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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梅洛彼得堡原始胎海暴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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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白淞鎮的事情,左鈺的身影出現在楓丹廷的公寓裡。這裡是他臨時的住處。一個普通的二層公寓,沒有什麼特彆的裝飾。它不像壁爐之家那樣,空氣裡都彌漫著紀律與戒備。它也不像沫芒宮,每一塊磚石都透著權力的宏偉。這裡很平凡。午後的陽光穿過玻璃窗。光線落在木質地板上,形成一塊塊溫暖的光斑。空氣裡有塵埃在慢慢浮動。一切都很安靜。這種平凡和安靜,與他剛剛的經曆形成了對比。那趟格式塔的旅程,充滿了足以顛覆世界認知的奇詭。

他走向客廳的沙發。他把自己扔了進去。沙發很軟,身體深深地陷在裡麵。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身體上的消耗幾乎沒有。精神上卻感到了一絲疲憊。應付阿蕾奇諾,重塑雷內,這些事情比單純的戰鬥更耗費心神,哪怕左鈺已經進階法神,精神力大幅增加,但還是習慣按照普通人的方式思考。他閉上眼睛。一個冰冷的、熟悉的界麵在他腦海中浮現。這是他的係統。他需要盤點一下這次的收獲和消耗。

界麵上,有一行數字格外醒目。

“糾纏之緣:100”

看到這個整數,左鈺的心裡安定了一些。他不久前才進行了一次大規模的消耗。一百次抽取。他用這一百抽,換來了兩件東西。阿戈摩托之眼。還有一根“能力吸收棒”。他覺得這筆交易是值得的。這兩件金色傳說級彆的道具,給了他資本。讓他在這個世界做到更多的事情。剩下的這一百抽,他暫時不打算動。他要把它們留作底牌。未來或許會發生一些突發狀況。一些連他都覺得棘手的狀況。那時候,這些糾纏之緣就能派上用場。

他的注意力從糾纏之緣上移開。他看向那一百抽附帶的“添頭”。十幾件紫色品質的物品。大部分都是提瓦特大陸上已經存在的東西。他看到了一把西風長槍。它的精煉等階是滿的。他還看到了一套聖遺物。絕緣之旗,屬性還不錯。這些東西對他自己沒有用。但它們可以成為不錯的禮物。未來可以送給他的夥伴們。

在這些熟悉的物品裡,他發現了一對小玩意兒。這對東西很有趣。它們是通訊器。造型很精巧,像兩隻金屬製作的胸針。係統的說明文字在他腦海中浮現。隻要向通訊器裡注入自己的法力。然後把其中一隻交給另一個人。無論他們相隔多遠,都能進行通訊。即使身處不同的空間維度,比如深淵,或者塵歌壺。通訊是即時的。點對點。內容會被一種無法破解的法則加密。隻有持有者才能在腦海中聽到。這能完全杜絕被竊聽的可能。

“這東西不錯。”左鈺在心裡想。

他立刻想到了兩個人。熒和派蒙。她們現在應該還在梅洛彼得堡。那座水下的堡壘,情況很複雜。雖然有萊歐斯利在那裡。但變數太多。熒是這個世界的主角。但她也會遇到難題。如果她在裡麵需要參謀,這個通訊器就很有用。溝通會方便很多。

他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他伸出自己的右手。一團能量在他掌心彙聚。這團能量很柔和,是純粹的混沌魔法。他沒有去捏造什麼複雜的機械造物。他的心念一動。那團能量開始變形。它變成了一隻蝴蝶。一隻栩栩如生的蝴蝶。蝴蝶的身體是半透明的。通體散發著淡淡的金色光芒。它的翅膀薄如蟬翼。翅膀的表麵,銘刻著無數符文。這些符文肉眼難以察覺,結構極其複雜。它們是空間道標。

左鈺從係統空間裡拿出那對金屬通訊器。他拿起其中一隻。他向裡麵注入了一縷自己的法力。然後,他把這隻金屬蝴蝶,輕輕地放在了那隻光之蝴蝶的背上。

“去吧。”他輕聲說道。“把這個小玩意送給熒。”

