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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指正瑪塞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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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的白淞鎮,海風帶著鹹濕的氣息,吹拂著那艘名為“刺玫會”的陸上巨輪。船長室內,溫暖的燈光驅散了夜晚的寒意,卻驅不散眾人心中因真相而起的沉重。三年來懸而未決的謎案,在今天終於撕開了一道裂口,但裂口之下,卻是更深、更黑暗的旋渦。

“我們來整理一下吧。”娜維婭的聲音打破了沉默,她站在巨大的海圖桌前,那雙總是如同太陽般耀眼的蔚藍色眼眸,此刻卻因疲憊與專注而顯得格外深邃,“弗洛朗,蒂埃裡,瑪塞勒……這三個人,究竟誰才是那隻藏在暗處,攪動了楓丹數十年風雨的狐狸?”

熒走上前,將一枚代表嫌疑人的棋子放在了海圖上,“先說弗洛朗。”

“弗洛朗嗎?”娜維婭的指尖輕輕觸碰著那枚棋子,語氣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他和我的父親走得最近,最容易知道雅克的內應身份,這是沒錯…如果他是內鬼,很多情報的泄露都能得到解釋。”她頓了頓,眉宇間流露出深深的困惑,“但作為幫派的參謀,他負責人事與治安方麵的工作,並不涉及財務。他的薪水和資產我們都一清二楚,絕不可能支撐他私下豢養一支警衛機關部隊。”

“哦,簡單來說就是,他沒錢?”派蒙一針見血地總結道,她飄在空中,小臉上寫滿了認真。

“一個人的行動,必然遵循其內在的邏輯與動機。”左鈺不知何時已經悠閒地坐在一旁的扶手椅上,手中端著一杯邁勒斯剛剛泡好的、香氣四溢的紅茶。他輕輕吹了吹氤氳的熱氣,聲音溫和而又平靜,仿佛在訴說一個與己無關的故事,“弗洛朗先生對卡雷斯先生的尊敬與忠誠,溢於言表,那並非是能夠輕易偽裝的情感。一個被忠義驅使的人,很難被單純的金錢所腐化。除非他遭遇了足以顛覆他人生的巨變,否則,他沒有理由背叛自己為之奮鬥的一切。”

他的話語如同一陣清風,吹散了娜維婭心中的些許迷霧,她點了點頭,將代表弗洛朗的棋子推到了一旁。

熒伸出手指,將另一枚棋子移到了桌子中央,“蒂埃裡。”

“蒂埃裡嗎?”娜維婭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手握警備隊的調度權限,說不定他確實有把警衛機關轉為私用的本事…但他給出的解釋,聽起來天衣無縫。”

“可是他和我們說警衛機關的事的時候不像是在說謊,他也不可能說謊。”派蒙立刻反駁道,她對那個看起來懶散的警備隊員印象不壞,“是啊,說謊的話,我們去警備隊查一查就知道了。要是有警衛機關丟了,很容易就能查到。他沒那麼傻吧?”

“派蒙說得對。”左鈺放下了茶杯,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悉世間一切的虛妄與真實,“蒂埃裡先生這樣的人,我見過不少。他們用玩世不恭和懶散作為自己的鎧甲,將真實的內心包裹起來。這種人的本質,是規避風險,是逃離麻煩。讓他為了所謂的‘職責’去加班加點,他或許會抱怨連連,但要讓他投身於一場持續數十年、需要極度耐心、承擔著滅頂之?的陰謀之中,這與他的天性是相悖的。”

“他所追求的,是‘輕鬆,但工資照拿’的安逸生活,而不是在刀尖上跳舞的刺激人生。”左鈺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他或許是個滑頭,但絕不是一個陰謀家。他的野心,不足以支撐起如此龐大的罪惡。”

娜維婭看著左鈺,眼中閃過一絲欽佩。他總能從人性的角度,將複雜的問題剖析得如此透徹。她深吸一口氣,將代表蒂埃裡的棋子也推到了一旁。

最後,隻剩下那枚孤零零的棋子,靜靜地躺在海圖的中央。

熒的目光落在上麵,輕聲念出了那個名字:“瑪塞勒。”

