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楓丹的預言_原神:提瓦特的大法師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18章 楓丹的預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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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寧娜的身影消失在護衛的簇擁之中,那場由她親手掀起又草草收場的鬨劇,如同一陣突兀的海風,吹過之後,隻在眾人心頭留下了一絲荒誕而又怪異的餘味。碼頭上看熱鬨的民眾意猶未儘地漸漸散去,空氣中還殘留著他們方才興奮的議論聲,以及對那場未竟“對決”的些許遺憾。

“她…她就這麼走啦…真是讓人捉摸不透的神啊。”派蒙漂浮在半空中,小小的臉上寫滿了劫後餘生般的困惑,“我們好像什麼都沒來得及問她,不過還是以後再說吧,剛才的氣氛有點…”她的小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抖,顯然還對芙寧娜那充滿戲劇性的壓迫感心有餘悸。

熒輕輕舒了一口氣,她收回按在劍柄上的手,緊繃的神經緩緩放鬆下來。她轉向身旁那對兄妹,臉上露出了真誠的感激:“謝謝你幫我們解圍,林尼。”

她清澈的金色眼眸中帶著一絲探究,凝視著眼前這位笑容燦爛的魔術師,“你難道早就猜到會有剛才的事了?”

“沒什麼,我隻是碰巧記得確實有這麼條法律條文,所以幫你們做了些準備,我也沒料到居然能用得上。”林尼微笑著擺了擺手,那姿態輕鬆寫意,仿佛剛才那場精彩的救場,隻是一個信手拈來的即興表演。他眨了眨眼,用一種仿佛在分享秘密的語氣說道,“這下你們見識到芙寧娜大人是位怎樣的神了吧?”

一直靜立在他身旁、如同精致人偶般的琳妮特,也在這時輕聲開口,為自己哥哥的話語添上了一筆恰到好處的注腳:“她有時很莫名其妙,但姑且還是講道理的。”

“的確有些莫名其妙。”熒點了點頭,對芙寧娜那浮誇的言行舉止依舊感到幾分不解。她又想起了左鈺剛才那番條理清晰的辯駁,以及芙寧娜最後那近乎於讚賞的狂熱反應,不由得補充了一句,“真的講道理嗎…”她總覺得,那位水神更像是在享受被挑戰、被反駁的過程,而非真正地在乎道理本身。

左鈺看著熒那若有所思的模樣,溫和地笑了笑。他知道,芙寧娜的“講道理”,並非是對邏輯與事實的遵從,而是對“戲劇性”的追求。任何能讓她這場獨角戲變得更加精彩、更加出人意料的“轉折”,都會被她視為最高的“道理”。

“話說回來,林尼,我才知道你是大魔術師啊,而且還要到歌劇院裡演出?”派蒙的好奇心很快便從對水神的困惑中轉移了出來,她繞著林尼飛了一圈,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哈哈,我隻是會耍些把戲,借此謀生罷了,琳妮特是我的魔術助手。”林尼謙虛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卻難掩屬於頂級表演者的自信與驕傲。他看了一眼不遠處那座矗立在城市之巔的、宏偉的穹頂建築,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抑製的向往與激動,“這也是我們第一次有幸登上楓丹的最高殿堂‘歐庇克萊歌劇院’進行演出。”

“可是之前不是說歌劇院是楓丹的審判庭嗎?”派蒙的小臉上再次寫滿了問號。

“沒有案件需要公開審理的時候,歌劇院也會承辦各種各樣的表演。在楓丹,審判與演出的邊界本來就有些模糊…”林尼解釋道,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種楓丹人特有的、對這種荒誕融合的習以為常。他似乎覺得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話鋒一轉,對著熒和派蒙發出了熱情的邀請,“說到這裡,既然機緣巧合,旅行者和派蒙,我能否邀請你們這兩位新朋友來觀看我的演出呢?”

“畢竟哥哥是熟人越多就越興奮的類型。”琳妮特的聲音不大,卻精準地揭示了林尼此刻內心的真實想法,讓後者臉上的笑容有了一瞬間的僵硬。

“好啊好啊!”派蒙立刻被這個提議吸引了,她用力地點著頭,滿口答應下來,“反正我們暫時也沒有什麼事情做,而且之前本來就說要去歌劇院的。”

熒看著林尼那雙充滿了期待的、如同星辰般閃亮的眼眸,也微笑著頷首:“我也很樂意。”

“那太好了!”林尼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他優雅地撫胸鞠躬,像是在對最重要的觀眾致意,“既然如此,我們不如暫時先一起行動吧,我也好為你們帶路。隻是我這會兒還有點事情要做…”

