影,生、死、時三位已現,那麼接下來,必然是那位在旅途伊始便給予了旅行者沉重一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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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老嫗的手指落在了新的一頁上。畫麵中出現的身影,對於左鈺,對於任何一個了解那段故事的人來說,都再熟悉不過。同樣的白色為主的服飾,同樣的幾何方塊構成的神聖與威嚴,正是那位自稱“天理維係者”的女人。

老嫗深吸一口氣,似乎接下來的話語對她而言也極為沉重。她的聲音開始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空,從不講道理,空……”

然而,她的話語戛然而止。

一陣狂風毫無征兆地席卷了這片寧靜的草地,大樹的枝葉被吹得瘋狂作響,仿佛在發出痛苦的悲鳴。但真正的痛苦來源,是那位講課的老嫗。她的身體猛地一僵,隨即開始劇烈地抽搐,手中的書“啪”地一聲掉在地上。她發出了壓抑而痛苦的呻吟,仿佛有無形的利刃正在淩遲她的靈魂。

周圍的學生們全都驚呆了,他們手足無措地看著自己的老師,臉上寫滿了驚恐與不解。

“老師!”有人驚呼出聲。

左鈺瞳孔驟縮,他感覺到一股極其霸道、充滿了湮滅與虛無氣息的力量正在侵蝕老嫗的身體。這不是自然的老病,而是一種……抹殺!是詛咒,還是神罰?因為她提到了“空”,提到了那位天理的維係者?

“穩住她的生命體征!”左鈺幾乎是下意識地在心中對自己下令。他雖然無法實質性地觸碰這個世界,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可以延伸出去。他立刻調動起自己掌握的知識,一種源自魔獸世界的柔和聖光之力從他虛幻的掌心湧出,試圖化作一道守護禱言,籠罩住老嫗。

然而,那聖光在接觸到老嫗身體的瞬間,就像是冰雪遇到了烈陽,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那股湮滅性的力量層次太高,完全無視了這種以“生命”為基石的能量。

“不行……換一個!”左鈺心思電轉,來自暗黑世界的咒術知識在腦海中流淌,他試圖構建一個詛咒轉移的法陣,將那痛苦分離出來。可法陣的符文剛剛構築了一半,就被那股虛無的力量衝刷得支離破碎。

這是一種法則層麵的攻擊!自己的所有法術,在這種力量麵前,都像是孩童的玩具。其實左鈺完全是想多了,因為在他麵前浮現的其實是係統製造的全息影像,他的力量自然無法影響到影響力的人。

在極度的痛苦中,老嫗的意誌卻顯得異常堅韌。她用儘全身最後一絲力氣,強忍著靈魂被撕裂的劇痛,斷斷續續地嘶吼道:“空之執政……攔下了金發的雙子旅者……無情地……拆、拆、拆散了他們!”

隨著她最後的話語,她周圍的空間徹底扭曲了。書頁上的畫麵仿佛活了過來,將整個世界都染成了抽象的畫作。兩顆耀眼奪目的金色流星,象征著雙子旅者,正奮力地試圖衝破天際。但無數猩紅色的鎖鏈從虛空中湧出,它們化作一張密不透風的巨網,封鎖了天上地下所有可能的出路。

最終,畫麵定格。兩隻金色的手在無儘的虛空中掙紮著,指尖即將觸碰到一起。但無數紅色的方塊憑空出現,它們如同活物一般,強行擠入兩隻手之間,將它們一點一點地、殘忍地撕開。那無聲的畫麵,卻比任何撕心裂肺的哭喊都更讓左鈺感到心悸。

緊接著,一道刺眼的紅色光柱從天而降,精準無誤地擊中了那棵作為背景的大樹。

轟!

老嫗應聲倒地,她的身體在紅光中迅速變得焦黑、乾枯。即便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她的一隻手依然死死地抓著那本紅色的書。周圍的烏鴉驚叫著四散飛逃,仿佛預見了末日的降臨。

在一陣細微的、如同沙礫摩擦的呻吟聲中,老嫗的整個身體化作了飛灰,被風一吹,便徹底消散。原地隻剩下那本孤零零的紅色封皮書,以及被神罰灼燒後,隻剩下一道漆黑影子的枯樹。

左鈺怔怔地看著這一幕,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這紅色的神罰……充滿了死亡與終結的氣息,與之前書頁上那位死之執政若娜瓦的風格何其相似!難道僅僅因為揭示了天空島的真相,就招致了死亡執政的直接打擊?這是否意味著,四影之間並非各自為政,而是共同維護著天理的禁忌?