那隻光之蝴蝶仿佛聽懂了他的指令。它的翅膀輕輕振動。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它的身體穿透了公寓的牆壁。它化作一個微不可見的光點。它朝著梅洛彼得堡的方向飛去。速度很快。沿途的所有物理障礙,都被它無視了。

做完這件事,左鈺的目光投向窗外。楓丹廷的街道上,行人來來往往。接下來,他需要做的就是等待。他再次靠回沙發上。他從隨身空間裡,取出了一個木匣。那個匣子裡,溫養著厄歌莉婭的靈魂。匣子入手溫潤。他能感覺到,那股純淨的生命氣息,比之前強盛了很多。

他在原始胎海內部的時候,順手做了一些事。他收集了大量的原始胎海之水。那些都是最精純的部分。厄歌莉婭的本質,是一顆心臟。是初代水龍王死後,生之執政納貝裡士創造的。目的是為了填補權柄的空缺,穩定原始胎海。這些與她同源的海水,對重塑她的形體很重要。可以說是至關重要的材料。

現在,靈魂溫養得差不多了。重塑形體的材料也準備齊全了。複活的條件,已經成熟。但是,他並不打算立刻動手。

時機未到。

左鈺的計劃很明確。他要等。等到楓丹的末日危機徹底解決。等到芙卡洛斯獻祭自己。等到她將所有的權柄,都歸還給水龍王那維萊特。那之後,才是厄歌莉婭重現於世的最佳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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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芙卡洛斯。那個扮演了神明五百年的、孤獨的靈魂。到了那一刻,她不必再背負欺騙天理的沉重宿命。她和她的人類分身芙寧娜,可以真正地活一次。這對孤獨了五百年的“姐妹”,終於可以卸下所有的偽裝。卸下所有的重擔。去過真正屬於她們自己的生活。一種平凡的、幸福的生活。

他又想到了那維萊特。楓丹的最高審判官。當他擁有了完整的古龍大權之後,或許會感到孤獨。一種“高處不勝寒”的孤獨。讓複活的厄歌莉婭留在他身邊,或許是個不錯的安排。可以讓她隱瞞身份。作為他的助理。一個創造了楓丹人。一個審判著楓丹人。他們之間,應該會有很多共同的話題。

左鈺將那個溫潤的木匣收好。他再次把自己扔回沙發裡。他暫時閒了下來。他知道接下來的劇情。原始胎海之水會因為公子和巨鯨的戰鬥而失控。白淞鎮會被淹沒。這個事件的發生,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而且,他已經處理了白淞鎮的問題。他在那片海域設下了絕對的封印。就算原始胎海真的暴動,那裡的居民也不會有事。

至於梅洛彼得堡內部的騷動,左鈺懶得去管。總要給那些人找點事情做。萊歐斯利、那維萊特、還有熒他們。如果什麼事情都被他這個“外掛”解決了。那這個“遊戲”,就太無趣了。他更像一個玩家。一個掌握了最終攻略的頂級玩家。他會偶爾出手。修正一下劇情的走向。確保自己喜歡的角色,能有一個完美的結局。然後,他就會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欣賞主線故事的正常推進。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現在的位格的影響,他很享受這種感覺,一種置身事外,卻又掌控一切的感覺。

派蒙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聲音裡帶著濃濃的困意。“呼啊…發生了這麼多事,一放鬆就覺得累得要命呢…”

她揉了揉眼睛,小小的身體在空中晃了晃,像一片快要落下的葉子。“熒,我好困,你是不是也很累了…”

熒點了點頭。“是啊,有點困了。”

她確實感覺到了疲憊。這種疲憊不隻是身體上的,更多是來自精神。萊歐斯利帶她看到的秘密實在是太沉重了。那道巨大的閘門,那個不斷向危險區域轉動的儀表盤,還有那艘停泊在秘密船塢裡的、承載著一線生機的巨船。這些畫麵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梅洛彼得堡,這座水下的堡壘,就像一個精美的沙堡,隨時可能被看不見的浪潮吞沒。

派蒙已經撐不住了,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很快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呼…嗯…”

熒看著她,無奈地笑了笑。這家夥總是這樣,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一沾枕頭就能睡著。

