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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擊敗納齊森科魯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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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不管是深淵力量,還是詛咒什麼的,我都可以消除哦”,像一道貫穿了時空的驚雷,在阿蕾奇諾的靈魂深處轟然炸響。

她的世界,在那一瞬間被徹底顛覆。她那總是如同西伯利亞萬年凍土般堅固的理智,在這一刻出現了清晰的、肉眼可見的裂痕。她渾身都在無法抑製地顫抖,這不是因為恐懼,也不是因為憤怒,而是一種被她用儘一生力氣去壓抑、去遺忘、連在最深沉的夢魘中都不敢奢望的、名為“希望”的情緒,正如同掙脫了千年囚籠的洪荒巨獸,瘋狂地撕咬、衝擊著她用冷酷、理智與無儘傷痛構築起來的堅固壁壘。

詛咒。

這兩個字,對她而言,並非一個簡單的名詞,而是她存在本身的原罪,是她從記事起就與她共生的、流淌在她每一滴血液裡的、永不磨滅的烙印。它並非來自外界的任何懲罰,而是源於她血脈最深處的、一份無人能解的古老枷鎖。那份力量在她童年最絕望的時刻,在她親手終結了摯友克雷薇的生命,看著那溫熱的鮮血染紅自己雙手時,被無儘的悲痛與憤怒徹底催化,完全失控,從此成為她永遠無法擺脫的夢魘。它賦予了她遠超常人的、足以讓她在強者如雲的愚人眾執行官中立足的強大力量,卻也像一條由厄火與荊棘編織而成的無形鎖鏈,將她永遠地、牢牢地囚禁在名為“佩露薇利”的、那個充滿了血與淚的陰暗過去。

她早已習慣了與這份詛咒共存,甚至冷酷地將其磨練成了自己最鋒利的武器,但那份深入骨髓、如同有億萬隻螞蟻在啃噬靈魂的、時時刻刻都在灼燒著她理智的痛楚,卻從未有過片刻的消減。在無數個寂靜的、無法入眠的深夜裡,當白日的堅冰融化,她隻能獨自一人,依靠絕對的意誌力,去對抗那份足以讓任何凡人、甚至是一些低階魔神都徹底崩潰的、源自血脈深處的瘋狂。

她以為,這便是她一生的宿命,是她必須背負到死亡那一刻的、沉重無比的十字架。

可現在,眼前這個男人,這個仿佛無所不能、強大到顛覆了她所有認知的、謎一般的男人,卻用一種仿佛在談論“今天天氣不錯”般平淡的、理所當然的語氣告訴她,這份她以為將伴隨終生的宿命,可以被輕易地改寫。

阿蕾奇諾猛地抬起頭,那雙總是冰冷而銳利的異色眼眸,第一次褪去了所有的偽裝、算計與疏離,隻剩下最純粹的、最原始的、近乎於祈求的渴望。她死死地盯著左鈺,每一個字都仿佛是從喉嚨深處用儘全力擠出來的,聲音因為極致的情緒波動而變得沙啞,甚至帶著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幾乎要碎裂的脆弱。

“我的詛咒……你也能消除嗎?”

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世界仿佛都靜止了。她能清晰地聽到自己那顆早已冰封的心臟,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瘋狂地跳動著,每一次撞擊胸腔,都帶著足以撕裂骨肉的、劇烈的痛楚與期待。

左鈺看著她這副前所未見的、幾乎可以說是脆弱的模樣,心中也微微一動。他當然知道,這份來自血脈的詛咒,對阿蕾奇諾來說意味著什麼。它既是她痛苦的根源,也是她力量的基石。這是一個殘酷的、近乎無解的悖論。

“可以是可以。”左鈺點了點頭,他的聲音平靜而溫和,像一股清泉,注入了阿蕾奇諾那片早已燃起滔天烈焰的心海。他沒有立刻給出肯定的答複,而是話鋒一轉,用一種更加審慎的語氣說道:“不過,你的情況比較特殊。這份詛咒並非外力附加,而是源於你的血脈,經過這麼多年的共存,它已經與你的生命力、你的靈魂深度融合,成為了你實力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如果我直接用馬符咒將其徹底淨化,雖然能根除你所有的痛苦,但你的力量,恐怕也會因此而大幅度削弱。這,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左鈺的話,像一盆來自至冬雪原的、最刺骨的冰水,瞬間澆在了阿蕾奇諾那剛剛燃起的、足以焚身的希望之火上。

她的身體猛地一僵,那雙異色的眼眸中剛剛升騰起的、璀璨如星辰的光芒,迅速地黯淡了下去。

失去力量?