就在他思索之際,畫麵再次變幻。天空被染上了一層不祥的血色,一隻幸存的烏鴉在血色背景下倉皇飛行。突然,一隻踩著精致高跟鞋的腳從天而降,精準地踩中了烏鴉。沒有掙紮,沒有哀鳴,烏鴉瞬間化為一灘血水,在地麵上暈開。

一個少女模樣的女人緩緩現身,左鈺一眼就認出,她正是之前書頁中描繪的死之執政,若娜瓦。她的瞳孔結構奇異,如同層層疊疊的花瓣,又像是倒置的七芒星,閃爍著非人的光芒。她前額兩側彆著兩個紅色眼睛形狀的發卡,為她平添了幾分詭異的可愛。

若娜瓦微微歪了歪頭,鮮紅的嘴唇輕啟,聲音清脆悅耳,內容卻讓左鈺心頭一凜。“納貝……哦不,做出這種事的,應該是萊茵多特女士吧。”

她竟然直接點破了真相!左鈺瞬間明白了。老嫗並非納貝裡士本人,而是“黃金”萊茵多特的造物!根據他之前通過係統補全的劇情,阿貝多的創造者、坎瑞亞的大學者萊茵多特,在某個時間點成功吞噬了生之執政納貝裡士之心,從而篡奪了“生”的權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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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眼前這位老嫗,以及那些學生,甚至這整片草地,都是萊茵多特用“生”之權能創造出來的生命?一個用於進行某種實驗的擬態世界?

若娜瓦似乎完全沒把這片空間的創造者放在眼裡,她用一種略帶慵懶和警告的語氣說道:“請你不要再彆人的空間內,創造這些奇怪的造物了。”

彆人的空間?左鈺立刻捕捉到了關鍵詞。

話音未落,一隻手伸入了畫麵。那是一隻黑色的、帶有華麗金色紋路的手,與之前書頁上納貝裡士的那隻黑手幾乎一模一樣。這隻手輕輕地從老嫗化為灰燼的地方,將一縷散發著微弱藍光的、如同魂魄般的東西撿了起來。那或許就是老嫗消散後唯一的殘存。

手的主人隨之顯露身形。那是一個金發披肩的女士,頭上戴著白色的頭巾,腦後還有一個金色的、如同盤起來的dna鏈條般的奇特裝飾物。

“黃金”萊茵多特!

她聽到了若娜瓦的聲音,緩緩轉過頭來。當她的麵容完全清晰地呈現在左鈺眼前時,左鈺的呼吸都為之一滯。她的眼睛!她的左眼瞳孔是純粹的金色,裡麵有一個清晰的“x”形符號;而右眼則是淡漠的藍色,瞳孔中是一個倒置的“y”形符號!

這是……染色體!是生命本源的密碼!這就是她篡奪了生之執政權能後最直觀的體現嗎?將生命的奧秘,直接銘刻在了自己的靈魂之窗中。

畫麵視角拉遠,展現出全景。死之執政若娜瓦緩緩從空中落下,帶著審視的目光。而手持殘魂的萊茵多特則平靜地與她對視。兩位執政或者說,一位執政與一位權能篡奪者)的對峙,讓整個空間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果然,此地所有的生命都會沾染空之執政的氣息,變得不穩定。”萊茵多特開口了,她的聲音平靜而知性,像是在陳述一個實驗報告,“現象已觀測,這種毫無延展性的實驗,我不可能再做了。”

左鈺心中豁然開朗。原來如此!這個空間,是“空之執政”所創造或者其力量輻射形成的特殊區域。萊茵多特來到這裡,是想測試在“空”之法則的影響下,她所創造的生命會發生怎樣的變化。結果就是,她創造的“老嫗”在試圖言說關於“空”的秘密時,因為沾染了其氣息,觸發了某種內在的湮滅機製,最終自我毀滅。那道紅色的天罰之光,或許並非來自若娜瓦,而是這個空間本身的排異反應,是“空”之法則的自動清除程序!

那麼,若娜瓦出現在此地,又是為了什麼?監視?還是說,萊茵多特的實驗,觸犯了她的領域?

萊茵多特沒有再與若娜瓦爭辯,她隻是低頭看了一眼手中那縷藍色的殘魂,眼中閃過一絲探究的光芒。緊接著,一片純粹的藍色空間以她為中心,毫無征兆地猛然展開!

左鈺感覺自己像是被瞬間拖入了另一個維度。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無限延伸的藍色領域,就像當初雷電影將他拉入一心淨土時的感覺一樣。這是萊茵多特的內在世界!