這個名字像一根針,刺得娜維婭的心猛地一抽。她下意識地彆過頭,不願去看那枚棋子,聲音裡充滿了抗拒與痛苦:“瑪塞勒伯伯?唔,我老爹很信任他,生前和他有很多合作,或許他能借此了解雅克的身份。以卡布裡埃商會的財力,似乎也有可能購買足夠數量的警衛機關…可是,太難想象了,瑪塞勒伯伯是看著我長大的人…”

她的聲音哽咽了,“而且,他一直都在花費摩拉和精力,與自己的「樂斯」生意對抗?這說不通,這完全說不通!一個人怎麼可能同時扮演救火的英雄和縱火的惡徒?”

“這恰恰是最高明的偽裝,娜維婭。”左鈺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種足以擊碎幻象的冷酷,“當罪惡龐大到一定程度時,它需要的便不再是陰影的遮蔽,而是陽光下的桂冠。你想想,一個被所有人敬仰的、慷慨的、致力於對抗‘樂斯’的慈善家,誰會懷疑他就是‘樂斯’背後最大的推手?他明麵上拿出的那些資金,與他從這罪惡生意中攫取的龐大利潤相比,不過是九牛一毛。但這微不足道的付出,卻為他換來了最寶貴的東西——所有人的信任,以及一張完美無瑕的不在場證明。這才是最頂級的投資,用金錢,為自己的罪惡購買‘豁免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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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鈺的話語如同一柄重錘,狠狠地敲在了娜維婭的心上,讓她幾乎無法呼吸。她踉蹌著後退一步,靠在冰冷的海圖桌上,臉上血色儘褪。

“或許是其他人…”她還在做著最後的、徒勞的掙紮,聲音微弱得如同夢囈,“唔,到底是誰呢?”

熒走上前,輕輕地按住娜維婭冰冷的肩膀,那雙金色的眼眸中充滿了理解與悲憫,“我覺得…種種線索,都指向了他。”

她仔細分析著,將所有的碎片拚接在一起:“你仔細想想,弗洛朗忠誠但無財力,蒂埃裡有權限但無動機。唯有瑪塞勒,他擁有龐大的財力來購買和維護一支私人的警衛機關部隊;他與你父親的親密關係,讓他有足夠的機會了解刺玫會的內部動向,甚至安插眼線;他那‘慈善家’的完美偽裝,讓他可以毫無顧忌地在暗中行事。相對來說,他是最有可能的嫌疑人。”

“確實,這麼想的話,最可能的還是瑪塞勒伯伯吧…”娜維婭的聲音裡充滿了絕望,她無力地閉上了眼睛,那個總是笑嗬嗬地遞給她糖果、誇她又長高了的慈祥身影,此刻卻與一個冷酷無情、草菅人命的惡魔重疊在了一起,讓她感到一陣陣的眩暈。

“有沒有可能是範圍太窄了呢?邁勒斯圈定這個範圍的時候,還不知道人會溶解這件事吧?”派蒙飛到娜維婭身邊,試圖為她尋找一絲希望。

“邁勒斯做事很穩妥,他不會隨意指定或者排除一個人的嫌疑,而且他判斷的依據也說得通。”娜維婭緩緩地睜開眼,那雙蔚藍色的眼眸中,痛苦與理智在激烈地交戰,“能夠對刺玫會內部動向有了解,有財力動用警衛機關刺殺我們,心思縝密而且眼光有預見性…即便我主觀上再抗拒,也不得不逐漸開始相信這個推論…”

“畢竟是你無比熟悉的人吧。”熒輕聲說道,她的聲音裡充滿了感同身受的溫柔。

“單純隻靠推論和猜測也不是辦法,”派蒙忽然想起了什麼,她用力地一拍小手,“我們不是還有那個嗎!”