“能幫得上忙的話,我願意幫你。”熒的回答總是那麼乾脆,充滿了對朋友的善意與信賴。

“真的嗎,那我就不客氣了。”林尼的眼中閃過一絲喜悅,他從隨身的背包裡取出了一個造型奇特的布袋,那布袋似乎被施加了某種空間魔法,看起來不大,卻仿佛能裝下無數東西,“是這個東西,一種被稱為‘魔術口袋’的魔術道具,先幫我一起把它們發放給這裡的民眾吧。”

“啊?民眾要這種魔術道具做什麼?”派蒙好奇地湊上前,打量著那個口袋。

“關於這個…”林尼的表情變得嚴肅了幾分,他看了一眼波光粼粼的水麵,歎了口氣,“之前你問過我關於‘預言’的事吧,現在我就先為你講清楚…”

“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楓丹一直流傳著這樣一個預言…”他的聲音低沉了下來,仿佛在敘述一個古老而又悲傷的傳說,“所有的楓丹人一出生,便帶著‘罪孽’,不論正義的國度楓丹再怎麼進行審判,都無法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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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某一天,楓丹的海平麵會開始上升,背負罪孽的人們逐漸被海水淹沒…”他的目光掃過琳妮特那雙平靜卻蘊含著哀傷的眼眸,繼續說道,“…最終,所有人都會溶解在海裡,隻剩下水神自己在神座上哭泣,至此…楓丹人的罪孽才會得以洗刷。”

“好消極的預言啊…”派蒙聽得小臉發白,“為什麼說楓丹人出生便帶有‘罪孽’呢?究竟指的是什麼?”

“民間有過很多猜想,”林尼苦笑著搖了搖頭,“有說是楓丹人的祖先偷走了大海的力量,所以大海非常憤怒…也有人說是楓丹人不聽最初的水神勸告,得罪了天空島上的神明…”

“不過,在楓丹,凡事都要講證據,這些說法都拿不出證據來,所以隻能算作是一些猜想罷了。”

左鈺靜靜地聽著,心中卻是一片澄明。他知道,這些猜想雖然模糊,卻都隱隱指向了那個最核心的真相——厄歌莉婭盜取原始胎海之力,創造楓丹人的“原罪”。

“既然連楓丹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那直接無視掉這個預言不就好了,又不用做賊心虛。”派蒙理所當然地說道。

“一開始人們是這樣做的,但是…”林尼的語氣變得無比沉重,“近些年,楓丹的海平麵真的開始上漲了。”

熒的腦海中,瞬間回響起琳妮特之前那句輕柔卻又令人心悸的低語。

“‘大海正在吞噬我們的回憶…’”她輕聲複述。

“‘然後是我們自己…’”

琳妮特的目光再次投向那片看似平靜的水麵,聲音裡帶著一絲無法抹去的悵然:“許多地方已經永遠變成‘海底’了。”

“儘管許多人們依舊不以為然,認為應該隻是‘自然現象’,但我和家人們都覺得楓丹人不該忽視這種可能而坐以待斃。”林尼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我們至少希望住在海邊的住戶可以提前搬走,所以我們開始給他們發放‘魔術口袋’。”

“這種魔術口袋作為魔術道具,有極強的收納能力,在搬家的時候肯定派得上用場。”

“原來如此,”派蒙終於明白了他們的用意,小臉上露出了欽佩的神情,“至少是一種未雨綢繆吧。”

“假如預言是真的…”熒的眉頭緊鎖,她無法想象那樣的末日景象,“災難真的無法被阻止麼?”

“嗯…或許隻有絕對的力量,才能與災難抗衡吧。嗬嗬…誰知道呢,我們畢竟都這麼渺小。”林尼的笑聲裡帶著幾分無力。

左鈺的目光掃過這對兄妹,他知道,他們所謂的“家人”,便是愚人眾的“壁爐之家”,那位“仆人”阿蕾奇諾,顯然早已在為這場必然到來的災難布局。隻是,她的目的,絕非拯救所有楓丹人那麼單純。

他沒有點破,隻是平靜地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種安撫人心的力量:“預言往往揭示的是一種可能性,而非無法改變的定局。命運的絲線雖然堅韌,卻也並非無法撥動。既然我們來到了這裡,就不會坐視悲劇的發生。”

他的話語仿佛帶著某種魔力,讓林尼和琳妮特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他,從他那雙深邃平靜的眼眸中,看到了一種遠超凡人的、令人信服的強大自信。

“好了,”林尼很快回過神來,他將幾隻魔術口袋遞給熒,“要幫忙的話,就拜托你找些附近的人發放魔術口袋吧,不管他們說什麼,硬塞給他們就好,嗬嗬。”

