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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進入甘露花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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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朱那似乎很滿意自己成功地將話題引向了他最擅長的領域,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種充滿了曆史厚重感的語調說道:“那是散落在大地上的靈光百種中最強大的實體。利用‘靈光絕唱’的力量,就可以進行‘離渡之儀’。然後便可以打開穿過黑淵的通路,傳說最初的識主那伽朱那就曾同花靈一同穿過這裡。”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那等到了天象那邊之後要怎麼辦呢?總不能隻是過去看一看吧?”派蒙追問道。

“之後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那先朱那坦然地承認了自己的無知,但這無知在他看來,卻是一種對傳說的尊重,“雖然有著最初的識主那伽朱那直升高天借助神明的力量熄滅異象的傳說,但都如神話一樣,語焉不詳。不過,想必靈光的尊使一定會有辦法,既然她們有淨化汙穢的能力,那麼一定也能熄滅那個天象。”他將目光轉向斯露莎,那眼神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信任與期許。

“哈,”他發出一聲乾笑,話鋒一轉,又回到了他那套充滿了宿命論的理論上,“斯露莎不是也說了要效仿‘西摩格’的犧牲,畢竟戰鬥和犧牲才是這個世界的本質呢。”

“雖然斯露莎是那個樣子…但是你…你這樣也太不負責任了吧!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一個小不點的犧牲上,這算什麼英雄的後繼者啊!”派蒙再也忍不住了,她氣鼓鼓地叉著腰,大聲地反駁道。

“彆急啊,我的小朋友。”那先朱那臉上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不管最後要不要靠犧牲來解決,在此之前都得先收集到‘靈光絕唱’才行,現在就連第一步也進行不了呢。”

“欸?虧你還說了那麼半天,結果什麼都做不了嗎?”派蒙感覺自己被戲耍了。

“這個嘛…簡單來說,”那先朱那攤了攤手,臉上露出一絲無奈,“‘靈光絕唱’是隻有被承認為‘勇者’的花靈才能觸碰的東西。麻煩的是我們如今的靈光尊使,斯露莎大人還沒有獲得這種資格。”

“哦哦!雖然一直一副了不起的樣子,不過這樣看來,斯露莎完全不行嘛。”派蒙立刻抓住了這個機會,得意洋洋地看著斯露莎,仿佛打贏了一場重要的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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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敢說啊,白飄飄。”斯露莎的身體在半空中晃了晃,顯然是被派蒙的話給氣到了。

“說了我不是白飄飄!”

那先朱那沒有理會她們的爭吵,繼續解釋道:“隻有拿到‘雙角的花冠’,才能成為能夠聚集靈光之力的花靈勇者,為此須先得到‘元祖的花靈’祖爾宛大人的承認。那是曾與我們的先輩並肩作戰的偉大花靈,據說五百年前正是她與古代的英雄們共同鎮壓了深淵的餘火。”

“但是那位前輩實在不通道理,不願意認可我的無上之願,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斯露莎的語氣中充滿了委屈與不甘,“不過沒有關係,就算得不到那頂‘雙角的花冠’,光是依靠我的犧牲便已足夠了。”

“我當然不會質疑您為此犧牲的願望,”那先朱那立刻恭敬地躬身,安撫著斯露莎的情緒,“不過如果無法舉行儀式,先穿過黑淵的話,您的願望也沒法實現。”他話鋒一轉,目光狡黠地落在了熒和左鈺的身上,“不過,我倒有個想法。剛才斯露莎大人是說你們是她的‘謁頌主’對吧。不如就由你們跟隨斯露莎大人前往祖爾宛大人所在的‘甘露花海’吧。看到斯露莎大人已被人類視為預定的尊使,祖爾宛大人會改變看法也說不定。”

“你為什麼自己不去?”熒的目光平靜地看著那先朱那,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對方臉上的笑容僵硬了片刻。

“我嘛…”那先朱那乾咳了兩聲,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那位大人憑著漫長歲月積累的知識,肯定看不上我這樣的讀書人。要是看到了我,祖爾宛大人可能就再也不會改變想法了,哈哈。”

左鈺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拙劣的表演,心中了然。這個那先朱那,並非是怕祖爾宛看不上他,而是怕自己那套充滿了偏執與仇恨的理論,在真正見證過曆史的古老存在麵前,被駁斥得體無完膚。他隻是想借熒和左鈺之手,去完成他計劃中最困難的一環,而他自己,則可以留在後方,繼續準備他那場充滿了個人野心的“離渡之儀”。