熒的目光瞬間變得銳利起來,她看向娜維婭,一字一句地說道:“製作「樂斯」的場所位置。”

“嗯…”娜維婭的身體微微一震,這個被父親用生命守護的秘密,如今成了她們手中唯一的、能夠刺破黑暗的利劍,“雖然如邁勒斯所說,貿然去探查那裡的風險極高,可是這又是當下唯一的手段…現在我們掌握到的信息,距離「指控」那個罪人,還很遠很遠。”

就在這時,船長室的門被猛地推開,蒂埃裡那張總是帶著幾分懶散的臉,此刻卻寫滿了焦急與慌亂,他甚至來不及喘勻氣,便大聲喊道:“娜維婭小姐,你在這裡啊,哈啊…哈啊…我一直在找你呢。”

“欸?你不是那個警備隊的人嗎?怎麼了嗎?”派蒙驚訝地看著他,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家夥如此失態。

“哎,你們剛走不久,「伊黎耶島」那邊就傳來消息,又要舉行「審判」了!”蒂埃裡扶著門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那個地方不就是為了審判而建的嗎?每天都有審判吧,不用這麼大驚小怪。”娜維婭有些不解,她不明白是什麼事能讓這個“薪水小偷”如此緊張。

“不是不是,關鍵是要審判的人啊,”蒂埃裡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難以置信,“好像叫達達利亞,是愚人眾的執行官呢!”

“「公子」?!”熒的瞳孔猛地收縮,這個名字如同驚雷,在她耳邊炸響。

“怎麼了,你聽說過?”娜維婭驚訝地看著熒那瞬間變得無比凝重的表情。

“豈止是聽說過,孽緣都快數不清了。”派蒙在一旁有氣無力地補充道,她感覺自己的腦袋又開始疼了。

“這次輪到這個人被指控為「少女連環失蹤案」的凶手了,哎,你們說,很離譜對吧?”蒂埃裡終於喘勻了氣,臉上寫滿了荒謬,“我一聽到消息就覺得不對勁,所以才急忙過來告訴你。”

“為什麼會這樣?他和我們的調查一點關係都沒有啊。”娜維婭徹底愣住了,她感覺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正在強行扭轉著事態的發展方向,將她們所有的努力都推向一個可笑的結局。

“我也是覺得這裡奇怪,所以才急忙過來告訴你。”蒂埃裡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要是對他的指控成立的話,我們再想調查過去的案件,警備隊可能就不會支持了。”

“因為他們會覺得凶手已經找到了,是吧…”娜維婭瞬間明白了對方的險惡用心,她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對啊,”蒂埃裡重重地點了點頭,“到了那時候,‘少女連環失蹤案’就會被官方蓋棺定論,再想幫卡雷斯先生翻案,就會麻煩很多很多。那隻老狐狸,真是好算計!”

“我明白了。”娜維婭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她轉過頭,看著熒和左鈺,那雙蔚藍色的眼眸中充滿了焦灼與無助,“搭檔,你覺得現在該怎麼辦,我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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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派蒙也急得在空中團團轉,一時間不知所措。

熒沉默了片刻,那雙金色的眼眸在瞬息之間,便已權衡了所有的利弊。她抬起頭,目光堅定地注視著娜維婭,聲音冷靜而又充滿了力量:“分頭行動吧。”

“分頭行動,你的意思是?”娜維婭有些不確定地看著她。

熒走到海圖桌前,伸出手指,一端指向代表歐庇克萊歌劇院的伊黎耶島,另一端,則指向了那個被父親用生命守護的、代表著罪惡源頭的秘密據點。

“你去伊黎耶島,我去那個地方。”

她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足以讓任何人信服的決斷力。

“我對我的身手有自信。”

“哈哈哈,不愧是我的搭檔,很有自信嘛!”娜維婭看著熒那副沉著冷靜的模樣,心中的焦躁與不安竟奇跡般地平複了。她瞬間便領會了這步棋的精妙之處,臉上重新綻放出屬於強者的、運籌帷幄的光芒,“畢竟是關於少女連環失蹤案的審判,幕後黑手方勢力的注意力一定聚焦在歌劇院的審判上,無暇顧及後方…”

“這真是絕好的機會…那就這麼辦,”她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戰意,“我去歌劇院拖延時間,先提出我們的「指控」。但以現在的線索,絕對無法取得勝利。我會在那裡等你,等你把決定性的證據,遞到我的手上。”