熒和派蒙點了點頭,拿著魔術口袋走向了碼頭上的幾位居民。

第一位是之前與他們聊天的安托萬,他看到熒手中的口袋,立刻便明白了過來。

“原來你就是那位有名的金發旅行者,之前沒認出來你,失敬失敬。”他接過口袋,臉上帶著感激的笑容,“魔術口袋啊…還是你們想得周全,也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那我就收下了,替我謝謝大魔術師。”

第二位是一位名叫伽拉蒂雅的女士,她正悠閒地靠在長椅上,享受著海風。當熒說明來意後,她卻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

“哦?這個…不要不要,我看就算預言是真的,等到水能把人們都淹沒也要很久以後了吧。”她的語氣裡帶著一種隨遇而安的懶散,“人活著就是要著眼當下,管那麼多未來的事做什麼,還是以後再說吧。”

“還是收下吧,萬一用得上呢?有備無患總是好的。”派蒙在一旁勸說道。

“唔…好吧好吧,那謝謝了。”伽拉蒂雅似乎不願再多費口舌,有些不情願地接過了口袋,“主要是…讓我搬家就等於放棄了現在的生活,我還是挺不情願的。”

就在熒和派蒙準備離開時,左鈺卻緩步走了過來。他對著伽拉蒂雅微笑著,聲音溫和如春風:“這位女士,您的想法我能理解。活在當下,享受此刻的陽光與海風,確實是生命中最美好的事情之一。”

伽拉蒂雅有些意外地看著他,點了點頭。

“但您有沒有想過,”左鈺的目光投向那波光粼粼的水麵,仿佛能看透其下緩慢上漲的潮汐,“我們所享受的‘當下’,正是由無數個被妥善安排的‘過去’所構築的。我們之所以能安然坐在這裡,是因為昨天的工匠加固了碼頭,前天的農夫收獲了糧食。同樣,我們今天的每一個選擇,也都在為‘未來’的某一個‘當下’奠定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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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不疾不徐,卻帶著一種不容辯駁的哲理,“為未來做準備,並非是要放棄現在的生活,恰恰相反,正是為了讓未來的某一天,我們依然能擁有像現在這樣、可以自由選擇、安然享受生活的權利。當您將這個小小的口袋收起時,您並非是在為遙遠的災難而煩惱,而是在為您未來的安寧,投下了一份小小的保險。這,本身就是一種著眼於當下的智慧。”

伽拉蒂雅怔住了,她呆呆地看著左鈺,又看了看手中那個原本被她視作累贅的魔術口袋,眼神中第一次出現了動搖與思索。她從未想過,一個簡單的“未雨綢繆”,竟然能被解讀出如此深刻的含義。

“我…我明白了。”她喃喃自語,隨即鄭重地將口袋收好,對著左鈺露出了一個由衷的、信服的微笑,“謝謝您,先生,您說得對。”

最後,他們找到了一位正在修補漁網的老漁夫,奧格勞。他花白的頭發在海風中飄動,臉上刻滿了歲月的痕跡。

當熒遞上魔術口袋時,他隻是抬眼看了一下,便笑著搖了搖頭:“這個東西…你們也相信‘預言’,是麼?嗬嗬,拿回去吧,我用不上的。”

“怎麼,你是不相信預言的那一派麼?”派蒙好奇地問道。

“不不,我相信預言,”老漁夫的眼中閃爍著一種奇特的光芒,那是一種看透了生死的豁達,“而且我還相信另一個寓言故事。”

“那個故事裡說,人們曾經都生活在海裡,是離不開大海的。後來人們想要到陸地上生活,於是長出了血管,將大海包裹在了體內,才能走上陸地。”

“所以我覺得,就算海水真的漲上來,淹沒了人們,也隻能算是回家了而已吧。”

“這…原來還有這樣的說法,”派蒙被這番理論徹底弄糊塗了,“可是,被水淹沒了的話,人還是會死的呀…你、你還是拿著吧…”

“嗬,好吧,那我就收下了。”老漁夫似乎不想讓她們為難,接過了口袋。他看著手中的口袋,又看向那無垠的水麵,輕聲補充道,“我隻是覺得預言中說的‘人們溶解在海裡’,也不一定會是死去的意思。”

“老先生,”左鈺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帶著一種對古老智慧的尊重,“您的故事,讓我想起了我故鄉的一句古話,‘落葉歸根’。葉子從大樹上飄落,最終回歸滋養它的土地,這確實是一種回歸,一種圓滿。”

老漁夫有些驚訝地回頭,看著這位氣質不凡的年輕人。

“但是,”左鈺話鋒一轉,目光變得深邃而又慈悲,“葉子之所以能回歸大地,是因為它與大地本為一體。而我們,作為擁有獨立思想、承載著喜怒哀樂與無數珍貴回憶的生命,我們的‘根’,真的是那片冰冷、空洞、會消解一切的原始之海嗎?”