無數麵晶瑩剔透的鏡子在這個藍色世界中浮現,將萊茵多特的身影倒映出千百份。然而,每一麵鏡子中的“萊茵多特”,都與本體有著細微的差彆——鏡像頭巾上的金色裝飾,以及腦後的dna螺旋裝飾物,全都變成了天藍色。

“這是……她所設想的無數種進化的可能性嗎?還是說,是她融合納貝裡士之後,兩種意識不斷碰撞、衍生出的不同人格側寫?”左鈺心中暗自揣測。他感覺自己仿佛在窺探一個創世之神的思維草稿,每一麵鏡子都是一個創世的藍圖。

就在這時,其中一麵鏡子裡的萊茵多特忽然動了。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與本體的冷靜截然不同的、略帶一絲慵懶與無奈的微笑。她開口了,聲線與萊茵多特本人完全相同,但語氣卻溫柔了許多,帶著一絲親昵的埋怨。

“我的權能落在你手上,好像徹底淪為滿足你興趣的玩物了呢。”

聲音在空曠的藍色世界中回蕩,清晰地傳入左鈺的意識裡。左鈺瞬間恍然大悟,腦中一道電光閃過!原來如此!鏡子裡的這個人格,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被萊茵多特吞噬的、本應消亡的生之執政——納貝裡士!

她沒有死!或者說,沒有以傳統意義上的方式死去。她的意識,她的靈魂,被完整地保存在了萊茵多特的內在世界裡,與這位篡奪者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共生關係。左鈺感到一陣心悸,這比單純的吞噬和取代要複雜、也要恐怖得多。這意味著萊茵多特並非一個純粹的篡權者,她的體內,始終存留著一位真正的執政官的意誌。

投影畫麵中,納貝裡士的意識似乎並未受到鏡子的束縛。她的話語繼續響起,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雖然我已經被你融合,失去了立場,但這並不妨礙我在你耳邊表達自己的不滿意哦,我親愛的萊茵多特。”

“失去了立場……”左鈺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關鍵詞。他的大腦飛速運轉起來。一位執政的“立場”是什麼?毫無疑問,是維護天理的法則,是作為天理投下的“影子”履行自己的職責。納貝裡士說她“失去了立場”,這其中蘊含的信息量簡直是爆炸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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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否意味著,被萊茵多特這位來自坎瑞亞的“罪人”融合之後,納貝裡士的意誌已經不再受到天理的絕對管轄?她不再是一心一意維護天理威嚴的執政官了?這種狀態,是背叛,還是某種意義上的“解放”?左鈺不敢想象,如果一位執政官擺脫了天理的束縛,那將會是何等恐怖的變數。

畫麵中,納貝裡士的虛影從鏡中走出,出現在了萊茵多特本體的身後。她並非實體,更像是一個由藍色光粒子構成的、略帶透明的輪廓,與萊茵多特背靠背地站著,形成了一個完美而又矛盾的對稱。一個代表著篡奪與進化的“黃金”,一個代表著原生與自然的“生命”,此刻竟以如此奇特的方式並存。

麵對納貝裡士近乎撒嬌般的抱怨,萊茵多特緩緩閉上了她那雙銘刻著生命密碼的異色雙瞳,平靜地說道:“我尊重你,納貝裡士小姐。你的嘮叨,的確是這世間罕有能令我動搖之物。”

這句話看似平淡,卻讓左鈺聽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萊茵多特說的是“尊重”,而非“容忍”或者“壓製”。這證明了她們之間並非單純的囚徒與看守的關係。納貝裡士的意誌,確實能夠對萊茵多特的決策產生影響,甚至“動搖”她。這或許就是為何萊茵多特在進行“毫無延展性的實驗”後,會乾脆地收手,因為納貝裡士的“不滿意”起到了作用。

聽了萊茵多特近乎承認的話語,納貝裡士的虛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發出一陣銀鈴般的輕笑聲。笑聲中,她的身影如同融入水中的墨跡一般,緩緩消散,重新回歸到那片無垠的藍色之中。

緊接著,整個藍色空間也如同潮水般退去,鏡子、光影、以及那無儘的深邃都在一瞬間消失。左鈺的視野重新回到了那片詭異的“擬態世界”。

萊茵多特依然靜靜地站著,仿佛剛才那場深入靈魂的對話從未發生過。但左鈺此刻再看她,感覺已經完全不同了。這個女人,遠比他想象的更加深不可測。她不僅是一個瘋狂的煉金術士,更是一個融合了神明意誌的、矛盾而複雜的集合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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