“放心吧。”熒重重地點了點頭,那簡單的三個字,卻比任何誓言都更讓人安心。

“就像你在之前的審判裡幫我們那樣!”派蒙也飛了過來,用力地揮舞著小拳頭,為她們加油打氣。

就在這時,船長室的門再次被打開,邁勒斯與西爾弗那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大小姐,請允許我們與你同行。”邁勒斯微微躬身,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堅定。

“我準備好了。”西爾弗那高大的身軀如同一座無法撼動的山巒,他隻是簡單地說了一句,卻足以表達所有的忠誠。

“邁勒斯,西爾弗,你們怎麼來了?!”娜維婭又驚又喜。

“見大小姐離開白淞鎮,我覺得你應該會需要幫助。”邁勒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有我們兩人隨你左右,至少能為你多添一份底氣吧。”

“哈哈哈,謝謝你們,”娜維婭的眼中閃爍著感動的淚光,她轉過身,看著眼前的所有人,看著她的管家,她的護衛,以及她最可靠的搭檔們,那份屬於“刺玫會”會長的豪情與驕傲再次回到了她的身上,“那我們走吧!派蒙,熒,我們歌劇院見!”

“一言為定!”派蒙用力地點了點頭,她知道,一場決定楓丹命運的、真正的風暴,即將來臨。

“既然娜維婭已經出發了,我們也快點行動起來。”派蒙在空中焦急地揮舞著小拳頭,小臉上寫滿了與事態嚴重性相匹配的緊張感。

熒點了點頭,她打開邁勒斯交給她的地圖,那上麵用紅色的墨水清晰地標注出了一個位於白淞鎮外海的位置。“要去的地方標注在地圖上了,總之先過去吧。”

三人沒有片刻耽擱,迅速離開了刺玫會的總部。白淞鎮那自由而又粗獷的氣息被他們甩在身後,取而代之的,是楓丹那片廣闊而又澄澈的蔚藍水域。

按照地圖的指引,他們潛入了水中。與陸地上的喧囂不同,水下的世界寂靜而又充滿了奇異的生機。五彩斑斕的魚群在身邊穿梭,巨大的、如同花朵般的海草在水流中搖曳,遠處,古老的遺跡在幽深的海溝中靜默,訴說著被時光遺忘的故事。

“按照邁勒斯的情報,「樂斯」的製作地點好像在水下…”派蒙的聲音通過奇妙的水元素共鳴,清晰地傳入同伴的耳中,她好奇地打量著四周,感覺自己像是進入了一個夢幻的國度,“這裡這麼漂亮,真難想象會藏著那種害人的東西。走吧,下去找找!”

他們不斷下潛,周圍的光線也隨之變得愈發昏暗。在海溝的深處,地勢變得錯綜複雜,巨大的岩石與斷裂的遺跡構成了一座天然的迷宮。

“入口會在哪裡呢?”派蒙有些苦惱地四處張望,這裡到處都是岩壁和洞穴,看起來都差不多。

“就是要不起眼。”熒的聲音冷靜,她仔細地觀察著每一處岩石的紋理,尋找著任何人工開鑿的痕跡。

“起眼的估計在裡麵。”她又補充了一句。

“也對哦,這麼重要的地方,應該少不了各種保護措施和機關。”派蒙讚同地點了點頭,但隨即又擔憂起來,“我們可得小心一點。”

左鈺一直跟在兩人身後,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平靜地掃過這片幽暗的海域,任何偽裝與幻象在他眼中都無所遁形。他看到一處毫不起眼的岩壁上,覆蓋著一層微弱的、幾乎與水流融為一體的能量屏障,那是一種巧妙的視覺扭曲法術,能讓路過的人下意識地忽略它的存在。

他沒有直接點破,隻是不緊不慢地遊了過去,看似無意地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在那片岩壁之上。一縷比塵埃還要微小的、凡人無法察覺的奧術能量如同鑰匙般,悄無聲息地解開了那層屏障的能量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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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裡好像有點奇怪。”熒敏銳地察覺到了岩壁上那瞬間消失的、微弱的能量波動,她遊了過去,伸手一推,那堅固的岩壁竟如同幻影般,向內凹陷,露出了一個漆黑的、深不見底的洞口。