“派蒙這家夥,居然一下就睡著了。”熒在心裡輕聲說道。

“唔…好吃,再要一碗…我不付錢!”派蒙在夢裡砸了咂嘴,也不知道夢見了什麼美食。

熒幫她拉了拉被角,自己也躺了下來。她閉上眼睛,卻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裡亂糟糟的,全是萊歐斯利那張帶著玩世不恭笑容的臉,和他說出的那些讓人脊背發涼的話。

“晚安。”她輕聲對自己說,希望能把那些紛亂的思緒都關在門外。

就在她半夢半醒之間,一陣嘈雜的聲音隱隱約約地從遠處傳來,像是隔著厚厚的牆壁和冰冷的海水。聲音越來越清晰,也越來越混亂。

“快讓開!走開啊!”

“發生什麼事了?你們跑什麼?”

“不知道,好像出事了,哎呀彆問了…”

派蒙被吵醒了,她不滿意地哼唧著,翻了個身。“唔…?誰在吵…我還要睡…”

熒猛地睜開了眼睛。她坐起身,側耳傾聽。那不是普通的喧鬨,那聲音裡充滿了恐慌和混亂,是人們在逃命時才會發出的聲音。

“什麼聲音?”她心頭一緊,一個不好的預感浮了上來。

她立刻推了推還在睡夢中的派蒙。“派蒙,彆睡了!出去看看!”

兩人匆匆穿好衣服,推開房門。外麵的走廊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囚犯們像沒頭的蒼蠅一樣四處亂竄,臉上都帶著驚慌失措的表情。警報聲並沒有響起,但這種無聲的混亂比刺耳的警報更讓人心慌。

“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突然亂成這樣…”派蒙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她飛到半空中,試圖攔住一個從身邊跑過的囚犯。“喂!你們在乾嘛?”

那個囚犯隻是驚恐地看了她們一眼,根本沒時間停下來。“沒空跟你解釋了!再見!”他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衝進了人群。

“欸?喂,喂!”派蒙氣得直跺腳。“一個兩個都沒空理我們,真是的!”

就在這時,兩個熟悉的身影從人群中擠了過來。

“找到了找到了,在這兒呢!”庫斯圖氣喘籲籲地說道。

“太好了。”他旁邊的拉韋蘭也鬆了口氣。

“庫斯圖?拉韋蘭?你們知道這裡出什麼事了嗎?”派蒙看到熟人,趕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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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專程來找你們倆的。”庫斯圖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好像剛才出了點問題,公爵讓大家儘可能向外撤離!”

“拉韋蘭這家夥說,你們兩個初來乍到,沒人罩著,很容易就被忘了。”庫斯圖一邊說,一邊用胳膊肘捅了捅同伴。“不是經常有那種事嗎?逃亡結束清點發現少了一兩個人…”

“怎麼是我?明明是你自己…”拉韋蘭小聲反駁。

“閉嘴!”庫斯圖瞪了他一眼。

拉韋蘭立刻縮了縮脖子。“好吧。總之,跟我們走。”

熒一直安靜地聽著,她抓住了庫斯圖話裡的一個關鍵信息。“公爵說「向外」撤離?”

“對,他說儘可能向上向外走。”拉韋蘭肯定地回答。

向上,向外。熒的心猛地沉了下去。這個指令太明確了。梅洛彼得堡的結構是垂直的,越往下越接近核心區域。向上向外撤離,那就說明問題發生在下層。而梅洛彼得堡的最底層,是那個禁區,是那道封鎖著原始胎海的巨大閘門。

“那就說明問題發生在下層…梅洛彼得堡的最底層,是那個閘門?!”熒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糟了,難道是那個!”派蒙也反應了過來,小臉嚇得沒了血色。

“什麼?欸!你們去哪兒啊?”庫斯圖看到她們突然轉身,朝著與人群相反的方向跑去,不由得大聲喊道。

“我們有事找公爵!你們倆先走吧!彆管我們啦!”派蒙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喂!喂!…注意安全啊!”拉韋蘭在後麵囑咐道,但她們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通往更深處的走廊儘頭。

越往下走,周圍就越安靜。剛才還人聲鼎沸的走廊,現在變得空無一人,隻有她們急促的腳步聲在金屬通道裡回蕩,顯得格外突兀。牆壁上的擴音器裡,開始傳來萊歐斯利那沉穩卻帶著一絲緊迫感的聲音。

“各位,聽到廣播請馬上去避難!向外撤離、向外撤離!先向上,如果已經抵達最高層,就繼續向外!”