不,她當然不希望。在這個弱肉強食、毫無溫情可言的世界,力量是她唯一可以信賴的東西。是她能夠建立“壁爐之家”,能夠從楓丹那些道貌岸然的權貴手中庇護那些無家可歸的孩子,能夠讓那些孩子不必再重蹈自己覆轍的、唯一的依仗。失去了力量的“父親”,隻會成為一個可悲的笑話,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她和她的孩子們,將會在瞬間被那些虎視眈眈的敵人,撕成碎片。這份責任,比她自身的痛苦更加沉重。

她深吸了一口氣,再吸一口氣,強行將內心那如同山崩海嘯般翻湧的情緒,用絕對的意誌力重新壓製了下去。眼中的那份脆弱與渴望,被她一絲不苟地重新收斂,隱藏回那副冰冷而堅固的麵具之下。當她再次開口時,已經恢複了屬於愚人眾執行官第四席「仆人」的、那份絕對的冷靜與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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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她的聲音平穩得聽不出一絲波瀾,仿佛剛才那個失態的人並不是她,“那麼,在你找到兩全其美的方法之前,這件事,就先擱置吧。”

“放心。”左鈺看著她這驚人的自控力,心中暗自讚歎,臉上則露出一個令人安心的微笑,“這對我來說並非無解。回頭我想想辦法,找到一個既能抑製詛咒帶來的痛苦,又能讓你保留現有實力的方案,應該不難。”

一旁的雅各布,此刻才從自己被淨化的巨大衝擊中,緩緩地回過神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感受著體內那股久違的、屬於人類的、平和而溫暖的生命氣息。那股糾纏了他數百年、如同跗骨之蛆般冰冷而又狂暴的深淵之力,竟然真的……煙消雲散了。一絲一毫都沒有剩下。

這份再造之恩,這種逆轉命運的神跡,讓他對左鈺的敬畏與崇拜,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近乎於信仰的頂點。他之前對雷內計劃的堅持,此刻看來是何等的可笑與幼稚。

“左鈺先生……”他對著左鈺,用一種近乎於五體投地的姿態,深深地鞠了一躬,語氣中充滿了發自內心的、難以言喻的感激與臣服,“您的大恩,我……我雅各布無以為報。從今往後,但凡有任何差遣,雅各布萬死不辭!”

“行了,彆搞得這麼誇張。”左鈺有些無奈地擺了擺手,“既然你已經相信我的能力,那接下來,就帶我們去塔底吧。雷內的事情,還需要處理。”

“是!是!”雅各布再無任何疑問,立刻站起身,姿態恭敬得像一個最虔誠的仆從,在前方引路。

然而,當他們來到大廳中央時,卻發現這裡堅實的地板渾然一體,根本沒有通往下層的樓梯或通道。在原本的遊戲劇情中,是雅各布戰敗後,大廳頂部那巨大的、如同鐘表般的裝置指針不堪重負而墜落,才用最野蠻的方式,砸開了通往塔底的裂縫。但對於左鈺而言,這種方式未免太過粗暴,也太不“魔法”了。

“沒有路嗎?”阿蕾奇諾環顧四周,眉頭微蹙。她能感覺到,下方傳來隱晦而強大的能量波動,但入口卻被完美地隱藏了起來。

“路,是人走出來的。或者,是魔法變出來的。”左鈺微微一笑,他抬起右手,對著那片光滑如鏡的堅實地麵,輕聲念出了一句古老而又充滿力量的咒語。那並非提瓦特大陸上任何已知的語言,卻仿佛蘊含著某種撬動世界底層規則的權柄。

“【阿拉霍洞開】!”

伴隨著咒語,一圈柔和的、如同水波般的金色光暈在他指尖綻放開來。那堅硬得足以抵禦炮火的大理石地麵,竟如同被陽光照射的融雪般,無聲無息地向兩側退開,露出一個深不見底的、盤旋向下的螺旋階梯。階梯並非實體,而是由純粹的光芒與能量構築而成,牆壁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顆散發著柔和光芒的、如同星辰般的晶石,將整個幽深的通道照得亮如白晝,充滿了神秘而又神聖的氣息。

雅各布和阿蕾奇諾看著眼前這神乎其技、近乎於創世的一幕,已經震驚到麻木了。他們感覺自己對“力量”的認知,在今天被左鈺一次又一次地刷新、顛覆、然後徹底重塑。

三人沿著那光之階梯一路向下,很快便來到了塔的最底層。這裡是一片比上方大廳更加廣闊的地下空間,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潮濕的、帶著一絲鹹腥味的水汽。空間的正中央,是一個巨大的圓形平台,平台之上,一道由最純粹的水元素構成的、散發著幽藍色光芒的巨大封印,正在如同星雲般緩緩旋轉。封印之上,無數複雜的符文流轉生滅,將下方那股洶湧澎湃、仿佛隨時都會衝破束縛的原始胎海之力,牢牢地鎮壓著。