“一個生命,從誕生之初,便開始了獨一無二的旅程。我們遇見不同的人,經曆不同的事,愛過,恨過,笑過,哭過…這些獨一無二的經曆,共同塑造了我們之所以為‘我們’的靈魂。這才是我們真正的‘根’。如果所謂的‘回家’,是以被剝奪這一切為代價,那不叫回歸,而叫寂滅。”

“您所說的那個寓言,或許還有另一個版本。”左鈺的聲音仿佛帶著一種穿透時光的力量,“人們將大海包裹在體內,是為了獲得在陸地上獨立生存的力量,是為了用自己的雙腳去丈量世界,用自己的雙手去創造價值,用自己的心靈去感受愛與被愛。他們將大海的記憶化作血脈,卻將創造未來的權利,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這,才是生命對‘家’最深沉的眷戀與致敬。”

奧格勞手中的漁網,不知何時已經滑落。他怔怔地看著左鈺,渾濁的雙眼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他活了一輩子,第一次聽到有人用這樣一種方式,去解讀他奉為圭臬的古老寓言。

“回家…”他喃喃自語,目光落在了手中的魔術口袋上,那眼神,第一次帶上了對“未來”的鄭重,“是帶著一切回家…”

他沉默了許久,最終對著左鈺,深深地鞠了一躬:“謝謝您,先生。您讓我這個快要入土的老頭子,重新明白了…活著的意義。”

完成了口袋的發放,眾人回到了林尼身邊。

“這麼快,已經發放完了麼?”林尼看著他們,有些驚訝地問道,“怎麼樣,大家是不是…唔…都很有主見。”

“的確…”熒想起了那兩位被左鈺說服的居民,眼中閃過一絲欽佩,“有很多執拗的人。”

“嗯,但我相信災難如果真的發生,會有很多人改變現在的看法,回心轉意的。所以留一手準備肯定是對的。”林尼點了點頭,似乎對這樣的結果並不意外。

“接下來還有彆的事要做嗎?”派蒙問道。

“還有最後一件事,”林尼說道,“魔術口袋一直是拜托楓丹廷的工坊老板製作的,既然出來一趟,我還想再多帶些材料回去。”

“收集材料是吧,告訴我們材料長什麼樣就好啦,多個人手肯定更快一些。”派蒙熱情地拍著胸脯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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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有你們幫忙就再好不過了。”林尼的臉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材料叫做海露花,印象裡在港口東側的海邊一帶比較常見。”

眾人來到港口東側的海灘,果然看到淺水區和潮濕的岩石上,生長著許多散發著柔和藍色光暈的、如同水母般晶瑩剔透的花朵。

“哇,好漂亮的花!”派蒙開心地在花叢間飛來飛去。

“這些就是要收集的材料嗎?數量還不少呢。”熒看著那片廣闊的海灘,估算著采集所需的時間。

林尼和琳妮特也正準備動手,左鈺卻微笑著上前一步,攔住了他們。

“不必那麼麻煩。”他輕聲說道。

他伸出右手,掌心朝下,對著整片海灘,輕輕地虛握了一下。

沒有驚天動地的聲勢,也沒有華麗炫目的光效。隻是在那一瞬間,整片海灘上所有的海露花,都仿佛聽到了某種無聲的召喚。它們輕輕地從根莖上脫離,花瓣上還帶著晶瑩的水珠,然後化作一道道柔和的藍色流光,如同受到了指引的螢火蟲群,彙聚成一條璀璨的光之長河,優雅地、自動地飛入了林尼準備好的材料袋中。

前後不過幾秒鐘,整片海灘的海露花便被采集一空,連一朵都沒有落下。

林尼和琳妮特徹底驚呆了。他們張大了嘴,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如同神跡般的一幕,又看了看那位雲淡風輕、仿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小事的男人。

“這…這也是魔術嗎?”林尼的聲音因為極度的震驚而微微發顫。他自詡為楓丹最頂尖的魔術師,卻從未見過,也無法想象,有任何一種魔術手法,能夠達到如此匪夷所思、近乎於改變自然法則的效果。

“不,”左鈺搖了搖頭,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那笑容裡既有對朋友小把戲的縱容,也帶著一絲對自己力量的坦然,“這隻是…一點小小的、屬於旅人的便利罷了,好吧,不開玩笑了,這是魔法。”

林尼和琳妮特徹底驚呆了。他們張大了嘴,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如同神跡般的一幕,又看了看那位雲淡風輕、仿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小事的男人。那不是魔術,林尼很清楚。任何魔術都需要介質、手法與誤導,而剛才那一幕,沒有任何前奏,沒有任何鋪墊,隻有純粹的、如同呼吸般自然的法則顯現。那是意誌直接作用於現實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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