“這是改變目前局麵的唯一辦法了,就請二位陪同斯露莎大人去參謁靈光護佑的聖地吧。”那先朱那用一種近乎懇求的語氣說道,仿佛他真的是為了大局著想。

“不過你這家夥也太狡猾了吧!這樣一來不就變成隻有你完全不用出力了嗎!”派蒙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的偽裝。

“那怎麼會,”那先朱那立刻擺出一副自己很忙的樣子,開始滔滔不絕地羅列起自己的工作,“我要做的工作可是很多的,比如…‘離渡之儀’的準備工作還亟需完成呢。為了確定‘靈光絕唱’的位置,我也得再研究一下古代學者的筆記。還有你們帶來的俱利鼓,有了這個我就可以重新和那些沉睡中的花靈建立連結了。為了進行‘離渡之儀’,喚醒她們也是必要的。”

他頓了頓,將一個看似沉重的擔子交到了眾人肩上:“不管怎麼樣,‘雙角的花冠’的事情就拜托你們了,等所有事情都完成之後,我們就在鐵穆山的營地會合吧!”

“沒辦法,總之是要去找那個什麼花靈大人對吧,希望那家夥的性格至少不會像斯露莎這麼惡劣。”派蒙歎了口氣,接受了這個事實。

最終,在斯露莎“吾之謁頌主,還不快快跟上”的催促聲中,一行人再次踏上了旅途。

當他們穿過一條被巨大藤蔓與奇異植物覆蓋的幽深峽穀時,眼前的景象再次讓派蒙發出了驚歎。一具巨大到難以想象的、如同傳說中巨蛇般的骸骨,正靜靜地盤踞在峽穀之中,它的骨骼早已石化,與周圍的山體融為了一體,卻依舊散發著一股遠古的、蠻荒的氣息。

“哇啊,這個像巨蛇一樣的家夥也是被封印在這裡的嗎?”

“是啊,”斯露莎在巨大的骸骨上空盤旋了一圈,語氣中帶著一絲憐憫,“不過這家夥並非‘有罪之身’,應該隻是單純因為運氣不好被牽連才會被封印在這裡的。”

“唔,不過幸好它被封印在這裡了,不然要是突然從地底下冒出來的話,估計能一口把我吃掉了。”派蒙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

“我會保護派蒙的。”熒看著那小小的應急食品,眼中充滿了溫柔,認真地說道。

“嘿嘿,我知道的啦。”派蒙幸福地在熒的身邊蹭了蹭。

“嗯哼,你們看上去關係很好的樣子嘛。”斯露莎看著她們的互動,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那是當然,畢竟我們可是最好的夥伴呢。”派蒙驕傲地挺起胸膛。

“不過不是也有那種說法嗎,”斯露莎忽然用一種略帶惡作劇的語氣說道,“一直在一起的夥伴被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妖精搶走,這樣的故事也很常見吧。”

“喂,你在說什麼啦,熒才不會呢。”派蒙立刻警惕地看著斯露莎,仿佛她就是那個故事裡要搶走夥伴的壞妖精。

“哎呀,不過是玩笑話罷了,”斯露莎看到派蒙那副緊張的樣子,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若是真心相印的夥伴,當然不會因為一些無聊的玩笑話而動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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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鈺看著她們的互動,緩緩搖了搖頭。他走到斯露莎麵前,目光平靜地看著這個小小的花靈,輕聲說道:“夥伴之間的羈絆,並非是用言語來試探的。真正的信任,是共同經曆過風雨後,沉澱在靈魂深處的默契。你與其在這裡開一些會讓人誤解的玩笑,不如多花些心思去思考,當你們花靈一族遇到危險時,誰才是能與你並肩作戰的、真正的夥伴。”

斯露莎的笑聲戛然而止,她怔怔地看著左鈺,那雙紅寶石般的眼眸中,第一次流露出真正的思考。

“哼哼,穿過這裡就是‘甘露花海’了,我們快點前進吧。”她有些狼狽地轉過身,加快了飛行的速度,仿佛想逃離那個男人洞悉一切的目光。

繼續前進,當他們走出峽穀,視野再次豁然開朗時,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得說不出話來。頭頂那片流淌著汙穢的暗紫色天空依舊,但在那之下,一個巨大的、如同被撕裂的樹樁般的物體,正頑強地矗立在大地之上。從那樹樁的中心,正不斷地散發出柔和而又強大的、充滿了生命氣息的純淨力量,與天空中滴落的深淵能量激烈地對抗著,形成了一道肉眼可見的、涇渭分明的能量分界線。