“總算找到了,這個入口真的就是製作「樂斯」的地方嗎?好不起眼…”派蒙湊了過來,好奇地向裡麵張望著。

“越是肮臟的交易,越需要樸實無華的偽裝。”左鈺的聲音溫和地響起,“走吧,我們沒有太多時間可以浪費。現在的娜維婭,應該正在激烈地辯駁,幫我們爭取時間吧…”

與此同時,「歐庇克萊歌劇院」內…

審判的氛圍莊嚴肅穆,卻又因被告那漫不經心的態度而顯得有幾分荒誕。那維萊特端坐於高高的審判席之上,他那雙深邃的紫羅蘭色眼眸平靜地注視著被告席上的愚人眾執行官,聲音低沉而又充滿了不容置喙的威嚴。

“看來我需要再重複一次我的問題,達達利亞先生。”

“關於「少女連環失蹤案」的凶手指控,你是否接受?”

被稱為“公子”的達達利亞,懶洋洋地靠在被告席的椅背上,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那雙灰藍色的眼眸中,閃爍著對這場繁文縟節的審判毫不掩飾的厭煩與不屑。

“說實話,我搞不懂你們複雜的審判程序,又為什麼非要給我安一個莫名其妙的罪名。”他的聲音輕鬆,卻帶著一種屬於強者的、與生俱來的壓迫感。

他忽然坐直了身體,身體微微前傾,那雙總是燃燒著戰意的眼眸,饒有興致地看向了不遠處那位手持長劍、身姿挺拔的決鬥代理人。

“但我聽說,被指控的人可以選擇用決鬥證明自己的清白,對吧?”

“所以對我來說,隻要接受這個罪名,就可以和決鬥代理人克洛琳德毫無保留地打一架,對吧?”他舔了舔嘴唇,那副躍躍欲試的模樣,仿佛看到的不是審判,而是一場即將開席的盛宴,“——這實在是非常讓人難以拒絕的提案。”

“上次跟她私下裡的對決,她明顯留手了,真不儘興。”

“喂,你搞清楚,你是罪案的嫌疑人!這裡可不是讓你找架打的。”芙寧娜猛地從神座上站起,她用力地揮舞著手臂,試圖用這種誇張的姿態來彰顯自己作為神明的威嚴。

“哦?”達達利亞的目光轉向她,嘴角勾起一抹更加危險的弧度,“聽起來水神大人想要告訴我一些歌劇院的道理…那要來試試嗎?我更擅長靠激烈的戰鬥來學習。”

“啊,沒、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芙寧娜被他那充滿了侵略性的目光嚇得一個哆嗦,瞬間便泄了氣,連忙擺著手,縮回了神座之上,那副色厲內荏的模樣引得觀眾席上傳來一陣壓抑的低笑。

那維萊特看著眼前這混亂的場麵,那張總是波瀾不驚的臉上,也不由得浮現出一絲難以察可的無奈。他輕歎一聲,感覺自己的發際線似乎又岌岌可危了。

“唉,看來我們的交流有些困難,進展很不順利。”

“我再解釋一次,這場審判的目的是為了找出「少女連環失蹤案」的凶手…”

就在這時,歌劇院厚重的大門被人猛地推開,一個清亮而又充滿了決然的聲音,如同穿透陰雲的利劍,驟然響徹整個審判庭!

“這件事和他沒有關係,凶手不是他!”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被吸引了過去。隻見娜維婭身著華麗的裙裝,帶著她的兩位得力乾將,邁著堅定而又果決的步伐,在萬眾矚目之下,一步步地走向了審判庭的中央。

“欸?怎、怎麼回事?”台下的觀眾席中瞬間爆發出了一陣驚呼。

“為什麼又是她?今天的戲劇真是越來越精彩了!”

“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是愚人眾的執行官呢。雖然他們名聲不好,但這種偷偷摸摸的案子,不像是他們的風格。”

那維萊特的目光落在娜維婭身上,那雙紫羅蘭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的聲音依舊平靜,卻帶著一絲屬於規則的冰冷:“娜維婭小姐,這已經是第二次了。由於之前你提交了關鍵人證,我姑且通融了你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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