這聲音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像是在為這場無聲的災難敲響喪鐘。

熒和派蒙一路狂奔,最終衝進了那個熟悉的、通往禁區的入口。眼前的一幕讓她們的心徹底沉入了穀底。

禁區儘頭,那道巨大的閘門正在不住地劇烈震顫,仿佛有一頭遠古的巨獸正在門後瘋狂地衝撞。門上那個老舊的儀表盤,指針正瘋狂地在臨界點戰栗般搖晃,發出不堪重負的哀鳴。

萊歐斯利和克洛琳德站在門前,他們的背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異常凝重。萊歐斯利已經脫掉了他那件總是穿得一絲不苟的外套,露出了裡麵結實的黑色背心,手臂上的肌肉緊繃著,隨時準備迎接一場惡戰。克洛琳德則安靜地站在他身側,手已經按在了腰間的槍柄上,像一柄出鞘的利劍,沉默而又致命。

突然,一聲刺耳的金屬斷裂聲響起。

閘門的四角再也承受不住那巨大的水壓,被猛地衝破。強大的水流像四條狂暴的水龍,轟開了最後的禁錮。洶湧的、帶著不祥氣息的胎海水,如同決堤的洪水般衝入了房間。

“該死!”萊歐斯利低吼一聲,他沒有後退,反而向前踏出一步。他雙拳緊握,冰藍色的寒氣在他拳上凝聚。他奮力揮出數拳,每一拳都帶著足以凍結一切的極寒之力,將那些噴湧而出的海水瞬間凍成了巨大的冰柱。

“滋啦——”

冰與水劇烈地碰撞著,發出刺耳的聲響,整個房間都彌漫著白色的寒氣。

但場麵隻穩住了一小會兒。更多的海水源源不斷地從破口處湧出,瘋狂地衝擊著脆弱的冰層。冰麵上開始出現裂痕,萊歐斯利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很清楚,這種拖延戰術已經到了極限。

他猛地轉身,朝著隔離門的方向衝了過來,同時對克洛琳德大吼道:“就是現在!”

克洛琳德的動作快如閃電。她擋在熒和派蒙身前,在萊歐斯利衝出禁區的同時,毫不猶豫地拔出了槍。她沒有瞄準敵人,而是依照之前的約定,精準地射向了閘門旁的控製裝置。

“砰!”

一聲槍響,控製裝置爆出一團火花。

為阻擋外溢的海水,三道厚重的隔離門開始依次重重落下。

“轟!轟!轟!”

巨大的金屬門砸在地麵上,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最後一刻,萊歐斯利從最後一道隔離門下成功地翻滾了出來,動作有些狼狽,但總算是逃出生天。

他站起身,看了一眼那三道隨時可能被衝破的隔離門,臉上沒有絲毫輕鬆。他轉向熒,語氣急促而又鄭重。“聽著,旅者。這裡撐不了多久。你必須立刻去水上,找到那維萊特。隻有他,才能解決這場危機。”

“那你和克洛琳德呢?”派蒙焦急地問道。

“我們?”萊歐斯利回頭看了一眼那道正在不斷發出巨響的隔離門,嘴角扯出一個自嘲的笑容。“我們會留在這裡,成為最後的防線。”

克洛琳德一言不發,隻是重新裝填好了子彈,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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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緊急,熒沒有再多問。她重重地點了點頭,拉著派蒙,轉身就向著水上的方向衝去。

她們用最快的速度趕回水上,衝出梅洛彼得堡的入口,迎麵而來的新鮮空氣讓她們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點。但她們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她們麵前。

“那維萊特?!”派蒙驚訝地叫出聲來,“你怎麼在這裡?”