“果然就像那先朱那說的,汙穢的力量在從那個大窟窿裡麵流出來…”派蒙的聲音裡充滿了震撼,“而且下麵還有個大樹樁子一樣的東西,從裡麵發出的力量好像在和天上的汙穢對抗一樣。”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不過我們過去看看吧。”

這裡,便是他們的目的地——甘露花海。一個由神明殘軀構築的、對抗著世界傷口的最後淨土。

“沒想到山的另一邊會有這麼大的一片綠地。”派蒙在空中興奮地轉著圈,小小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明明剛才我們還在沙漠裡麵,真是神奇!”

“怎麼樣,很厲害吧!”斯露莎的身影在前方顯現,她驕傲地挺起小小的胸膛,繞著一朵巨大的、如同蓮花般綻放的發光植物盤旋飛舞,語氣中充滿了與有榮焉的自豪,“畢竟這裡可是我們花靈的家鄉呢!”

“花靈的家鄉?就是說會有很多像斯露莎這樣的家夥吧。”派蒙聞言,臉上的興奮之色稍減,她下意識地向後飄了飄,小聲地嘀咕起來,“唔,突然就有點不想去了…”

“難道不是應該感到興奮難耐嗎?”斯露莎完全無法理解派蒙的腦回路,在她看來,能夠拜訪高貴的花靈一族的家園,是凡人無上的榮耀才對。

派蒙沒有理會她的反問,她的注意力已經被前方更加震撼的景象所吸引。隻見在這片廣袤綠地的正中央,一個巨大到難以用言語形容的、如同被攔腰斬斷的遠古巨樹般的物體,正頑強地矗立在大地之上。

它早已失去了枝葉,隻剩下龐大無比的樹樁,那樹皮的紋理如同山川的脈絡,充滿了歲月的滄桑。

而從那樹樁的中心,正不斷地散發出柔和而又強大的、充滿了純淨生命氣息的白色光芒。這光芒衝天而起,形成了一道肉眼可見的、涇渭分明的能量屏障,頑強地抵禦著從頭頂那片暗紫色天空裂隙中不斷滴落的、如同膿液般的汙穢能量。

“還有那邊的大樹樁子,”派蒙指著那宏偉的景象,聲音裡充滿了震撼,“看上去像是在抵禦那個大窟窿裡流出來的東西的樣子。”

“那是‘萬種母樹’,是賜予吾等花靈生命的神明的聖體,可不是什麼大樹樁子。”斯露莎立刻糾正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被冒犯的不悅。

“神明?”熒輕聲重複著這個詞,她見過岩王帝君的威嚴,感受過風神的自由,也直麵過雷電將軍的永恒,但眼前這位以殘軀對抗天之傷痕的神明,卻給了她一種截然不同的、充滿了悲壯與堅韌的震撼,“雖然我們之前也見過其他的神明啦,不過這樣子的還是第一次見。”

“因為神明大人萬種母樹如今…並不能算是活著。”斯露莎的聲音低沉了下來,那份與生俱來的驕傲似乎也被這悲傷的景象衝淡了幾分,“五百年前,神明大人為了鎮壓此處的災厄犧牲了全部的力量。但卻因此沾染了汙穢,而不得往生淨土,其神識隻能徘徊於凡世當中。神明大人留下了至純的‘甘露活水’,草木的主人讓‘萬種母樹’從中生長出來,才使大人的神識有所附麗。”她頓了頓,用一種近乎於朝聖的語氣補充道:“這片甘露花海正是由‘甘露活水’澆灌而成的,就連守護大地的‘靈光’之力也是依靠甘露的滋養才能源源不絕。”