“這股力量……”阿蕾奇諾的目光變得凝重起來,她從未去過梅洛彼得堡,自然不知道那裡的情況,但作為愚人眾執行官,她的見識遠非常人可比,“這個封印中蘊含的元素力濃度,簡直駭人聽聞。它似乎在鎮壓著某種……更加原始、更加龐大的東西。”

“鑰匙,隻是為了給不懂開鎖的人準備的。”左鈺走到了那巨大的封印之前,再次伸出了他那仿佛無所不能的右手,“對於一個優秀的法師來說,任何鎖,都形同虛設。”

他再次念誦起那句簡單而又萬能的咒語。這一次,從他指尖綻放出的金色光芒比之前更加耀眼奪目,那堅不可摧、運轉了數百年的水元素封印,在純粹的魔法光輝照耀下,如同遇到了烈陽的冰雪,發出了不堪重負的悲鳴,然後迅速消融,最終化作漫天飛舞的點點藍色的光塵,消散在空氣之中。

封印解除的瞬間,一股強大到令人窒息的吸力從下方猛地傳來。一個巨大的、深不見底的、瘋狂旋轉的漩渦,出現在了平台中央,發出如同巨獸咆哮般的、震耳欲聾的轟鳴聲。漩渦的另一端,便是那片孕育了所有楓丹人、也終將吞噬所有楓丹人的、最初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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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各布,你不能進去。”左鈺轉頭對身後的雅各布說道,他的聲音在轟鳴聲中顯得異常清晰,“你現在已經是正常的楓丹人了,接觸到如此高濃度的原始胎海之水,還是會被瞬間溶解。”

雅各布重重地點了點頭,他明白左鈺的意思。他看著那個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漩渦,臉上沒有絲毫的恐懼,反而是一種如釋重負、找到了新生意義的坦然。

“左鈺先生,阿蕾奇諾女士,請放心。”他鄭重地說道,聲音堅定而有力,“我會立刻返回楓丹廷,將我和雷內的一切,以及您所告知的所有真相,原原本本地、一字不差地向那維萊特先生彙報。”

“去吧。”左鈺用法力暫時壓製住那即將徹底失控的漩渦,讓那足以淹沒整個高塔的海水不至於立刻噴湧而出。

雅各布再次向兩人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轉身,毫不猶豫地踏上了那條返回地麵的光之階梯。他的腳步,從未如此堅定。

看著雅各布的背影消失在通道的儘頭,左鈺這才轉過身,看著身旁那早已整裝待發、身上血火隱現的阿蕾奇諾,臉上露出了一個有些懷念的、仿佛孩童般期待的笑容:“準備好了嗎?接下來,我們去體驗一下楓丹最刺激、也是獨一無二的海底過山車。”

說罷,他拉著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的阿蕾奇諾,縱身躍入了那巨大的、瘋狂旋轉的漩渦之中。

倒不是左鈺不能用更直接、更快捷的方式傳送到原始胎海的內部,隻是當初在屏幕前玩遊戲時,順著那設計精巧的洋流,在瑰麗而又神秘的海底世界中自由穿梭,是他為數不多的、能從枯燥的刷材料過程中感受到純粹快樂的體驗之一。如今身臨其境,他自然不想錯過這個重溫舊夢的機會。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一片奇特的、無法用常理來形容的藍色空間。腳下的地麵,仿佛是由固態的海水構成,踩上去有一種奇妙的、柔軟而又堅韌的觸感。四周是無儘的、深邃的、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線的蔚藍,無數散發著柔和光芒的浮遊生物,如同夜空中的星辰,在他們身邊緩緩飄過,構成了一幅靜謐而又夢幻的畫卷。

就在兩人剛剛落地的瞬間,一個宏大而又空洞的、仿佛由無數個痛苦的靈魂重疊在一起的意識,在這片絕對寂靜的空間中轟然響起,震得人的靈魂都在顫抖:

“……歸來之日已至。”

阿蕾奇諾的身體瞬間緊繃,她幾乎是本能地握緊了手中的血色鐮刀,那雙冰冷的異色眼眸警惕地掃視著四周,同時用眼神詢問著身旁的左鈺。

“沒錯,就是他。”左鈺的表情依舊輕鬆得像是在郊遊,“雷內的聲音,或者說……現在應該稱之為,納奇森科魯茲。”