那維萊特站在那裡,神情嚴肅,仿佛已經等候多時。他那雙如同深海般幽邃的眼眸,正平靜地注視著她們。

“熒,我需要你馬上前往歌劇院。”他沒有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是直接下達了指令。

“再過不久芙寧娜將在那裡會見「仆人」,”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請你務必保護好芙寧娜,不要讓她跟「仆人」獨處太久。”

熒愣住了。梅洛彼得堡的危機迫在眉睫,整個楓丹都可能被淹沒,而那維萊特卻讓她去處理另一件事?但她看著那維萊特那雙不容置喙的眼睛,瞬間明白,眼前的這件事,其重要性恐怕絲毫不亞於地下的那場災難。

“好,其他的事以後再對我解釋!”她沒有絲毫猶豫,立刻答應了下來。現在不是追根究底的時候,她選擇相信這位水龍王的判斷。

“一定。”那維萊特看著她,眼中流露出一絲感激。“衷心感謝你。”

告彆了那維萊特,熒和派蒙立刻馬不停蹄地趕往歌劇院。

歌劇院門前的廣場上,氣氛異常緊張。一群穿著愚人眾製服的特工和一隊身著沫芒宮製服的護衛,正涇渭分明地分列在道路兩側,彼此對峙著。他們雖然沒有動手,但那劍拔弩張的氣氛,讓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

“看,那邊圍著愚人眾和沫芒宮的人!”派蒙小聲說道,“她們是不是都到了,我們得抓緊!”

一個接待員快步迎了上來。“兩位就是熒和派蒙吧?那維萊特大人吩咐過了,請跟我來。”

她領著她們穿過對峙的人群,走向歌劇院的側廳。

“相信那維萊特大人已經對兩位傳達過了,”接待員的語氣很專業,但聲音裡還是透著一絲緊張,“稍後不會是個隨時動武的場合,但也請你們儘力保護芙寧娜大人。”

熒點了點頭,她的目光掃過那些表情冷峻的愚人眾特工,心中感到一陣壓力。她知道,即將麵對的,是愚人眾執行官第四席,「仆人」阿蕾奇諾。一個連公子和散兵都感到畏懼的、真正的危險人物。

“我會儘力。”她沉聲回答。

熒和派蒙走進會客室。

房間裡的氣氛很奇怪。

芙寧娜一見到她們,就立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喜悅。

“噢,原來芙寧娜小姐說的貴客是你們二位。”一個平穩的女聲響起。

聲音來自沙發的另一側。

那個女人坐在那裡,姿態優雅,交疊的雙手上戴著黑色的手套。她的眼神很特彆,瞳孔是紅色的,中間有一個黑色的十字。那雙眼睛正直直地看著她們,像是在評估什麼貨物。

“當然當然。”芙寧娜的聲音有些過於響亮,她張開雙臂,做了一個戲劇化的歡迎姿勢,“這裡怎麼能少了他們呢?我的甜點桌前客人不能少於兩位,否則就太寂寞了,不符合我的身份。”

“很高興見到你,熒。”那個女人開口,目光從派蒙身上移開,完全聚焦在了熒的身上,“久仰了,我是愚人眾執行官「仆人」。”

熒的心沉了一下。

這就是「仆人」,壁爐之家的領袖,林尼他們的「父親」。她看起來比傳聞中更加不好對付。那種從容不迫的態度,本身就是一種無形的壓力。

“你好。”熒簡單地回應。

“很高興見到你。”她又補充了一句,維持著基本的禮貌。

“我早就為你們備好了座椅,來吧,坐到我身邊來。”芙寧娜熱情地招呼著,像是要用自己的聲音填滿整個房間的尷尬。

熒和派蒙在芙寧娜旁邊的空位上坐下。柔軟的沙發沒能讓她們放鬆下來。

“不知道兩位是否知道我跟芙寧娜小姐的習慣。”「仆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她端起麵前的紅茶,動作緩慢而優雅,“其實,前不久我們約定過,有時間就一起喝茶。”

熒注意到,芙寧娜在聽到這句話時,端著茶杯的手指不易察覺地收緊了。

“你看,這是芙寧娜小姐非常喜歡的蛋糕,每天隻限量發售十六片,錯過就沒有了。”「仆人」的視線落在桌子中央那個精致的蛋糕上,語氣仿佛她才是這裡的主人,“熒和派蒙也嘗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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