“不過這位神明看上去似乎不太好的樣子…一直在對抗那個大窟窿裡流出來的東西。”派蒙看著那明暗不定的光芒,有些擔憂地說道。

“神明大人的力量維係著鎮壓黑淵的封印,這個異象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恐怕也是被這種力量所吸引的。”斯露莎的語氣再次變得激昂起來,那是一種混合了悲傷、崇拜與狂熱使命感的情緒,“若不是‘萬種母樹’的存在,從那中間流出的汙穢恐怕早就蔓延到大地之上了…不過也因此才會衰敗成這種樣子…”她看著那神明殘軀上遍布的、如同傷疤般的灰色結晶,眼中閃過一絲無法忍受的嫌惡,“要是哪天我也變成這種醜態,我可沒辦法忍受下去。為此才要趁著還沒變成這種樣子之前,給世人留下英武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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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鈺一直靜靜地聽著,他沒有打斷斯露莎的講述。他那雙深邃的眼眸,早已看穿了這表象之下的本質。在他的“法神”感知中,這片空間的一切都無所遁形。他能清晰地看到,從天空裂隙中滲透出的,是精純而又充滿了毀滅與吞噬欲望的深淵之力,那是源自世界之外的、純粹的“虛空”法則。而從“萬種母樹”中散發出的,則是另一種同樣高位的、代表著生命、繁衍與守護的“自然”權能。兩種力量的每一次碰撞,都像是兩個宇宙在進行著無聲的、法則層麵的湮滅與對抗。這遠比斯露莎口中的“鎮壓災厄”要來得更加宏大與殘酷。

“這個先不提,總之我們快點去見那個叫作祖爾宛的花靈吧。”派蒙打斷了斯露莎的自我感動,她指著那棵巨樹,臉上寫滿了急切,“趕快拿到那個花冠解決了天象,說不定這位神明也會好起來呢!”

“愚蠢的、會飛的應急食品,你的想法太過天真了。”熒腰間的魂瓶裡,傳來了利露帕爾那冰冷而又尖刻的聲音,“那並非單純的傷口,而是法則的潰爛。僅憑一個花冠,就想縫合世界的皮膚?嗬,癡人說夢。”

就在斯露莎準備再次宣揚她那套“犧牲美學”時,左鈺卻緩緩地走到了她的麵前。他沒有看她,而是抬起頭,目光平靜地注視著那棵正在與深淵抗爭的“萬種母樹”,輕聲說道:“不,她並非衰敗,也並非醜陋。她隻是…在以另一種方式,履行著身為神明的職責。”

斯露莎的身體猛地一顫,愕然地看向左鈺,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左鈺伸出手,仿佛要觸摸那遙遠的光芒,他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種足以穿透靈魂的重量:“斯露莎,你隻看到了五百年前那場轟轟烈烈的犧牲,卻忽略了這五百年間,每一分每一秒不曾停歇的守護。你以為的終點,對她而言,僅僅是一個開始。”

他轉過頭,那雙深邃的眼眸,如同兩片倒映著星辰的夜空,靜靜地注視著這個小小的花靈。“你所見的‘醜態’,是她與深淵之力對抗五百年所留下的傷疤與勳章。你所感受到的‘衰敗’,是她為了庇護這片最後的淨土,不斷燃燒自身神性所付出的代價。這片大地上的每一寸綠草,每一朵靈光,都源於她這五百年不曾間斷的、沉默的付出。”

“犧牲,的確偉大。但若犧牲僅僅是為了那一瞬間的燦爛,那與劃過夜空的流星又有何異?真正的偉大,是如恒星一般,即便在漫長的歲月中不斷消耗自己,也要為周圍的世界帶來光明與溫暖。你的神明,她做到了。她沒有選擇在最光輝的時刻徹底消亡,而是選擇留下來,用這殘破的身軀,在這片被遺忘的土地上,獨自堅守了五百年的漫長黑夜。”

左鈺的話語,如同一記記重錘,狠狠地敲在了斯露莎的心上。她那套早已根深蒂固的、關於“英雄”與“偉業”的認知,在這一刻被徹底擊碎,然後重塑。她怔怔地看著左鈺,又抬頭看了看那棵沉默的、卻又無比偉大的“萬種母樹”,那雙紅寶石般的眼眸中,第一次流露出了真正的迷茫與震撼。

“我……”她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左鈺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他知道,有些道理,需要她自己去領悟。他隻是平靜地收回目光,對著熒和派蒙笑了笑:“走吧,我們去找祖爾宛。或許,我們可以用一種……不那麼悲壯的方式,來幫助這位值得尊敬的神明。”

他的話語,讓派蒙和熒都重重地點了點頭。她們看向那棵巨樹的目光,也從最初的震撼與同情,轉變為了一種由衷的、深刻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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