他的話音剛落,前方的空間中,無數藍色的、蘊含著原始胎海之力的水元素開始瘋狂地彙聚。一個由純粹海水構成的、體型堪比山巒的巨大水元素,緩緩地從那固態的海洋地麵上升起。它有著由堅硬的、不知名岩石構成的肩甲與頭盔,兩隻巨大的、足以拍碎山峰的手臂末端是四根粗壯的手指。在那尖頂頭盔之下,沒有五官,隻有一隻巨大的、散發著不祥紅光的猩紅色的豎瞳,正用一種不帶任何感情的、神明般的目光,俯視著下方的兩個如同螻蟻般渺小的入侵者。

“我…感受到了「理性」。”那個宏大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它似乎鎖定在了兩人身上,“到來之人,汝等是水仙十字的後繼者,還是齒輪的鷹犬?”

看著眼前這個散發著恐怖威壓、光是存在本身就足以讓空間扭曲的怪物,左鈺和阿蕾奇諾對視了一眼。阿蕾奇諾立刻讀懂了對方眼神中那毫不掩飾的、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含義,她幾不可察地翻了個白眼,心中一陣無奈。

這個家夥,又想看自己戰鬥了。

她甚至開始嚴重懷疑,左鈺之前說的什麼“怕不小心把怪物打死”,根本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借口。以他那深不可測、連時間都能逆轉的力量,怎麼可能連這點控製力都沒有?他分明就是想找個最佳的觀賞位置,看一場免費的、頂級的戰鬥表演!

雖然心中腹誹不已,但阿蕾奇諾的戰鬥本能已經被徹底點燃。赤紅色的厄月血火再次在她周身熊熊燃起,巨大的血色鐮刀與六隻如同煉獄魔蛛般的、由血火構築的猙獰蛛腿憑空出現。她很清楚,眼前的這個對手,是雷內與上百個靈魂融合而成的怪物,其力量與難纏程度,遠比之前那個僅僅是被深淵力量改造的雅各布,要恐怖得多。

戰鬥,在一瞬間爆發。

納奇森科魯茲發出一聲足以震碎靈魂的、非人的咆哮,那隻岩石與海水構成的巨臂猛地揮下,帶起足以撕裂空間的、毀滅性的狂風。那手臂的體積是如此龐大,以至於它的揮動更像是一麵移動的牆壁,封死了阿蕾奇諾所有常規的閃避路線。

但阿蕾奇諾並非常規的戰士。她的身影在巨臂落下的前一刻,化作一道模糊的血色殘影,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她並非單純地進行高速移動,而是利用了周圍空間中不時出現的、由洋流構成的微小空間裂隙。她的身體仿佛融入了這片奇特的海洋,在裂隙間進行著短距離的、無跡可尋的跳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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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臂轟然砸落在固態的海水地麵上,激起衝天的藍色浪濤和無數能量碎片。整個空間都為之劇烈震顫,仿佛要在這恐怖的一擊下崩塌。而阿蕾奇諾的身影,卻已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納奇森科魯茲的側後方,手中的血色鐮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而又致命的猩紅弧線,後發先至,狠狠地斬在了它那由高密度水元素構成的龐大身軀之上。

“嗤——!”

厄月血火與原始胎海之水劇烈碰撞,爆發出刺耳的能量湮滅聲,大片的白色蒸汽瞬間蒸騰而起,遮蔽了視線。鐮刀斬入之處,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巨大傷口,無數藍色的能量粒子從中逸散而出。

然而,不等阿蕾奇諾發動下一次攻擊,納奇森科魯茲龐大的身軀隻是晃動了一下,那深可見骨的傷口便在周圍無儘的原始胎海之力的作用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轉瞬間便完好如初,仿佛從未受過傷。

“麻煩的恢複能力。”阿蕾奇諾眼神一凝,心中迅速做出了判斷。常規的物理攻擊和元素攻擊,對這個幾乎與整片原始胎海相連的怪物效果甚微。必須找到它的核心,或者用更強大的、能夠抑製其恢複能力的力量來攻擊。

納奇森科魯茲那隻巨大的猩紅豎瞳轉向了阿蕾奇諾,似乎對這隻膽敢傷害它的“蟲子”產生了些許興趣。它沒有再次揮動手臂,而是張開了那不存在的嘴,一道粗壯無比的、由高度壓縮的原始胎海之水構成的能量光束,如同審判之光,撕裂空間,朝著阿蕾奇諾爆射而來。

光束所過之處,連空間本身都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哀鳴,留下一道久久不散的扭曲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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